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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戰書

  “肖金虎的戰書!”

  陳學鑒頓時僵在那里,隨即破口大罵:“我說你們肖家兄弟是不是有病啊,是變異生物不夠殺了嗎?國家和平安定了嗎?黑惡勢力都鏟除完了嗎?正事不做,一天到晚找著自己人打,給你贏了又怎樣?”

  “真這么牛逼,葉守禮囂張的那天晚上你們怎么不出來威風一下?”

  他是真的火大了,黑暗圣堂的陰影時刻籠罩頭上,這里有出現可能的外星文明來人,還有遍地的變異生物需要解決,正是分身乏術的時候,這幾兄弟居然還有心思做這種事情。

  沒想到陳學鑒反應會這么大,肖銀虎一時僵在那里,極為尷尬。

  好一會后才是嘆了口氣:“我沒想到你這么反感,但這是武道世家的規矩,丟掉的場子,需要找回來。”

  “本來我是想自己來的,但你像我大哥一樣,是那種神韻資質,差距已經拉開了,我不可能是你的對手,所以只能是我兄長來了!”

  “神韻資質?”陳學鑒眉頭一皺:“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肖銀虎有些驚訝,隨即說道:“你沒發現嗎?天災劇變前就有修為的人比天災劇變后才有超自然力量的人,提升境界快了許多。”

  陳學鑒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

  大部分超自然能力者如今平均修為大約是六元天,都是天災劇變后才成為超自然能力者的。

  而如肖銀虎肖銅虎已經八元天,近九元天,再看游小志,那家伙主業還是做生意,都已經十二元天了。

  就不說什么君不見,葉守禮了。這么些時間就已經是十八元天,自己開掛了都沒趕上。

  再看更普通一點的,趙青梧在天災劇變前學的雷電術法,而且并沒有多久。

  梁依玲是之后才得到超能力的,兩人都是屬于無心修煉,天賦也平平的那種。

  同樣的內外因素下,趙青梧已經五元天了,梁依玲才三元天。

  雖然以后梁依玲會因為欲望魔種,修為提升的更快,但不能不說,情況就如肖銀虎若說。

  “這里面有什么說法嗎?”

  “自然!”

  肖銀虎到:“因為天災劇變前想要提升太難了,所以每個人的基礎都打的非常牢固。靈氣復蘇后,就好像雨后春筍一般,幾天時間就能長到十幾米。”

  “這個倒也是!”

  陳學鑒點了點頭,自己其實也是類似情況,厚積厚發,一夜提升七個大境界。

  “但是這也是有限度的!”

  肖銀虎道:“普通人提升到十幾元天后,速度就會放慢,以后依然會比較難。但有種人例外,如你,如我大哥。”

  “我大哥在天災劇變后,曾以兩天一個大境界的速度,不到一個月就提升到了九元天。后來有前輩提醒他如此是在揮霍自己的潛力,不可持久。”

  “我大哥才選擇從軍中暫時離開,跟隨那位前輩去閉關苦修。前些時間,我父親把我敗于你手的事情給他說了后,他便將戰書寄了過來。”

  “真是沒事找事!”

  陳學鑒無奈打開戰書,上面字不多:十八元天,我等你!

  居然又是一個大宗師,的確非凡。

  陳學鑒合上戰書,問道:“你大哥的意思,等我到十八元天了再打?”

  “大概如此吧!”

  肖銀虎解釋道:“我大哥并無惡意,希望你能理解!”

  “戰書我接了!時間再說吧!”

  陳學鑒道:“反正跑不了!”

  肖銀虎看他情緒不佳,也沒多說,就此告辭。

  吃過晚飯,李希媛在自己房間中練劍,陳學鑒亦是練功。

  有了黃庭道藏經,他可以靠自行修煉提升,不再只能靠殺生。

  而且這種功法本身有將能量合理最大價值化處理的效果,白天他殺了不少史前生物,收獲了許多陰冷能量,此刻剛好將它們合理化安置。

  行功到半夜,十個大周天結束。李希媛已經睡下,陳學鑒自己卻是沒有一點睡意。感覺這功法,越練越精神。

  無聲無息的開了門,通報了身份后,陳學鑒出了營地。

  到一相對空曠的地方后,陳學鑒拿出長劍,凝神靜氣。

  許久之后,身上涌出黑色火焰,劍氣凝聚,開始施展七步成魔劍法。

  貪狼,破軍,七殺,殺破狼…一一使來。當使出熒惑守心后,陳學鑒并沒有停下,而是操縱劍氣在身前凝聚。

  劍光從周圍一點點飛來,猶如螞蟻匯聚,許久之后,在陳學鑒身前漸漸匯聚成一柄小劍模樣。

  此時陳學鑒好像大戰了一場般,面色凝重,汗如雨下,目光盯在小劍上,大氣都不敢出。

  只是無論他多么盡力,那柄小劍終究沒有成功,還是消散。

  “呼!還是得七招齊了才行。”

  陳學鑒吐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調息。

  崇明島之戰,他恢復了不少記憶,其中很多都是關于七步成魔劍法的。

  那個世界的自己也是個強者,強者可以學習別人的東西,但絕不會依賴別人的東西。

  在那個世界時,自己似乎以七步成魔劍法為基礎,創造出了一種新的威力更大的劍法。

  各種法門幾乎都記起來了,但那個方法需要七步成魔劍法的所有劍法,而自己只記得五招。

  他想要嘗試一下,結果還是不能。

  七步成魔,一招比一招強大。也不知道后面兩招會是什么情況,陳學鑒依稀只記得第七招非常兇險,自己好像花了不少功夫才偷學到第七招,而且還鬧出了很大的動靜。

  運氣一個大周天,疲憊感消散許多。

  月光落下,雖然不是滿月,卻也一番幽靜的意境。

  一時間,陳學鑒又想起了那個蕩秋千的女孩。

  “她在哪里,過的可好,是否也在想著自己?”

  月光容易使人惆悵,當真不假,引得陳學鑒思緒萬千,又是想起了崇明島之戰的晚上,一直用歌聲安撫民眾的梁依玲,的確如同月下仙女一般。

  想過許久,看黎明將近,陳學鑒正要回營,突然眉頭微皺,感覺到有人靠近,忙是收斂氣息躲了起來。

  不多時便有人到來,看清楚后,陳學鑒微微一驚,竟是在靖城遇到過的蜥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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