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么想法?一并說了吧!”凌聞霄總覺得周學文說創業搞事業就像是兒戲一樣。
“師父就是慧眼如炬!”周學文為了拉凌聞霄下水,節操也不要了,猥瑣地拍了個馬屁之后才繼續說,“從扶桑回來,師父不是把那塊玉•蒲團賜給了我嗎…”
凌聞霄不太記得這事情了,不過想來應該是有的。因為那塊玉•蒲團本來就是給周學文準備的…唔,好吧,那塊玉料只是名義上屬于自己,錢還是周學文出的。
只不過加工成玉•蒲團之后,凌聞霄一有空就往里面輸入靈氣。
因為玉•蒲團的體積太大,直徑四十厘米高八厘米,為了充滿靈氣凌聞霄花了足足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完成。
“說重點!”凌聞霄不耐煩聽這家伙扯東扯西了。
被師父一訓斥,周學文立刻省略了過程:“就是過年這段時間,我練出了師父說的那個內力,然后實力土匪們。所以我認為,我們如果開武館的話,短期內就能培養出內功高手,還是很有市場和競爭力的。”
“你想多了!”凌聞霄斷然否決,“你知道成本有多高嗎?”
周學文是知道靈氣存在的,不過他依舊認為有利潤空間:“師父我跟你說,只要能練出內功,很多有錢人的富二代花多少錢都愿意。”
“也就你自己吧?”凌聞霄表示不信。
“我是說真的,師父!”怕凌聞霄不信,周學文干脆舉起了例子,“就我認識的就有好幾個,像通達房產的少東家莫名,光耀車行的少東家王玉成,憶江南服裝的黃湘婷…”
可惜他是媚眼拋個瞎子看了,因為這些名字凌聞霄一個都沒有聽說過。
見凌聞霄聽得莫名其妙,周學文詳細介紹了起來。
通達房產在關江其實還是很出名的,凌聞霄沒聽說過通達這個公司名,但其開發的幾個樓盤卻是熟悉得不得了。
他曾經最羨慕的,和八中隔著兩個街區,毗鄰關江一中的學府花園,就是通達房產開發的。
由三十六棟四十六層的商品房,加上六十棟獨棟別墅組成的學府花園小區,別看名字取得淺白,但檔次卻是關江所有小區之最。
而光耀車行不是賣車的,但卻是為BBA等國際豪車品牌做配套的大企業,資產規模起碼近百億。
憶江南服飾聽上去很有詩意,好像是做女裝的,其實是國內知名的職業裝品牌,國內航空公司高鐵集團的制服大多都是從憶江南采購的。
“然后呢?他們能花多少錢練武?”凌聞霄這么問不是感興趣,而是覺得不現實。
他的靈氣從哪里來,周學文并不知道,但靈氣到底值多少錢,周學文卻是清楚的。
從兩人認識那天開始,凌聞霄就在周學文身上投入了大約六七束的靈氣,就是按照白云子最初的報價來說,起碼也得有千多萬吧?
周學文說的那幾個人是頂級富二代不假,讓他們花上千萬學內功?可能嗎?
“可能,完全可能!”周學文很篤定地說道,“師父你想啊,他們愿意花上千萬買超跑,為什么不愿意花上千萬學內功?”
這么一說,凌聞霄也覺得似乎好像大概是可以的…吧?
再說了,如果只是單純想要產生內力,并不需要投入那么多的靈氣。
他在周學文身上投入那么多,大頭其實還是在那塊玉•蒲團里。一般有個兩三束的樣子,大概就能讓人的精神力增長到那個地步了。
如果周學文的判斷準確,開高檔武館還是大有可為的。
盡管現在的他對靈氣也變得小氣了起來,但如果只是兩三束就能換來千萬學費的話,這點消耗對他來說還真不算什么。
斟酌了一小會之后,他點了點頭:“行吧,那就先干起來?”
一聽凌聞霄同意,周學文立刻就掏出手機,打開計算器功能,噼里啪啦地算了一大通之后,才開口說道:“武館的場地、設備都由我來解決,這一塊大概兩三百萬就能夠搞定,然后,師父你以功法和靈氣入股,折價…”
說到這里,周學文撓了撓頭:“師父你說折價多少?”
這個還真不好算,因為相對于其他來說,靈氣就是“耗材”,根本沒法折價。
“你說呢?”凌聞霄也想知道自己這個徒弟會怎么分配股份。
說實話,從認識到現在,盡管周學文對凌聞霄一直很恭敬,付出得也不算少,可要是以靈氣的價值來論的話,他這個師父其實是“倒貼”的。
當然,“市場價”是一回事,“友情價”是另外一回事,凌聞霄也從來沒有計較自己的得失,他只是想知道,周學文對此有沒有數。
“靈氣不能算到股份里,只能今后單獨核算。師父就以功法入股,占百分之八十,怎樣?”周學文估摸了一下之后說道。
“那這還是你的事業嗎?”凌聞霄對周學文這么給他讓利很滿意,同時也覺得好笑。
如果不計算靈氣的話,他占八成股份稍顯多了點,不過考慮到他的付出,便是周學文把百分百的股份都送給他也不算什么。
如果計算靈氣的話,別說二三百萬的初始投資,就算二三百億的投資,凌聞霄占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也不算多。
“呃…算是吧?”被凌聞霄這么一問,周學文也反應過來了,按照這個比例算股份的話,這份事業好像還真不算他的了。
“行吧!”凌聞霄好笑地搖了搖頭,“武館隨便你怎么弄,我不參與管理,如果需要靈氣,我到時候給你送過去。”
“那師父你呢?”如果凌聞霄只參與分紅的話,事業確實算得上是周學文的,可問題是,凌聞霄真不參與管理的話,他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啊?我繼續回去當老師唄!”凌聞霄聳了聳肩,理所當然地說道。
“啊?”周學文很是有些想不通,“當老師就那么有趣嗎?”
“不算有趣!”凌聞霄聳了聳肩,“但我既然做了,不管喜不喜歡都要做到底,起碼要把我現在的這批學生送畢業再說,做事嘛,總要有始有終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