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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買地

  大宋時期已經出現了各種武術擂臺比賽,有相撲、拳術、棍棒等比賽,比如水滸傳中的沒面目焦挺就是一個相撲高手,比賽之人都是要經過甄選的,當時的比賽有一個“部署”,相當于后世的裁判,比賽之前,部署會說出比賽規則注意事項等,當然有比賽就要收門票,不然選手的獲獎金額從哪里來。

  大宋的開國皇帝趙匡胤就是位武林高手,趙匡胤出身武林世家,從小受到很好的武術訓練,趙匡胤不僅能打,他還自創了一套武功,即太祖長拳,明朝戚繼光評價太祖長拳很高,在螳螂拳譜中還把太祖長拳列入首位。宋太祖趙匡胤以一對拳頭,一條桿棒,打下了大宋錦繡江山,趙匡胤那一套“太祖長拳”和“太祖棒”,是大宋民間中最為流行的武術。

  剛練了幾日武術,管家就回來了。

  管家喊道:“郎君,某家回來了。”

  李昕問道:“嗯,地找好了,有多少畝?”

  管家答道:“找好了,約有五百畝,靠海。”

  李昕眼神一亮問道:“價錢呢,可曾談好?”

  管家答道:“每畝30貫,郎君也知道,咱福建路這里地少山多人多,就算是中下等的地也比其他地方貴很多。”

  李昕說道:“好吧,三十貫就三十貫吧,五百畝也就是一萬五千貫錢,錢不少啊。”

  管家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少,要不郎君先去看看再做決定?”

  李昕說道:“不看也肯定要買,不過還是要去看一看的,我們明天就去看看。”

  管家答道:“嗯,好,明天某家帶著郎君一起去看。”

  第二天一早,李昕就跟管家趕著騾子車一起去了惠安,一路顛簸到了午時才到,這古代路況就是差,鄉間都是土路,走一路腰酸背疼的,這騾子拉車也不行,還是馬拉車好。

  李昕揉揉自己的老腰說道:“安叔,咱家得養幾匹馬,能拉車的馬就行,您看著買幾匹,光靠騾子拉車坐的不舒服。”

  管家答道:“嗯,某家知道了,不過馬價很貴的。”

  李昕說道:“貴也得買,再說了咱家只買幾匹普通拉車的馬就行。”

  說到馬大宋也是真憋屈,自大宋立國以來漢唐時期幾個傳統的養馬地一個都沒得到過,西域、河西走廊、蒙古草原、燕云十六州全在異族人手里,其中燕云十六州更是大宋人心中永遠的痛。燕云十六州,又稱作“幽云十六州”,大致相當于后世的北京、天津和河北北部,山西的大片土地,自古以來就是中原王朝防御北方少數民族的重要屏障。燕云地區不但擁有中原數量最多亦最為優秀之騎士,也擁有數量最多亦最為精良之馬匹,因其地處半農半牧地帶,故馬匹繁衍,無論數量還是質量,都馳名天下,更重要的是,“燕云十六州”的易主,使得中原政權在地理上處于極為不利的戰略地位,失去燕云屏蔽,等于是把自己的門戶面向敵人敞開,中原王朝仿佛頭懸利刃,受到嚴重威脅。所以歷史上燕云十六州是插入大宋內心深處的一根刺,也是大宋最大的痛,和遼國簽訂城下之盟、屈辱繳納歲幣,被金國劫走徽欽二帝、丟失半壁江山,都是因為它。失去了這幾個傳統的養馬地,大宋無馬可用,只能向大理和吐蕃買馬,但吐蕃馬和大理馬比北方的馬差很多,沒有馬就無法組建強大的騎兵,缺馬問題一直是大宋頭痛的問題,畢竟光靠戰場繳獲是滿足不了需求的,這是導致日后宋軍在戰場表現孱弱的一個決定性因素。

  其實還有一個養馬的好地方,那就是后世的濟州島,現在應該叫耽羅,濟州島幅員四百余里,“北枕巨海,南對祟岳”,山川秀美,號稱形勝,且盛產柑橘和馬匹,在這里養幾萬匹馬還是沒問題的,耽羅現在應該是高麗的屬國,不過以大宋朝廷天朝上國的心態肯定不屑于去打下來,中原王朝歷來都是這樣,死要面子活受罪;朝廷不去打,李昕可以去打,濟州島的位置太好了,距朝鮮半島最南端約85公里,東面與日本的對馬島及長崎縣隔海相對,西面與大宋的華亭縣也就是后世的上海隔海相離,在這里放一只海軍艦隊,往西北可以在山東半島登陸,也可以繼續往上走直插燕云,還可以在后世的大連地區登陸直搗大金的統治后方,等李昕把海軍打造出來就去把濟州島占了在那放一支艦隊一邊牧馬一邊等待時機滅金。

  古代的大海還是很藍很清澈的,不像現在那么渾濁,沿著田地轉了一圈站在海邊吹著海風,眺望著遠方,海對面的那座小島就是李昕霸業的根基,也是李昕洗刷大漢恥辱的開始。

  李昕說道:“安叔,就這塊地吧,在地里建個莊園,在這海邊建個小港口,還有造船廠,能買個最好,不求大的造船廠買個小的就好,買完了都搬遷到這里,咱再招點船匠就能造大船了。”

  管家答道:“嗯,郎君,某家知道了。”

  李昕繼續說道:“泉州府的酒樓也得加快速度了,一旦開始造船跟買船,咱家現在那些錢肯定不夠,光靠一家酒樓是支撐不住的。”

  管家回道:“郎君說的是,據某家所知,造船耗費巨大,一艘大船少說得要五六千貫錢,小的也得千貫左右。”

  李昕說道:“是啊,還有人手,操船也需要很多人。”

  管家答道:“所以,郎君,此事急不得。”

  李昕點點頭道:“嗯,慢慢來吧,先把船廠跟泉州府的酒樓建起來再說,還有這片土地我們不種糧食,種棉花,您多弄點棉花的種子過來。”

  管家說道:“好的,某家知道了,那郎君咱們回去吧。”

  回到家后,李昕每天除了練武就是轉轉自己手下的這樣產業,工坊開始產出了,商鋪也就開業了,每天看著一車車肥皂、果酒、蠟燭往外運,然后一車車原料再運進來,果酒既在商鋪賣也供應自家酒樓,李昕心里那個美啊,這都是錢啊,是大漢民族復興的基本。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生活就是這樣每天幾乎都在重復同樣的事情,不可能天天都發生精彩的事情,即便是在有豐富娛樂手段的后世都不能做到,更別說沒什么娛樂手段的古代了,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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