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最近感覺自己被冷落了,來到冶子村后,他本以為可以借機和綱手親近一波,但是綱手得到了幸運物之后在賭上面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根本沒空搭理他,這就很讓人難過了。
這個村子現在也算興盛起來了,但畢竟是剛開始發展,他喜歡去的風俗店在這個村子里還沒有,他每天只能在趕完親熱天堂的稿子后去幾個溫泉旅館附近取取材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而他曾經準備下手的目標,現在和歐野越來越熟以后,他也不好意思再動手了,畢竟人家把他當朋友,他如果整天想著泡別人的老媽和姐姐,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就連那個曾經讓他驚為天人的美女,最近雖然頻繁出現,但他通過歐野身邊的人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居然是歐野制造的一具傀儡,似乎還是歐野家養的寵物貂的母親。
雖然還是很好看,但他沒喪心病狂到明知道那個傀儡身體里裝著野獸的靈魂還要去追求的地步。
今天從附近的浴場取材回來,他漫無目的地在冶子村的街上巡邏著,試圖找到一點親熱天堂的靈感,卻突然看見路邊的居酒屋里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綱手,今天怎么不賭了?”他來到綱手對面熟練地給自己倒了一杯。
“嗯?我沒邀請你吧,這頓你請!”綱手斜眼看了他一眼,說話時已經能明顯聽出來,她有些醉了。
“好好,我請,現在離天黑還早呢,怎么白天就在這里喝悶酒?”
綱手聞言,咬牙切齒地一巴掌將桌子拍了個窟窿:“那群爛賭鬼,等我拿回了幸運,一定要把今天輸的全贏回來。”
自來也看了一眼靜音,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是這樣的,今天歐野大人過來借走了幸運,所以綱手大人又變回了以前的賭運,如果不是我攔著,差點把賭館都輸掉。”
“靜音,少說廢話,還有,你叫歐野那個臭小子什么?”
“他是這個村子的首領,我直接叫他的名字不太好吧!”
“什么好不好,那臭小鬼…對了,今天感覺那個小鬼有些不對勁,生命力和去雷之國前相比判若兩人,靜音你怎么看?”
靜音一頭霧水:“我覺得他沒什么變化呀?”
“不對,他以前的生命力不管是數量還是感覺上,都和今天大不一樣!”
綱手充分發揮了微醉狀態的發散思維,東說一點,西說一點,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自來也眉頭逐漸皺起。
“普通人的生命力會發生這么大的變化,是什么原因呢?”他找準時機,追問道。
“我哪知道,生命力又不是我擅長的領域。”綱手拿起小酒杯一飲而盡,還要再喝,被自來也搶走了酒壺。
“沒事,你說一下,我聽聽。”
綱手看了一眼酒壺,不甘心地收回了手,郁悶道:“一般情況下,人的生命力會逐漸減少,但那也只是在量上面的變化,本質是不會變的。”
“像歐野變化這么大的,我還從未聽說過…把酒壺還我。”
任由綱手搶回酒壺,自來也默默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先是村子里歐野的幾名分身突然全部消失,隨后不久那個美人傀儡就詢問了他一些奇怪的問題,加上歐野從雷之國回來后帶回了兩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而且變得比以前更加宅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就連豪杰都被歐野第一時間取走了,這么多奇怪的事情穿插在一起,如果是平時,他或許也不會這么敏感,但綱手的發現實在讓人沒辦法釋懷。
長門領導的曉組織里面全是危險的S級叛忍,而且他們在暗中虎視眈眈地盯著歐野和冶子村,這時候發生的任何異常都會引起他的警惕,更何況是這么多的異常,已經是危險的情況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貌似在歐野去雷之國前,小南正好從曉組織里叛逃,而且她給出的情報中,赤砂之蝎能夠將忍者的身體制成人傀儡,并且保留生前的全部能力。
想到這里,他豁然站起,一拍桌子道:“歐野可能已經遇害了,這個歐野是曉組織假扮的。”
綱手聞言頓時清醒了許多,對于她這樣的醫療專家來說,控制體內的查克拉快速解酒并不難。
伴隨著一陣酒氣散發出來,她思路也清晰了起來,自來也分享了自己的想法后,綱手一臉懵逼地看著自來也:“你是說,小南根本就沒有從曉叛逃?而且這個歐野是那個赤砂之蝎控制的人傀儡?”
自來也一臉嚴肅:“很有可能!”
愣了一會,綱手突然笑了起來:“你想太多了,如果歐野被制成了傀儡,我今天搓他頭發時就發現了,而且傀儡哪來的生命力?”
“就算你這么說,但曉的手段誰也不知道,我還是不放心,你要和我一起去看一下嗎?”
“你自己去吧,我可沒興趣。”
綱手重新坐下開始飲酒,不再理會自來也的喃喃自語。
在鍛造室里,歐野正在地下二十八層修行飛雷神。
因為分身不夠用,他現在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十幾個分身來一起研究,想盡辦法也只擠出三個分身來幫忙。
而在他不遠處,正在指導白和手鞠姐弟的分身旁,小南也在幫忙,只不過視線時不時向歐野飄過來。
當白和手鞠姐弟都去修習時,分身看著小南…的頭頂:“自從本體下來以后,你就有些走神,你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
小南頓時扭捏起來,看了看分身,又看了看歐野的本體,最后低著頭道:“我去找他說。”
“有什么區別嗎?”分身疑惑地摸了摸后腦勺。
來到歐野面前時,歐野和三個分身也停止了討論,轉頭看著她。
猶豫了一會,她才小聲說道:“那個,謝謝你,這次你又救了我。”
“小事情,畢竟教給你禁術的我也有些責任,你扭扭捏捏地就為了這點小事?這可不像你。”
“也不全是因為這件事,那個,你治療我的時候,全都看見了吧。”
歐野輕輕一笑:“放心,這件事的話,我不會說出去的。”
“只是這樣還不行,能請你將這件事從腦子里刪除嗎?”小南扭扭捏捏的問道。
“這種事”歐野沉默了半響:“恐怕做不到!”
“這樣的話,那你要負起責任來哦。”小南臉上綻放出笑容,嘴唇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向歐野額頭靠近。
“嘭!”是牙齒和金屬隔著肉碰撞的聲音。
看著小南痛苦地捂住嘴落荒而逃,歐野敲了敲腦殼,心里沒起什么波瀾,只有一些遺憾:“第一次被女孩子親,對方居然是個光頭,而且這個身體沒有觸覺,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