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川澤盡管看不懂南柯手勢的意思,可是從他那面目可憎的模樣,也猜出了一些東西。
當即便哼了一聲,帶著幾個親信匆匆離去,就連場中的傷兵也無暇顧及。
南柯則目送“狼狽逃竄”的蘇川澤離開后。
開始打量自家的屬性點。
之前兩次意外獲得的屬性點是14點,給凌統賦予屬性點后,讓他的屬性點只剩下2點。
這會兒完成了娃兒的尊嚴,屬性點就來到了5點。
南柯看著自家那負12的魅力值,輕嘆一聲,心道:再忍忍吧。
己組的比試結束后,其他組的比試也陸續結束。
很快偌大的演武場上就再無喊殺之聲。
待小組賽徹底結束后,觀禮臺正中央那個穿玄色龍袍的男人,便走到觀禮臺上,大聲道:“諸位可見識到了朕的健兒們!
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使得周圍宵小不敢覬覦我光王朝偌大的疆土。
正是因為他們,才能讓我們的百姓安居樂業。
這兩日的比試,有些人打出了自己應有實力,固可喜可賀!可那些發揮不佳的將士們,也不必氣餒,失敗永遠不是阻礙我們前進的猛獸,而是讓我們更進一步的踏腳石,正式他戰勝他,才能讓我們愈來愈強!成為這個世界最強的國家!
讓所有的人類與我們書同文,車同軌!諸將士共勉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觀禮臺下所有將士叩首大呼。
“都去歇著吧,明日演武繼續。”魏功成說著甩了甩衣袖便率先離開。
待他和眾多勛貴大臣離開后,下方的將士們才陸續離場。
臨行前,南柯還帶人去看了一下演武臺下榜單的最新評分。
甲組,白麟軍第一,巽州軍第二。
殷小耿最終還是敗在了赤麟軍手中,不過還是拿到了小組第二。
乙組,離州軍第一,赤麟軍第二。
丙組,近衛軍第一,乾州軍第二。
丁組,黑麟軍第一,艮州軍第二。
戊組,黃麟軍第一,坎州軍第二。
己組,代州軍第一,定國公第二。
庚組,青麟軍第一,兌州軍第二。
辛組,平州軍第一,禁衛軍第二。
基本上當初的一二檔選手,全部小組突圍。
唯一有變化的則是南柯這個異類,以及不幸的震州軍。
待南柯喜滋滋返營的時候,一個胖頭大耳的家伙迎面走了過來。
南柯一時間沒瞧清楚,可從他身旁的那些人眼中,還是能瞧出一些端倪。
這些人不是一直跟在殷小耿身旁那幾個狗腿子嗎?
“小耿兄弟?”南柯試探性問道。
“是我!”來人爽朗的笑道。
這聲音到是沒錯。
“你這臉怎么比往日更加…富態了?”南柯強忍著沒笑出來。
這殷小耿的臉本就比較大,屬于那種圓嘟嘟的,這會兒不曉得怎么回事,腫的更大了。
殷小耿這才說道:“剛才跟白麟軍的那些人干了一場,沒打贏!”
看著他盡管狼狽,可臉上依舊堆滿笑意,南柯也知道殷小耿并沒有因為輸了演武而沮喪。
反正還感覺他在這場比試中,占了不少便宜一般。
“咱們這些人跟麒麟軍差距真的這么大嗎?”南柯趁機問道。
殷小耿笑道:“等你明天跟他們打一打不就知道了。”
“我這不是不知道,才好奇問你嗎?你還給我賣關子。”魏麒麟佯怒道。
見南柯一再追問,殷小耿也招架不住,就先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道:“這么說吧,就拿我們這些第二檔的軍隊來說,跟麒麟軍打,人家一個能打我們兩個甚至更多。
若是跟代州軍打,他應該能打我們一個半。差距差不多就是這樣。”
盡管殷小耿的比喻通俗,可南柯還是能聽懂大致意思。
一個打兩個,這是碾壓班的差距啊。
如果能打一點一,或者一點二這種不大的差距,爆種一下,或者通過其他發生,或許能改變戰斗的最終結果。
而大多情況下,在絕對武力下,任何花里胡哨的東西都沒有用。
想到這麒麟軍能打自己兩三個,再想到他們這樣的精銳甚至有十幾萬,甚至更多。
南柯一時間也有些頭皮發麻,除了臥槽,不知道說什么了。
“那么說,明天我不是必敗無疑了?”南柯看著他道。
“差不多吧!”殷小耿說著湊到南柯跟前,小聲又道:“你以為咱們當今皇上,為什么會花這么多錢搞大演武,就是為了讓別人知道麒麟軍的厲害啊!”
南柯木訥的點了點頭,暗嘆道:這都是套路啊。
說白了皇上這么做,不光是彰顯武力,更是為了震懾這些封臣們吧!
“唉…”南柯嘆了一聲,齜牙笑道:“無妨,反正能有這般成績已經知足了。”
殷小耿聞言一把摟住南柯的肩膀道:“知足常樂好啊,你看我讓人揍成這樣,不一樣開開心心的。”
“嗯,所以我得像小耿兄弟學習。”南柯慌忙附和道。
就在這時,殷小耿面容古怪的說道:“你最近跟太子走的比較近?”
“此話怎講?”南柯疑惑道。
“太子身邊的黃姓參軍又來找你了。”殷小耿答道。
南柯聞言打量了一番沒找到姓黃的影子,過了一會兒才看到幾馬朝他疾奔過來。
走近了以后,南柯才總算瞧清楚了來人,正是太子跟前的參軍黃肱。
待黃肱勒馬后,身邊一扈從翻身下馬,來到他跟前將他扶著從馬背上下來。
黃肱這才強撐著身子朝殷小耿行禮道:“黃肱見過巽國公世子。”
殷小耿聞言哈哈一笑道:“你們要是有事情的話,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殷小耿便帶入離去。
待他走后,南柯才疑惑的問道:“哥哥這么急匆匆的,是因何事而來?”
黃肱間沒有外人后,也不繞彎子,直言道:“我家主子想要見你!”
“啊!”南柯愣了一下,心中升起一股古怪的念頭。
也不知是擔憂還是什么,盡管他非常好奇這個傳言中性情陰鷙的太子,可卻沒有準備好現在就與他見面。
“可是不太方便?”黃肱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