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從未覺得自己需要忍具,雖然年輕時是因為手里劍投擲術太過糟糕養成了赤手戰斗的習慣,但實力夠強之后,他就真的不太需要忍具了,螺旋丸不比苦無強么?
但是看到自己只靠蠻力就幾乎打穿了這樣一塊巨大金屬,他的想法有了動搖,這破壞力幾乎比得上螺旋丸了,但卻僅僅是沒用查克拉增強忍具威力時的情況。
這還不算,這樣一拳打在金屬上,如果保護不夠,他的拳頭必然會受傷,但現在他完全沒感覺到疼痛,可想而知這個忍具的防御力該有多強了。
這樣幾乎不需要什么使用技巧,又極其強悍的忍具,他感覺就是為自己而量身而作的。
嗯,歐野還真這么想的,自來也的戰斗風格已經行成了,使用忍術的情況比較多,但他也會體術,用螺旋丸配合體術的確在進攻上沒什么大問題,但查克拉的消耗肯定不,而防御靠一個針地藏顯然有些單薄,遇到緊急情況幾乎來不及發動忍術。
如果原劇情中的自來也有了這個的保護,怎么可能輕易被佩恩廢掉一只手,之后殺死畜生道時,也不可能被刺穿剩下的一條胳膊,全盛狀態下和逐漸被摸清底細的佩恩六道戰斗還真不好誰勝誰負。
歐野雖然討厭自來也總是糾纏惠子和優姐的癡漢行徑,但好歹也是自己曾經很喜歡的人物。
“這個忍具叫什么名字?”自來也從鋼塊中把手抽出來,仔細打量著絲毫未損的護手,對歐野的鍛造能力起了敬佩之心。
“它叫豪杰!”歐野沒有任何猶豫,報出了自己給它起的傳承名。
這個忍具還是歐野第一個不帶任何特殊屬性就達到了傳承級別以上的作品,的確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不過想想制造的困難度以及最后有些夸張的堅韌程度,也就不難理解了。
不過很快它就會擁有特殊能力,只等歐野給它激活專屬效果。
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次轉化專屬的條件不再固定,大概是因為沒有使用特殊材料,只給了一個大概的范圍:通過血液、特殊材料、注入足夠的能量都可以進行轉化。
聽見忍具的名字,自來也更加喜愛了,仔細端詳了許久才把護手取下還給歐野,戀戀不舍道:“真是好東西啊,你想出手它嗎。”
“我怎么可能出手它?”歐野收回護手,嘿然一笑,讓自來也心里一陣失落。
歐野接下來的話,讓所有人都長大了嘴:“這還只是個半成品呢。”
乖乖,這已經夠厲害了,還只是個半成品,要是完全做好,那該有多強?
“哎,澤一你生了個好兒子!這小子又厲害了。”恒次健對半途加入圍觀大軍的澤一羨慕道。
“哈哈,也不看看我是誰,生的兒子能差?”澤一得意地尾巴快翹到上去了。
“野醬比老爹要厲害多了吧!”優姐不知是不是有意,和多摩穹談論道,一點都沒壓低音量,立刻讓周圍的匠忍都笑了起來。
澤一鬧了個大紅臉,憤憤不平地要拉安宗無光和恒次健比個高下,被兩人果斷拒絕,他們又不傻,澤一作為歐野那子的老爹,受到的特殊照顧肯定比他們這些只能聽公開課的人多。
“喂喂,長門,我覺得他這個忍具完全做好后,會是最強的忍具吧。”彌彥表情中夾雜著羨慕和驚嘆,拉著長門和南問道。
就連比較冷靜的南也稍微想了一會,才搖頭:“霧隱七忍刀中也有非常厲害的,聽在那七忍刀之上,還有更厲害的神器存在,在他徹底完成豪杰前,還不好判斷。”
自來也心情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先是失望,但隨即又被更大的驚喜籠罩:“還能更厲害?你完成之后打算怎么處理它?”
歐野看了他一眼,暗道:“便宜你了。”
“想知道?先拿幾滴血給我用一下。”
對歐野的要求,自來也好奇心大作,反正通靈術都需要咬破手指,他都習慣了,當場咬破手指,將涔涔冒血的手伸到歐野眼前:“我的血多得是,你隨便用!”
“嘿嘿,你早的話,這個忍具還能更強。”歐野的笑聲讓自來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覺得這小子八成有什么不妙的主意。
取了幾滴血滴在護手上,歐野裝模作樣地用鍛造錘忙碌了一會,實際上卻看著系統的提示,等轉化完成后,第一時間就將護手收進了暫存箱里。
“咦,怎么沒了?”
自來也大驚,其他人也差不多是同樣的反應,也就是和歐野比較熟悉的優姐她們知道,這多半是歐野的血跡限界能力。
“哎…還要用到血跡限界?”澤一失望悲呼起來,他還想著偷學這一招呢。
他這話出口,彌彥幾人才驚訝地看過來:“他還有血跡限界?那個忍具不是隱形了嗎?”
其他人都在期待和猜測時,歐野卻像在發呆。
他只是想查看一下專屬能力是什么,準備看完后就將“豪杰”吐了出來,但這一眼就看了三分鐘。
英雄豪杰之力:具備英雄豪杰之心才能激活;該忍具每擊殺一名與豪杰為敵的生物,將會使其基礎能力(堅韌度,防御力,查克拉親和度)獲得永久性的幅提升,該提升沒有上限;每次使用者受到輕傷以上傷害時,將會激發其真正的能力,臨時增強使用者身體的基礎屬性10,并加快其體力查克拉傷勢恢復速度10,持續60秒,該能力層數可疊加,上限層數為擊殺惡徒數量的1但最少為一層,每次獲得新的層數,將刷新持續時間。
“無限成長性忍具?”歐野看到專屬能力時,內心的震驚不言而喻,這忍具他舍不得賣了。
“怎么了,需要很久嗎?”自來也等得有些焦躁,在他耳邊問道。
歐野神色復雜,取出變成淡紅色的“豪杰”道:“已經做好了,不過…”
“不過什么?”
“它會挑主人。”
歐野的回答讓自來也心里的期待頓時落空大半,也越發覺得忍具的制造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彌彥就沒想太多,好奇地問道:“它是活的嗎,誰能做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