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人員!”
按陳學鑒所想,姚承志也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人,他只希望靖城安定。
有趙青梧牽線,走一下官方程序,應該很快就能交接好的。
不曾想,這樣居然還能節外生枝。
“到底怎么回事?”陳學鑒邊走邊詢問情況。
“黃雪峰他們在體育場操練,政府來的人里面有幾個說要切磋一下!”
姚承志立刻解釋起來:“我們的人輸了之后,他們有人冷嘲熱諷,黃雪峰較真了,然后就受傷了!”
“操蛋!”
陳學鑒忍不住罵了起來,黃雪峰是一直跟著他的,而且堅定不移站在他一方的,居然被人打傷了,心中自然惱怒。
體育場的人很多,這里本來是作為居住點的,隨著外邊重建的小區越來越多,這里空了出來,成為眾人鍛煉的地方,畢竟超能力的開發可不是坐著等來的。
黃雪峰的超能力是雙手變成利刃,為了提升他的戰斗力,陳學鑒交了他一些記憶中的武學。
雖然不是劍法,但也是一些用劍的技巧,頗為有用。
盡管與劍道高手還差的遠,可黃雪峰也成了這里“懂武術”的人之一,戰斗力不錯,所以有不少人經常向他請教,算是半個教練。
以他的性格,有人侮辱這里,的確會出手的。
走近人群中,能聽到他們還在議論剛才的事情。
“這些人好厲害啊,幾下就把黃教練放倒了。”
“好像都沒用超能力,這些人到底是怎么練的?”
也有人憤憤不平:“這些人實在太囂張了!”
還沒走到中間就聽到有人在說話:“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點,不過你們也看到了,是他自己不依不饒的。”
看似道歉,卻滿是陰陽怪氣,充滿了嘲諷的味道。
說話的是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梳了個大背頭,老氣橫秋。
說話時目光斜視他人,滿是不屑 黃雪峰躺在不遠處,已經有醫護人員在處理。
“陳組長!”
看到陳學鑒過來,周圍的人立刻讓出一條路來。
“怎么樣?”
陳學鑒上前詢問,蹲下后,手指搭在了黃雪峰的手腕上。
皮外傷,傷及肺腑,血氣有損。雖然并不是非常嚴重,調養休息幾日就能好,但下這般重手,可不是切磋能解釋了。
“我沒事!”
黃雪峰低聲道:“這群人欺負人,一定要教訓他們一番。”
陳學鑒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對醫護人員說道:“送他上去吧!”
起身,再看向那些人,一臉肅色:“是誰打傷我朋友的?”
“這是來找場子的了嗎?”
那個大背頭青年淡淡的說道:“在下孫明志,請問閣下是?”
陳學鑒冷哼一聲:“我問,是誰打傷我朋友的?”
“陳學鑒!”
梁依玲聯系上他的通訊芯片:“這是一種常用的政治手段,先一個下馬威,然后談交接。一來顯得名正言順,二來以后方便管理。”
“你是要離開的,可以無所謂,但如果要讓總指揮他們以后日子好過些,你就得好好教訓一下他們。只要不鬧出人命,怎么打都沒關系!”
“閣下這樣是不是太無理了?”
孫明志眼中滿是不屑,有種看下等人的感覺:“基本的禮數都不會嗎?你不過一個組長而已,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話音一落,便感覺眼前一花,未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雙腳離開了地面。
“老子在問你!”
陳學鑒一手掐著他脖子,提在空中:“是誰打傷了我朋友,這樣問話,夠禮數了嗎?孫子!”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同行的八個人立刻沖了上來,想要救人。
陳學鑒提著孫志明當做武器,一頓亂掃,直接掃飛三人。
其他五人直接出手,從幾個方向圍攻。
的確身手不凡…皆是習武之人,二元天三人,三元天三人,四元天兩人。不過拳腳之間,卻是讓陳學鑒有種熟悉之感。
一時間也不容細想,腳踏天闕星步,在幾人中穿梭,只顧揮舞手中大背頭男子。
“啊,放下我,救命!”
大背頭男子大聲叫喊,可以他修為太低,在陳學鑒手中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當人形兵器。
不過那幾人也是忌憚他受傷,并不敢放肆進攻。
“住手!”
此時有人大喊一聲,過來阻止,正是趙青梧。
趙家大小姐的面子還是很大,那幾人紛紛停手。
陳學鑒也停了下來,卻是故意倒提大背頭雙腳,將他臉按在地上摩擦。
“陳學鑒!”
趙青梧勸道:“黃雪峰脾氣太倔,本不會受傷的,而且也留手了…”
話未說完,就被陳學鑒打斷:“意思是,剛才你也在?”
“我!”
趙青梧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知道你是個商人,重利益,所以我把你當朋友了,也沒指望你能肝膽相照。但你坐視他們折辱我朋友…”
陳學鑒看著她搖了搖頭:“我真的很失望!”
“放開孫明志!”
一個四元天的男子指著陳學鑒大聲喝到:“打傷你朋友的是我!”
“你?”
陳學鑒眼中寒意一生:“你一個四元天的,跟我朋友二元天打,要不要臉!”
說話間,一拳轟在孫明志腿上,咔擦一聲,應聲而斷。
“孫明志!”
幾人驚呼,沒想到陳學鑒會下如此重手。
“還給你們!”
陳學鑒冷哼一聲,將孫明志對著幾人扔了過去。腳踏天闕星步,逼近剛才放話那人。
那人警覺,想要躲開,但又如何快的過天闕星步。
剛抬手想要還擊,便感覺腹部一痛,再感覺背上被人擊中,血氣翻涌,眼前發黑就直接趴在了地上。
“聶大哥!”
其他幾人驚呼,再次聯手殺來。沒有了孫志明這個人質,幾人出手皆是狠辣。
但陳學鑒亦是毫不客氣,腳踏天闕星步,在幾人中穿梭。
舉手化拳或化掌,片刻之間,就將幾人盡數放倒。
或骨折,或內傷,沒有一個比黃雪峰傷的輕。
趙青梧輕嘆口氣:“你這何必呢?”
與政府人員打交道,即便如她也會盡量謹慎。更何況這次來的人,非常不簡單,背后的人更不簡單。
“你等著!”
一個并非武者,只是工作人員的男子,一臉驚慌,邊說邊朝里面跑去,似乎是去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