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霍克從荒島上下來,上了船后,耕四郎笑瞇瞇地問:“怎么樣?我女兒實力還行吧?她也就是太年輕了。”
米霍克嘴角略微一抽,他總感覺耕四郎在嘚瑟。
不知該怎么回話,米霍克將目光轉向站在耕四郎身邊兒的年輕人。
“喬拉可爾先生,你好!”李斯特微微點頭。
“阿卡姆·李斯特?”米霍克問。
“嗯,原來喬拉可爾先生也聽過我的名字啊!”李斯特笑說。
“我有訂《暗影報業》的報紙!”米霍克說。
“哦?真的嗎?還是多謝喬拉可爾先生的支持啊!”
“上面的美食欄目不錯,我有給報社寫過信,建議你們出一本美食雜志。也許是你們的編輯太忙了,沒有給我回信。”米霍克認真的說。
李斯特一愣,哈哈一笑,說:“是嗎?”
“是的!”
“好吧,我會跟報社的人提建議。也許不久以后,喬拉可爾先生就能看到一本美食雜志了!”李斯特說。
“建議你們可以請巴拉蒂餐廳的副廚,擔任主編,我看過一期他的專訪,他的料理,很有想法。”米霍克說。
李斯特微微聳肩,說:“真不巧,巴拉蒂餐廳的副廚,出海當海賊了!”
“是嗎?哦,我好像有聽說,難道,是巴拉蒂餐廳克扣工資了?”米霍克疑惑的問。
“像他那樣的廚師,比當海賊有前途吧!”
“不太清楚,也許年輕人,對大海更為向往呢?”李斯特說。
“這樣的話,希望能在海上遇到他!”米霍克說。
“他們剛剛進偉大航路,在阿拉巴斯坦大鬧了一場,你沒有遇上他們嗎?”
“是嗎?沒有遇上!”
這就是李斯特和米霍克見面后交談的所有內容了,雙方都沒有談更深入的話題。
當天,米霍克就離開了。
盡管耕四郎還想讓米霍克多指點下古伊娜,但米霍克拒絕了,直言要是古伊娜不能突破自我,那么就算再打一百場,那也是無濟于事,像這樣的戰斗,不在于多,而在于精,既然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破綻和缺陷,那么在補齊破綻和缺陷之前,任何戰斗都毫無意義。
這一點,耕四郎也該清楚。
米霍克走的這么急,主要想去追一下巴拉蒂餐廳的副廚,希望能親自品嘗一下對方做的料理。
古伊娜和米霍克這場點到為止的劍術之爭,因為知之者少,而沒有傳開。
戰斗過后,意識到問題的古伊娜決定離開,獨自修行,將船隊暫時交給南雀來管理。
李斯特沒有阻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他只是祝愿古伊娜,能在這一段旅程之中,打破自己的禁錮,覺醒新的自我。
但一個人最大的敵人,其實是自己,覺醒新的自我,拋去就得軀殼,談何容易呢?
也許,這將是一段漫長的歷程,又或許,只會是極短的時間。
“這就是劍士之路!”
耕四郎如此感慨。
“一條不斷以劍去劈開荊棘,劈開過去的自我的道路,從古至今,有無數的天才劍豪,都倒在了這個關口,有的人,也許窮其一生,都沒有破開。”
對于劍豪來說,術近乎于道之后,更多的是要注重內心的修行,挖掘自己內在的潛能,這個層次,大概就和惡魔果實覺醒一樣,跨過去,就是全新的自己。
古伊娜離開前,將這段時間受到他們保護的莉蓮,交給李斯特。
抓捕莉蓮失敗后,CP0并未放棄,還在尋找著她,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全,莉蓮主動要求見李斯特。
返航的船上餐廳。
“事實上,你呆在船上,比現在更安全。”李斯特品嘗著餐廳廚師的料理。
一盤三文魚刺身,魚是剛剛從海里釣上來,最是新鮮不過了。
“對你的處理,我本來想的是拿到你的生命卡后,就將你處理掉,畢竟死人不會說話。但是,企鵝小姐向我求了個情,讓你呆在她的船上,她會看好你。明白了嗎?你要離開船,顯然給我出了個難題,是殺了你,還是讓你活著?”
李斯特看了眼莉蓮。
莉蓮坐在對面,聞言面色復雜,片刻后,說:“你不會殺我,至少現在不會,如果你想殺我,那就沒有這次見面了。”
“你應該裝得愚蠢一些,聰明的人容易自以為是。我為什么不想殺你?你知道太多了,女士!”李斯特說。
他拿起了桌上的左輪手槍,對準莉蓮。
“等等,阿卡姆先生,我能為您工作!”莉蓮急忙說。
一聲槍響。
李斯特放下左輪手槍,而對面的莉蓮,臉色煞白,幾縷頭發落下,死亡與她擦肩而過。
“我不怎么用槍的原因,就因為老是打不準。你說要替我工作,我該怎么信任你?”
“我現在已經被世界政府盯上,落到他們手里,我只會生不如死,那么,我還有別的選擇嗎?”莉蓮說。
“確實是這樣,那么,歡迎你的加入,莉蓮女士,我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李斯特說。
“請吩咐!”莉蓮角色調換得很快,立即順從的說。
“我要你去參加革命軍!”李斯特說。
莉蓮一怔,說:“革命軍?”
“怎么,有問題嗎?”李斯特看她一眼。
“沒有!”
“我會安排你和革命軍的人接觸,至于你是以自己的身份,還是別的身份,就由你自己決定。”
不就是臥底嗎?
老本行!
莉蓮立即答應下來,說:“我想,我還是換一個身份,以免引來CP0,他們的鼻子,可是靈得很!”
“隨你!”
“那么,我的具體任務是…”
“等待!”
“我知道了!”莉蓮對這個詞不陌生。
“等待”,意味著長期潛伏,她會是一顆暗子,也許是五年,十年,甚至于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被激活,但只要激活,必定將面臨著極為嚴峻的形勢。
一般來說,做這種活,要么極外圍的人,就是一步隨手的閑棋,要么是死士,是極關鍵的位置。
雖然心存疑慮,但莉蓮沒有問出來,能活命就好了,至于別的,重要么?
阿拉巴斯坦,雨地。
自從克洛克達爾離開后,這里沒有人統治,淪為無主之地,陷入了混亂無序的狀態。
短短五六天,雨地就從一個富饒、繁華、美麗的城市,變成黑暗之城,瞬間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街道被那些不同幫派的家伙瓜分,相互之間為爭奪一點兒利益和地盤,當街火并的流血,與日俱增。
住房的二樓,窗口,克洛克達爾掀開一角窗簾,饒有興趣的看著下方兩伙人拼斗、廝殺,直到一方退卻后,才停下,而街道上,又多出了四五具尸體。
人性的惡,在這兒竟體現得淋漓盡致。
這時候,雨地的百姓反而開始懷念起克洛克達爾統治時期了,雖然阿拉巴斯坦其他地方,承受著災難,但雨地,在克洛克達爾的統治下,一直是安居樂業的夢幻城市。
“這個國家的人民,多么愚昧!多么可笑啊!”克洛克達爾放下窗簾,回頭對屋里的人說。
“所以,它滅亡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
任何一個組織內,醫生都是個關鍵位置。
自然地,克洛克達爾這艘船上,也有一位醫生,只是這位醫生,極少露面。
被發狂的斯托洛貝里中將追進沙海里,克洛克達爾幾乎被逼進了絕境。
幸運的是,克洛克達爾占據了地利,利用沙漠掩護,總算逃了出來。
那時他被斯托洛貝里中將砍了幾刀,身受重傷,這種情況下,就算離開阿拉巴斯坦,也逃不遠。
克洛克達爾干脆就回了雨地,敲響了醫生的家門。
休養了這幾天,克洛克達爾傷勢漸好,野心復燃,他現在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去挖出“冥王”,只是,他還需要幫手,這不難辦到,盡管巴洛克工作社的高級特工被抓的抓,逃的逃,失蹤的失蹤,但還有一批中級特工,以及億萬長者、千萬長者這樣的小嘍啰,等待著召喚,他們可不知道他們的老板就是克洛克達爾。
這件事,克洛克達爾已經交給醫生去做。
此時,就在前往雨地的沙漠中,一個高大的身影,騎著高大的自行車。
“啊呀啊呀,真是太熱了!”
瞅了個陰涼地兒,庫贊把稍微改裝過,更適合沙漠騎行的自行車靠到一旁兒,坐下來給自己制造了冰塊,四周頓時涼爽了。
“這種地方,就應該讓薩卡斯基來啊!”
庫贊抱怨著。
“算了,就當是度假吧!”
庫贊從自行車上,取下行囊。
片刻后,撐起了一頂遮陽傘,下面鋪上毯子,他躺下來,打了個哈欠,靠著冰涼下來的石頭,很快就睡著了。
斯托洛貝里中將在阿拉巴斯坦已經很努力了,但掩蓋不了他抓捕克洛克達爾、草帽一伙失敗的事實。
失敗就要付出代價。
斯托洛貝里中將被海軍本部,以養傷為理由,調回了本部醫院休養,至于休養到什么時候,就要看世界政府的怒火什么時候平息了,當然,也不可能真的就棄之不用,好歹是一位中將,頂多就是從一線,下放到后勤部門。
此外,將由火燒山中將取代他,抓捕草帽一伙,由大將庫贊,抓捕原七武海克洛克達爾。
得到命令的庫贊,正在新世界“視察”G1基地,雖然對自己要為薩卡斯基收拾爛攤子很不爽,但知道是抓捕克洛克達爾,還是從新世界回來。
克洛克達爾的行為,無疑是在打臉世界政府,因為正是他們提出了這個機構,而當年的庫贊和薩卡斯基,都在這件事上極力反對,但這件事最終還是通過了。
把克洛克達爾抓住,審判,就是出了一口惡氣啊!
抵達阿拉巴斯坦,分析了克洛克達爾能去的地方后,庫贊把目光鎖定了雨地。
到下午時,日頭偏西,庫贊才睡醒,繼續趕路,終于在天黑之前,來到了雨地。
才進城,庫贊就目睹了一起街頭火并,還有一伙想要打劫他的混混,被他當街冰凍住,嚇壞了周圍的人。
不一會兒,消息傳開,城內的人都知道來了個會將人冰凍的家伙,才讓庫贊沒了太多的麻煩。
雨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要在這樣的城市里,找到一個刻意隱藏起來的人,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何況,庫贊并不確定克洛克達爾是否在這里。
但,庫贊做事兒,憑的是一種直覺,他認為克洛克達爾就在這兒,他也沒有去抓什么人來問,就是在街上隨意的逛著,看起來,真的就是過來度假一樣。
住房內,克洛克達爾正思索著新的計劃,暫時來說,召集到的那批手下,已經夠用了,只等挖出冥王,那時,一切問題就不是問題,大不了,開一炮好了!
門被推開,醫生從外面進來,說:“你快走吧,城里來了個麻煩的家伙!”
“嗯?”
“一個會將人冰凍起來的男人!他身上有海軍的標志。”醫生說。
“青雉,庫贊!”克洛克達爾立即說。
“哈哈哈,世界政府還真是看得起我!”
街角,庫贊轉過身,看向街對面的那棟住房,撓了撓頭,然后慢悠悠的走過街道,上了樓梯,他就仿佛是知道克洛克達爾就在那個房間里一樣,極為準確的,打開了那個房間的房門。
庫贊走進屋,聞到了一股酒精混雜藥草的味道,他看了眼略顯凌亂的桌椅。
“提前走了嗎?真是麻煩啊!”
庫贊目光微凝,一股無形的見聞色霸氣,剎那間從他體內散發出來,仿佛氣浪一樣,擴散出去,一直覆蓋了整座城市。
見聞色霸氣,本質上是對生命的氣息進行感知,從而延伸出讀心、預知、預判之類的精神層面的特殊技能。
霸氣覆蓋之下,那些氣息強大的生命,就像突然黑夜里的螢火,出現在庫贊的感知中。
越強大的火焰,意味著生命氣息越旺盛,那么,火焰最旺盛的那個人,無疑就是逃走的克洛克達爾。
雨地的東面,就在庫贊的見聞色霸氣擴張而過時,克洛克達爾身體本能的一顫,這是人體對危險的應激反應,普通人無法感知到的見聞色霸氣,克洛克達爾卻能感知到。
“果真是個麻煩的家伙!”
克洛克達爾不禁頭疼,對跟在身邊兒的醫生說:“我們分開走!”
醫生沒有多問,立即和克洛克達爾分開。
克洛克達爾立即逃往城外,只要到了沙漠里,就算是大將…
驀然,來到城門口的克洛克達爾,前奔的身形一滯,只見一道高大的身影,在月色下,延伸出一道細長的影子,帶給克洛克達爾一股冰冷的寒意。
“海軍本部大將,青雉庫贊!”克洛克達爾停下腳步,一邊兒開口說著,一邊思索著對策。
“克洛克達爾,你被捕了!”庫贊緩緩說。
“是嗎?那可不一定!沙漠大劍!”
克洛克達爾抬手就一記“沙劍”斬向庫贊,他這么做卻不是為了攻擊庫贊,而是要拖延他追擊的時間,揮出“沙劍”后,克洛克達爾立馬就往側邊兒逃。
庫贊身形一歪,就像風掠過一樣,瞬間就攔住了克洛克達爾。
“什么?”
克洛克達爾眼睛一縮,庫贊的實力,遠比他想想的更為可怕,內心生出一種無力感,而這種無力感,讓他回憶起來當年挑戰白胡子時的事情來。
但,現在可不是回憶的時候。
“侵蝕輪回!”克洛克達爾只是略微猶豫,就攻向了庫贊。
“侵蝕輪回”是克洛克達爾的大招,能將所接觸生物或物件的水分吸干并逐漸向周圍擴散,發動后具有連巖石都可以粉化成沙的恐怖力量,使用后周圍的建筑都會逐漸沙化而沉陷,地面都像死了一樣,變成干裂的荒地。
但這一次,克洛克達爾將自己的大招,用在了人身上!
連巖石都可以沙化,那么人呢?
會被瞬間抽干,變成木乃伊,然后風化吧!
“沙沙果實的奧義在于干涸,你的果實能力,正好被我克制!”克洛克達爾說。
庫贊一臉冷靜,冰冷的寒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向著克洛克達爾蔓延而去。
沙與冰凍,兩種自然系惡魔果實的對抗!
“很不巧,你的果實,似乎更被我克制!”
從冰凍形態逐漸恢復ChéngRén形,身上還冒著寒氣的庫贊,如此平靜的說著。
而他背后,是已經變成一座冰雕的克洛克達爾。
克洛克達爾VS庫贊!
被瞬間秒殺!
庫贊抬起頭,看向城門處,一個身影縮了回去。
庫贊沒有去理會,反正本部的命令是要他抓住克洛克達爾,至于其他,就不歸他管了。
庫贊掏出電話蟲。
“布魯布魯布魯…”
“你好,這里是黑檻艦隊…”
“我是庫贊,我記得,你們的司令官是緹娜吧?讓她來雨地一趟!”庫贊說。
“庫…”電話那邊兒的傳令兵明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立即緊張地說:“是,大將閣下!”
因為阿拉巴斯坦的緊張局勢,負責著周圍海域的黑檻艦隊,就停靠在了國門港都拿哈那。
所以,緹娜得到消息后,立馬順著圣多河而上,當晚就趕到了雨地。
“庫贊大將!”
緹娜見到庫贊,并不像其他上校,乃至少將那么緊張,因為她和庫贊,還算熟悉。
緹娜是和斯摩格同期的海軍精英,但和斯摩格直接被扔到羅格鎮不一樣。
緹娜通過訓練后,先在本部呆過段時間,和各種將官混了個臉熟,前兩年才外放出來,負責一方海域。
這樣積累經驗,之后本部會再視其能力、功勛,或調回本部,或去某個基地任要職。
而這也是本部將校的正常的晉升之路,若無意外,緹娜直到中將,都是平步青云,至于大將,就不光要有資歷、背景了,作為海軍招牌,還要有足夠的戰力。
庫贊對緹娜微微點頭,這個后輩,他還是很看重的,說:“緹娜,這次麻煩你,送我們回一趟本部!”
“他是,克洛克達爾!”緹娜看向冰雕,吃了一驚。
“原來他逃回了雨地。”
“克洛克達爾被抓了?海軍大將庫贊親自出手?”
回到領地的李斯特,得到雨地那邊兒的消息,皺起眉頭。
庫贊去抓克洛克達爾,他是知道的,想不到的是,庫贊的動作如此迅速。
克洛克達爾一被抓,等于說他在阿拉巴斯坦的布局,就斷掉了一環,免費勞動力沒有了啊!
聽到庫贊一招就秒了克洛克達爾,李斯特挑眉,能夠跟斯托洛貝里過招,現在的克洛克達爾,絕對不是“弱雞”了,但在庫贊面前,依舊和“弱雞”沒區別。
“不能小瞧了海軍大將呢!”
李斯特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對電話那頭說:“克洛克達爾進去了也沒關系,還是按原計劃來。你們拿到克洛克達爾控制巴洛克工作社的方法了吧?嗯,依舊以巴洛克工作社的名義行動,注意保密!”
到了第二天,世界經濟新聞社的報紙上,鋪天蓋地的全都是克洛克達爾被逮捕的新聞。
好不容易揚眉吐氣了一把,海軍當然要好好宣傳了,而作為抓住了克洛克達爾的庫贊,也得到了五老星的贊許。
這讓赤犬一派,心里不是滋味,尤其躺在醫院病床上的斯托洛貝里,心里就更加難過了,眼看元帥之爭,到了關鍵時候,赤犬一派反而失去了五老星的鼎立支持。
唉,全是自己的鍋啊!
可斯托洛貝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好好的做事兒,咋就成一背鍋俠了?
東海“爆炸案”,跟他一點兒關系也沒有啊,他就是在外海當個觀眾而已。
頂多就是抓捕草帽一伙兒時,有了些私心。
誰知一口黑鍋就蓋了下來!
那之后,就開始走霉運了,做啥啥不順。
“薩卡斯基,都是我的錯!”斯托洛貝里不由對來看望他的薩卡斯基說。
斯托洛貝里不僅是薩卡斯基的支持者,也是一同戰斗過的戰友,好朋友。
“什么你的錯?”
“就是…”
看著難為情的斯托洛貝里,薩卡斯基恍然,說:“這不是你的錯,命令是我下的,我們只是欠缺一點兒運氣,要是當時抓到了草帽一伙,那一切就會不同了。你不要多想,好好養傷。”
“那…”
“元帥之爭?不影響的,不管是我,還是庫贊,都清楚我們是理念之爭,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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