癡戀歌不理解,為何長存溪對張凱威如此評價。
長存溪沒有過多解釋,癡戀歌也就沒再問。
長存溪接著提到了匡也,道:“等到匡也一死,長安的地下就會發生翻覆地的變化。”
癡戀歌道:“宮里的那位允許嗎?”
長存溪笑道:“這就是他想看到的,地下皇帝沒了,他這個真皇帝才會放心,本來匡也沒那心思也沒那本事造反,但壞就壞在這個名頭上。”長存溪我搖搖頭。
癡戀歌道:“要不是太平教出手擊殺上任大唐皇帝,可能那位就不會這樣想了。”
“誰知道呢?人心叵測,最不能推測。”長存溪笑著道,他的雙眼虛瞇,容顏俊俏,看起來富有自信且深不可測。
看著長存溪這幅面容,癡戀歌是越看越入迷。
羅狼到了狂狼幫躲藏之地,與眾人開始交流情報,當然關于匡也即將被處死一事,羅狼是半句也不會提到,他知道這事一旦出,會使大家人心惶惶。
與眾人一番交談,羅狼還是沒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救出匡也的計劃還尚未決定,因為他們手中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
羅狼讓狂狼幫的灑察過一些人,包括邱息一,夜麒麟,還有癡戀歌。
除了癡戀歌目前待在長存溪身邊,另外兩人都沒了蹤跡,尤其是夜麒麟,羅狼能找到的關于夜麒麟的信息簡直是少的可憐而且大多沒用且不知道真假。
羅狼與眾人聊了很久,他也安排每個人有各自的任務,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循序漸進了,貿然行動只會起反作用。
交代好了,羅狼也就離開了這里。
羅狼盡量走人少的地方,隱蔽自己的身形,等走到熱鬧處才混進人流之鄭 羅狼看起來就是長安街道上一名普通的行人。
回到了府邸,色已晚,沒了朱紅平時早已做好的飯菜,羅狼也只能隨意吃點東西應付。
坐在床上,羅狼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急,他毫無睡意。
想到來長安的所作所為羅狼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不然匡也不會被抓惹來殺身之禍,仍然愜意地坐著他的地下皇帝,還有趙北平也不會跟著他一起,然后死去。
羅狼往床上錘了一拳,低聲道:“我不僅還沒為你報仇甚至還連累了兄弟,我是不是就該死去,不該活過來。”
看著自己的身體,羅狼感到了深深的厭惡。
“可我現在走到了這里,已經不能回頭了,錯,也只能一直錯下去了。”羅狼握緊拳頭。
拿起那把許久沒用過的長刀,羅狼走出來房門。
走到寬敞的院中,羅狼抽出長刀,在月光下揮舞起來。
刀劃過空氣的聲音在響起,在這聲音之中,有著一股淡淡的怒意。
羅狼在宣泄。
刀光顯,破空響。
羅狼手中的刀越來越快,他的心思也越來越遠。
開始,羅狼還能保持意識的揮刀,可漸漸的,羅狼眼神放空,手中的招式隨意揮動,他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
羅狼沒注意到自己的不對,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揮刀,揮個不停,一直揮動下去。
羅狼開始下意識的走動,一步踏左,一步退后。
看起來羅狼想在舞動一般,步法飄逸,羅狼入神,已經忘記了自己是為何揮刀。
在離羅狼幾丈遠處的花叢,有著一片片綠葉落下,在更遠處的墻壁上,浮現了一道道淺淺的痕跡。
月光下,羅狼眼神無光,他的刀發出了耀眼的光。
亮,鳥叫,陽光落下照亮大地,長安還是如往常一樣熱鬧。
在一座府邸的院地上,躺著一個人。
羅狼的四肢攤開,就像一個“大”子,在羅狼的右手還握著一把長刀。
而此時的羅狼正閉著眼睛,發出呼聲,身體有規律的起伏。
就這樣持續了多久,羅狼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先是茫然的環顧四周,接著突然驚覺,他連忙站起身來,看著自己的身體。
羅狼問到了一股強烈的汗臭味,再加上身體與衣物間的粘稠感,羅狼知道自己一定流了許多的汗。
受不了這難受的感覺,羅狼去洗凈自己的身體,然后換了一身衣物。
朝南給羅狼買了許多昂貴衣物,但羅狼一直沒怎么穿過,這下羅狼順手拿了一件,他洗漱完后穿上。
羅狼覺得自己現在看起來一定人模狗樣的。
他接著回想起昨晚上,但記憶只停留在他練刀的時候,之后他干了什么,為什么會在院中睡著,羅狼沒有一點印象。
“我這是練刀練的走火入魔了?”羅狼笑道。
不過羅狼自信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于是他趕忙內力運轉。
過了一會兒,羅狼皺眉,道:“我這是…突破了?”
羅狼這才發現,自己的境界有了變化,他踏入了人境。
“我這幾年可修煉了多久,一點也沒有長進,離人境只差臨門一腳,可就是這半步之差,困了我幾年,誰能想到昨晚的突然興起居然有了收獲,一腳邁進了人境。”
羅狼搖頭苦笑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境界的突破并沒人羅狼高興太多,他更多的是驚訝,重回這個境界對他來不值得太多高興。
要是羅狼這個想法傳出去了,不知道會有多少一心想要進入人境的人氣得牙癢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羅狼檢查了下自己這幅身體,沒發現又太大的不同,他道:“我這身體一直都是這樣,不成長,該我是少年有成,還是大氣晚成。”
過了一夜羅狼重回了人境,但并沒給羅狼帶來太多的變化,他還是為太多事而苦惱。
就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羅狼順著聲音看去,知道是大門處傳來的。
“朝南他們都已經走了,還會有誰上門來?”羅狼奇怪,這個地方知道的人可不多,連唐院的人都不知道他們住在哪。
羅狼有些警惕不過他還是走過去,慢慢地打開了門。
看到來人,羅狼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