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衛國和雅米拉離開了旅店,好在雅米拉有空間倉庫,盧衛國的行囊可以放進那里面,這倒是方便了不少。
雅米拉:“要不我們先去吃個飯吧。”
盧衛國:“好主意。”
于是雅米拉和盧衛國走進了附近的一家餐館。
雅米拉和盧衛國一走進餐館,一位大約三十多歲的餐館侍應立馬迎了上來。
侍應:“兩位好,這邊坐。”
侍應熱情地帶著兩人到一張桌子坐下。
盧衛國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這里的客人還挺多的,那么這家的東西應該不難吃。
隨后侍應禮貌地拿出菜單,恭敬地遞到盧衛國和雅米拉面前。
侍應:“兩位請看,請問要吃點什么呢?”
雅米拉和盧衛國正在認真地看菜單。
這個時候突然有兩位男子來到侍應身邊。
侍應看著旁邊的兩位男子,禮貌地點了一下頭。
侍應:“請問兩位有什么事嗎?”
其中一位男子拿出一塊牌子給侍應看。
男子A:“我是尖牙惡鬼冒險團的成員,現在我勸告你們餐館立即停止對這兩個人的服務,否則我們會讓你明天就倒閉。”
侍應一聽是尖牙惡鬼冒險團,臉色大變,立馬收回雅米拉和盧衛國手上的菜單。
侍應:“抱歉,兩位,我們不能做你的生意,請趕緊離開。”
侍應的語氣里充滿了歉意,這可以看出他的職業素養非常好。
雅米拉有些生氣,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目瞪著兩位身材比她高大的男子。
雅米拉:“我們已經聽你們的打算離開了,現在你們連飯都不讓我們吃?”
男子B:“雖然你們可憐,但我們還是得完成團長下的命令,我們必須要親自看著你離開。”
盧衛國:“那你們的意思就是在我們沒離開倫迪亞之前,你們會全程跟著我們?”
男子A:“不,我們只負責紅鴿鎮這片區域,你去到別的城鎮自然會有別的人看著你們,倫迪亞到處都是尖牙惡鬼的眼睛。”
雅米拉狠狠地瞪著兩位男子,她氣得直喘氣,雙手也用力緊握著。
雅米拉:“盧。”
盧衛國:“是。”
雅米拉:“我們走。”
盧衛國:“明白。”
盧衛國站起身來。
雅米拉和盧衛國一起離開餐館,兩位男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跟了出去。
盧衛國跟著雅米拉朝北走,兩位尖牙惡鬼的男子全程跟隨著,一直到達向北大道后他們才停下腳步。
雅米拉并沒有停下腳步,一直是順著向北大道一直往前走,盧衛國只能繼續跟隨。
夜幕降臨,皓月當空,皎潔的月光照亮著安靜的向北大道。
此時在向北大道某處的荒地上,有一處營火,營火旁有兩頂帳篷。
盧衛國坐在營火旁,吃著沒有味道的干面包,由于尖牙惡鬼的“勸告”,他們在紅鴿鎮根本買不到任何食物,而向北大道這里是人類活動非常頻繁的地方,所以這附近根本莫得野獸,想要打獵也不行,因此他只能吃著這種難吃的干面包了。
雅米拉:“給你。”
這個時候雅米拉遞給了盧衛國一個皮制水袋。
盧衛國接過水袋,聞了一下,里面傳出一股濃烈的味道。
盧衛國:“這是什么?酒嗎?”
雅米拉:“是藍波酒。”
藍波酒,斯迪瓦帝國著名的酒,使用藍波梅釀造,味道酸甜,口感甜綿,屬于中烈酒。
盧衛國眉頭一皺,然后把水袋還給雅米拉。
盧衛國:“我不能喝。”
雅米拉:“嗯?為什么?”
盧衛國:“我對酒過敏。”
雅米拉:“哈?對酒過敏是什么意思啊?”
盧衛國:“就是我喝酒,身體會很癢,發燙,總之很難受。”
雅米拉:“那么奇怪啊,哎,可惜了,這可是上等藍波酒,你失去了一個極致享受的機會。”
說完,雅米拉便拿起水袋灌了幾口。
盧衛國繼續吃著面包,其實他并不是對酒過敏,他只是酒力太差,喝啤酒都會醉的,在那個世界的時候,喝醉的后果大不了就是對著地面使用生化吐息,對著墻壁使用亡靈沖撞,在綠化帶比賽蛙泳之類的,并不會傷害別人也不會危及社會;但現在不一樣,他擁有這樣的力量,一旦喝醉了,他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么災難性的事情來。
雅米拉望著燃燒的營火,火光照著她小巧的臉上,遮掩了她臉上酒醉紅暈。
雅米拉:“今天,謝謝你啊。”
盧衛國:“嗯?謝我?為什么?”
雅米拉:“雷沙利特今天要招募你的時候我其實很害怕,我害怕你會答應他請求,離開雷霆班雀。”
盧衛國:“我不是說了嗎,我會留在這里的,這是我的答應過你的,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雅米拉突然笑了。
雅米拉:“承諾…你知道嗎?那可是尖牙惡鬼冒險團耶,是擁有五百成員的大冒險團啊。”
盧衛國:“我知道。”
雅米拉:“他要給你三萬一千奧琳的薪酬啊,我們冒險隊這幾年所積累下來的財富也才只有兩萬兩千奧琳啊,你知道你拒絕了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財富嗎?”
盧衛國:“我知道。”
雅米拉:“那你為什么還要拒絕呢?那么好的條件,為什么不答應嘛!遵守承諾對你來說有什么好處啊?!啊!!”
雅米拉情緒突然激動,聲音提升了幾個調,她顯然是喝醉了。
盧衛國:“沒有好處,它甚至不值我手中的半塊面包,但它有著你對我的信任,就憑這一點,我就不能違背它!”
聽了盧衛國的話,雅米拉轉頭看向盧衛國,眼淚開始從她眼角滴落,她開始抽泣,然后便哭了起來。
雅米拉:“你這個傻瓜!你太蠢了!太蠢了!!盧是大豬頭!!!”
雅米拉流著淚,一邊哭一邊叫罵著,罵完之后又突然大笑幾聲,然后又繼續哭,又繼續罵。
盧衛國在旁邊看著跟神經病一樣的雅米拉,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是乖乖吃面包了。
雅米拉在又哭又笑地罵了盧衛國半個小時后,酒精終于把她擊倒了,盧衛國耳朵的折磨也終于結束了。
盧衛國起身走了過去,他要把雅米拉抱進帳篷里休息。
盧衛國一抱起雅米拉,頓時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不過這種酒味不難聞,完全不像他以前那些醉酒同事所散發出來的臭味,這種味道像是一種水果的酸甜,在他印象中與這種味道相近的水果就是葡萄或者藍莓。
盧衛國看著懷中熟睡的雅米拉,精致小巧的臉蛋,身體隨著呼吸起伏著,他突然覺得此時的雅米拉與平時相比多了一種嫵媚,就是那種讓人看了想當場成長的那種。
盧衛國閉上眼睛深呼吸,腦子里快速隨便寫了一段程序,內心的那一份沖動慢慢冷靜了下來。
盧衛國長舒一口氣,把雅米拉抱到帳篷里,然后自己到另一頂帳篷里休息。
深夜,冷冷的夜風吹動著樹葉“唦唦”作響。
此時帳篷前的營火已經熄滅。
這個時候一頂帳篷突然打開,雅米拉迷迷糊糊地從帳篷里爬了出來。
雅米拉看了看四周,然后向著一棵大樹走去,看她走路還搖搖晃晃的樣子,應該是還沒有從醉酒中徹底清醒。
雅米拉走到附近一棵大樹后,接著從樹后傳來一陣水流的聲音。
解決完生理問題,雅米拉搖搖晃晃地回到帳篷處,這個時候她愣住了,她在想為什么會有兩頂帳篷?哪一頂是她的?
雅米拉來回看了兩頂帳篷許久,夜風所帶來的寒冷讓她的身體發抖,于是她也不管了,直接扯開其中一頂帳篷,然后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