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4的AI服務器室中 超越基爾斯渾身沾染著兵蟻尊者的黑色血液,看著面前被斬斷一臂、捂著胸口的紅色騎士螞蟻尊者,涼發出一聲怒吼對著它使出了必殺技。
“呼…”
于此同時,當超越基爾斯的踵爪順利刺入螞蟻尊者的心臟時,木野先生變身的雙核心異類亞極陀也是張開了嘴部擋板露出了恐怖的口器,隨后外圍擁有一圈淡綠色描邊的綠色六角龍紋章緩緩在大地凝聚。
綠色的能量化作一道旋風纏繞于雙核心異類亞極陀的右腳,隨即木野先生伴隨著旋風高高躍起準確的踢中了螞蟻尊者的胸膛。
“拓!!!”
雙核心異類亞極陀命中一腿,隨后他使用左腳在其胸口一點完成了一個后空翻,背后如同披風一般的圍巾高速震顫產生了一道推進的氣流使其在騎士螞蟻尊者的胸口再度印上了一腳騎士踢。
受了超越基爾斯一發大招以及雙核心異類亞極陀的反轉踢,騎士螞蟻尊者的腦袋上浮現出天使光環,隨即便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將整間服務器室爆破。
“翔一,不要死!!!”
被三叉槍架住了脖子,正當翔一快要失去意識之際,真魚的呼喚使其再度迸發出了無限的力量。
“唔啊啊啊!!!”
翔一雙手緊緊抓著三叉槍不讓它逼近分毫,隨后他拖著蟻后尊者朝一旁的巨大落地窗撞去。
咔嚓…
伴隨著一陣玻璃碎裂的響聲,兩人來到了研究所外的空地上。
時至正午,炙熱的陽光直射而下…翔一緩緩的抬起頭,向著太陽伸出了手掌。
“喔喔喔!!!”
如同要將太陽握于手心一般,翔一緩緩的捏起拳頭,蘊含著足以將甲殼崩裂的龐大能量,翔一一拳轟在了蟻后尊者的腹部。
“唔…”
轟!!!
隨著一聲慘叫,蟻后尊者如同子彈一般倒飛而出,砸入了研究所的大廳之中,將數十只兵蟻尊者撞倒。
咔嚓、咔嚓…
細密的裂紋以賢者石柱為中心逐漸向全身蔓延,最終在真魚的眼中,隨著紅色的甲殼剝落全身閃耀著銀色光華的身姿靜靜的在陽光下站立。
“真魚!”
翔一呼喚了一聲,讓真魚來到自己身后,隨即他擺出架勢在自己身前凝聚出了一個光之力紋章。
“喝!!!”
透過破裂的窗口,翔一看見了在一群兵蟻尊者中爬起的蟻后尊者,隨即他高高躍起穿過了銀色的光之力紋章對著蟻后尊者踢出了閃耀著光芒的飛踢。
“又一次…進化了嗎?”
時刻關注著翔一的斗真望著太陽,輕聲說道。
“也許…現在的人類已經可以接受亞極陀的力量了吧…但是…若是無法通過這最后的考驗…”斗真這么說著,祂的手中出現了一個光團,“最后的最后…需要你們所有人向我證明…”
說完,斗真便放開了手中的光團,任其飛向遠方。
香川縣,津上邸 華麗的臥室之中,一位美麗的少女安靜的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她正是沢木哲也的姐姐沢木雪菜。
如同睡美人一般的雪菜,身上貼著好幾個監控著身體狀況的儀器,整間臥室中除了儀器發出來的滴滴聲外便只剩下雪菜那微不可查的呼吸聲。
咔嚓…
臥室大門被真翔一推開,他走到雪菜身旁坐下,隨即輕輕的握住了她那顯得冰涼的小手。
“雪菜,哲也再度進化了…和你進化后的姿態不同,但是那毫無疑問是擁有著無限可能性的力量。”翔一輕輕的捋了捋雪菜的發絲,隨即再次開口,“有龍桑和菲莉斯桑,再加上哲也和基爾斯他們…我們一定可以成功的。”
話音剛落,只見一顆光球透過玻璃窗射出屋內,隨后它便在翔一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時融入了沢木雪菜的體內。
“唔…”
緊閉的雙眼微微一顫,帶著些許出神,沢木雪菜終于是睜開了那雙已經閉合了大半年的雙眼。
“雪、雪菜?”
“翔一…”
“你…”
“是神明讓我回來的…”雪菜當即回答道。
雖說當了大半年的植物人,不過在翔一的鈔能力以及雪菜本身的光之力滋養下,沢木雪菜的身體機能依然保持在健康狀態。
“那么說…神明已經…”
聞言,雪菜搖了搖頭,開口回答道:“神明還沒有真正接納光之力…祂會讓我回來是想要讓我們這些擁有普羅米斯之力的人經歷最終考驗。神明是愛著人類的,但是我們需要向祂證明,我們擁有著被祂所喜愛的資格…”
三天后東京,千代田區,警視廳,搜查一課特殊犯罪四系會議室 “就是明天了呢…”
看著報紙上雜志的距離里奧尼露八十億瓶生產倒計時還剩24小時,偶像政治家鄉原忠幸親自出席慶賀的加粗標題,會議室中的眾人都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這幾天眾人為了接下來對付鄉原忠幸而進行了數十次的場景模擬,但是他們實在沒有辦法在鄉原忠幸登場前找到他的行蹤。而如果要在現場埋伏他的話,那么就相當于是要在無數觀眾以及媒體報道下進行,那時候他只需要以人間體的姿態開口詆毀兩句便能讓現場的警備人員攻擊眾人。
要知道這一次的慶祝活動可是邀請了軍部以警部大量高層,防備力量絕對不容小覷,根據小澤澄子的情報除了G小組的兩人外,警視廳還準備了一個小隊的V1裝甲。
叩叩叩…
“打擾了。”
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隨后一位身穿警服的女孩抱著一疊文件走了進來。
“笹山小姐?好久不見了。”見到來者,龍天翼認出對方正是櫻井剛的未婚妻笹山望見,曾經未確認生命體對策組的播報員。
“好久不見了,龍桑、菲莉斯桑、榎田前輩還有一條桑。”笹山望見輕笑著說道,她看了一眼眉頭緊鎖正在思考著如何行動的一條桑,隨即將手中的文件攤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上。
“這是?”一條桑拿起一份文件,翻看了起來。
“是活動當天的布場安排以及人員劃分,阿剛只查到了這些,對于沒能得到50號的行蹤他感到很慚愧。”笹山望見如是回答道。
“不,能得到這些已經幫大忙了。泄露這種機密信息,櫻井先生也是頂著很大的壓力吧。”
一條桑對著笹山露出一絲微笑,輕輕的搖頭回答,不過他的眉宇之間卻依然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