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域網游的崛起似乎就在一夜之間。
而一連幾天的運營下來，也讓天域《三國計》成了目前網絡頁游中的頂魁，憑借一個‘完全免費’的噱頭和‘三國’就搶占了至高點，這幾天的充值情況也實在喜人，‘開服七天樂’的活動是與首充息息相關的，你說后面的不充吧，你拿不到完整的獎勵，而那些充值附贈的獎勵也實在是R人啊。
就因為這個，到第六天的時候，充值的大潮還在繼續著最初的火爆。
尤其第三、四、五天，這三天的充值居然是天天破億的，這樣的收益火爆情況，真是驚呆了人。
同時，《三國計》的玩家也正式破1000萬大關，之前在十多個門戶網站灑出去的廣告費4000萬，可以說花的太值了。
說起來‘百城千店’的計劃倒沒有太大的動人利潤，而且要實實在在的灑出那么多錢，關于這項投資，林楓是有些糾結的，按照五年的運作來說，周期長，收益小，遠遠不如拿這些錢去搞游戲開發或兼并一些不如意的網游產業。
不過未來四五年，網吧還是有賺頭的，只是不能和《三國計》這樣的圈錢速度相提并論，如果只是搞這樣的游戲去搶錢，也不會再有第二次這樣的火爆行情了，‘完全免費’這個噱頭很快就會鋪陳全網，也就不會引來多大的效應了，不過，小錢還是能賺到的。
國人最強大的是山寨能力，沒等你搞出第二款這樣的頁游，別人就可能在幾天之內拿出一款差不多的游戲來和你分享蛋糕，而且不會是少數，這樣的游戲會如雨后春筍一樣的遍地開花，讓很多玩家們都頭暈眼花，也不知道該去玩哪個才是正確的選擇。
第一個開這個‘坑兒’的肯定能賺得盆盈缽滿，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完全免費、道具為王的《三國計》開創了一個網游的先河，開創了一個網游世界的新時代。
果然，在‘開服七天樂’的最后一天，就有一款《三國大戰神》進入了各大門戶網站的次級廣告位置，也是‘完全免費’的噱頭，連游戲中的一些設置什么的都沒有改多少，說它是照搬《三國計》也可以，但是許多名目是不同的，真要因為這個打官司，雙方都會有一定損失的，所幸，天域假裝沒看見它一樣。
也有一些玩家進去體驗了《三國大戰神》，之后的評論就是‘艸，純粹把《三國計》復制過去了，就是改了一些名，也難為他們了，居然能這么快的就跑出來搶錢…’
結果自然是罵聲一片，幾乎70進入《三國大戰神》的玩家就是體驗一把，發現和《三國計》大同小異，尤其各種充值活動之類的，也都沒改變多少，幾乎是照搬過來就用，換個名而已，你叫‘開服七天樂’，行，我叫‘開區九天歡’…
但是六七天時間就搞出的這款《三國大戰神》顯然是經不起‘玩’的，BUG什么的好多，技術不起作用，裝備實用效果和描述不符等等一堆問題，沒三天就把《三國大戰神》給折騰垮了，進去的玩家一轟而散，錢沒搶到，廣告費是賠進去一大陀。
回過頭說林楓這邊，《三國計》七天天的開服期算是安安穩穩歡歡樂樂的度過了，收益大的驚人。
“…我們的《三國計》公測七天，充值所獲共計有…六億四千六百八十七萬！”
會議室鴉鵲無聲。
然后，幾秒之后就暴發出熱烈的掌聲。
64687萬！
這個數字實在是太驚心了。
“…這樣的神話，此后不可能再延續，但是我要說，這款《三國計》還是能圈住一些玩家的心，在隨后的運營中，不可避免的要流失一些不花錢的玩家，但是，也能把一些要追這款游戲的對三國有所偏愛的玩家們留在我們這里，此后玩家們的充值，不會再象頭七天那么瘋狂了，有一些玩家大約也就準備花這么點錢，還有一部分玩家要在游戲中稱王稱霸的，他們還會繼續花錢…”
林楓說著，敲了敲桌子，“他們不光要花錢，而且可能要花大錢，甚至上百萬的投入也不是不可能…”
在‘往世’，林楓是玩過這款游戲的，就他所知，有十多個大佬級的玩家，投入都是上百萬的，他們在游戲中建立起了自己的強大軍團和勢力，只要出新裝備和新英雄，他們肯定要入手，肯定要充值，肯定要買到，因為每多增加一個英雄，自己ID的實力就會增加，總戰力就會更高，這是一種競爭，在競爭環境下，唯有錢能解決超越對手這個問題，不充錢，你就要落伍…
花幾十萬的玩家，都不是一個小數字，花幾萬塊的玩家就更多，但在進入游戲的中后期，充值幾萬的玩家的ID都落為炮灰號，充值幾十萬的玩家還能算跟住游戲世界中的發展，那些充值上百萬的玩家才是引領《三國計》的真正大佬巨頭，他們一個ID就可能擋住一個國家的進攻力量，真正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我在這里要講的是《三國計》中后期的一個現狀，就是，隨著玩家的流失，最先離開的肯定是不充錢的那些玩家，然后充錢少的一些玩家，然后才是充錢也不跟不住游戲更新裝備或技能的玩家，跟不上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他們前期充值，中后期就不充了，那時候他們可能發現，這個坑兒足夠深，有多少錢也填不滿…好吧，這個坑就這么深，本來嘛，我們做游戲的，不能讓玩家‘玩’到我們的底兒，那還怎么經營嗎？充值活動日日有、周周有、月月有，而且不斷的換新，更新贈送的道具，游戲嘛，賺的就是虛擬道具的錢，但是話說回來，虛擬道具的保值率，是一個值得探討的重要話題，他保不保值，怎么保值，也不是我們單方面說了算的，也要看玩家們自己的看法和心態，首先，我們要建立的是一個能保值的ID交易平臺，為什么要建立這個交易ID的平臺呢？其實就是為了《三國計》的ID保值，讓那些要放棄帳號離開的玩家們，去賣他們的帳號ID，拿回他們投資百分之幾十的錢，怎么賣是他們的事，我們要做的就是ID帳戶下角色過‘戶’這個事，比如我這個ID下有幾個‘英雄’，我想賣掉其中的哪個英雄，一但成交，我ID下的某個英雄，就要過到買方ID下去，并覆蓋他那邊相同的英雄，就是該英雄數據的完全覆蓋，包括學會技能、身上裝備、但不包括倉庫，這是一種交易方式，再一種交易方式就是完整ID的交易，這個交易比較簡單，就是修改手機綁定和帳密的問題，第一步是打款給平臺，然后在平臺的擔保下，買方修改賣方ID帳密以及進行手機綁定，拿到帳號ID后，最后在平臺‘確認’交易，完成最后付款給賣方的步驟…”
其實，保值平臺真不是游戲運營方能說了算的，人家賣的人非要賣100塊錢，你也不能不叫賣啊，人家樂意賤賣或白給，那是人家的事，誰也干涉不了，比如人家投入了一萬塊錢，不想玩了只想賣5000那是人家的事，或是人家覺得能賣8000，虧兩千，也認了，又或是投入一萬的帳號，人家想賣15000元，那誰也管不著，賣的人自標價，買的人看著不合適可以不買嘛，他賣不了就會降價，也許人家就掛著在那里想哄哄人呢，這個問題誰也說不好。
運營方這邊把這個交易ID帳戶的平臺建起來，這就給ID一個保值的機會，也許你很有錢，不在乎那點投入，不玩就扔那兒了，也不去賣，那是你的事，但是運營方出不出這個交易平臺是運營方的事，私底下玩家們之間也可能進行交易，但大家來自天南海北，又不認識，上萬的交易，誰也不放心，這和淘寶交易的意思是一樣的，多一個中間擔保的，那就不一樣了嘛。
林楓又道：“針對保值平臺交易一事，我們要開發出一批稀有的獨占特有的道具。”
“獨占？特有？”
“對，獨占的意思就是不能‘交易’，獨占特有的道具就是一但獲得，就不能交易給任何人，等于與ID綁定了嘛，別人只有得到這個ID才能間接得到那件道具，這樣的道具，要給隨機屬性，就是說每一件的屬性都不一樣，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林楓指著方滔說，讓他把這個重點記下來。
方滔恍然，他道：“是不是我們開發出一個新的虛擬道具箱，里邊放幾個道具，玩家隨機獲得其中的一種，哪怕是相同的道具，道具的屬性也不能一樣，也是隨機性質的，是這個意思吧？”
“完全正確！”林楓繼續道：“只有這樣的道具，才能體現出一個ID的獨特性，因為別人沒有，相同的東西，不相同的屬性，這就是‘特有’的注解，一個ID的價值，就有可能體現在這樣一件道具上，甚至叫玩家因為這樣一件道具，而不舍得放棄這個游戲。”
用一件特殊性質的道具，留住一個玩家的‘心’也未必沒有可能，哪怕是他要走，他這個擁有獨特道具的帳號都可能值點小錢，這樣的話ID保值的意義就產生了，交易平臺的作用就體現了。
“那林總，具體要怎么操作呢，”
“這幾天人正多，以后我們《三國計》想要有這么多玩家都不可能，你們技術部門要做的兩個事很重要，第一，是推出獨占特有道具箱，第二，就是推出ID帳號交易平臺，交易稅嘛，就收10嘍！”
林楓笑著道。
10的交易稅，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3000塊錢的交易，成交后賣家要交300塊錢的交易稅，這個稅是由賣家承擔的，因為賣家是發起交易的第一方，有賣的才有買的嘛。
“好，我立即叫技術部門去弄。”
“運營部先發個公告出去，把這兩個事先對玩家們說一下，讓他們心里有一種期待感，隨后我們再研究一下特殊道具的內容！”
說到運營部林楓就指了一下孫秀君，她現在兼理運營部了。
都不曉得是不是林楓準備把她變項的做為自己的助手還是什么，反正運營部主管一職是給了她，所以過了年以后，孫秀君挺忙的。
“林總，我這就打發人去發公告。”
“嗯，公告內容要突出稀珍道具的可貴性，還有ID帳號交易平臺的安全和公正性…”
“明白！”
曾經，林楓有過那么一段經歷，在玩某個游戲時，獲得了一件珍稀無比的道具，可是他當時那個ID實在是有夠爛，具然獲得了那么好一件道具，叫無數大佬號們都感嘆不已，后來有一位大佬私下聯系他，給了他一筆錢收走了他的那個爛號，人家又出錢把那個爛號打造成了一流的猛號，就因為那個ID擁有一件稀珍無比獨一無二的道具，但打造出來后，那個ID真的非常厲害呢。
這個事件讓林楓觸發了靈感，要把許多的玩家都留在玩游中，就要給他們一些獨特的稀有的東西，讓他們欲罷而不能。
隨后，在技術部小范圍內舉行的小會議，就專門討論這個稀珍道具的設計和內容。
與會者除了技術部的三位大佬左祥、方滔、陳元嘯，就是林楓和運營部的主管孫秀君了，另外，孫秀君仍兼蘇總助理一職。
上學那會兒，林楓和孫秀君之間有一段不能說的隱秘，現在他也不敢說出來，不然這筆糊涂帳會越扯越糊涂。
但是私底下，唯有他和孫秀君知道兩個人之間那點小隱秘了。
要說在公司里，對孫秀君不照顧，林楓都‘不敢’，孫秀君表面上人畜無害的溫婉和氣，可她并不是誰也能拿捏的角色，不少人知道她和林總蘇總是同學，但沒人知道林總更欠著她一筆糊涂債呢。
讓孫秀君去管理運營部，最初也是林楓的提議，手邊實在是沒人用啊，要用就用自己人嘍，提議孫秀君時，林楓心里還有點小忐忑的，要是被蘇蘇狙擊了，他都不敢硬扛下來，甚至提前悄悄和陳潔先打了招呼，只說‘蘇蘇要反對，你說幫我呀！’
那時，陳潔都懷疑他和孫秀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沒有深究，反而一付很希望他們有點什么似的，如果能叫林蘇二人情感上出現一點小波折，陳潔也不介意混水去摸摸魚，因為現在越看林楓越象一條大魚啊。
孫秀君是僅次于蘇蘇和陳潔的大美女一枚，從婀娜的曲線上來講，比蘇蘇還要夸張一些，有直追陳潔的趨勢。
另外就是孫秀君這個人做事認真，慮事周詳，辦事穩重，大約是承其父風，很有些‘主管’的氣勢。
其實蘇蘇是沒準備反對林楓的提議的，她不會在公司里提出反對林楓的建議，那會給人一種錯誤的引導，哦，倆老總不是一條心？
有什么事，他們會在私底下先討論的，也就是三老總的碰頭會吧。
公司里的大事，就是林楓蘇蘇和陳潔他們三個決策拍板的。
真要有不同的意見，三個人先舉手表決，二比一的話，那自然就是多票勝出了。
從關系上講，陳潔似乎是處于劣勢的，因為林蘇二人是戀人，但是林楓有時候可以聯合陳潔反制蘇蘇，因為他當陳潔是姐，而在陳潔心中更視蘇蘇為情敵，實際上蘇蘇何嘗不是視陳潔為潛在的情敵啊？所以，最占便宜的是林楓，二女之間聯手的可能性極低。
從孫秀君不說，她個人對目前的工作不是很感興趣，畢竟她所學的‘專業’和這個有太大的差距，按照父母給她安排的未來，也就是進入公務序列，端著個鐵飯碗，再找個門當戶對的男人嫁掉，開始過一般人的日子，相夫教子…
但是，家里給她介紹的對象是她看不入眼的，哪怕門戶還算登對，可這都什么年代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對當下的年輕有什么作用嗎？誰要是不能自由去戀愛，都要成為同學或朋友們的笑料，而且，這時代的年輕人，會那么聽父母的話？不可能啊！
孫秀君從家里跑出來，甚至在學業沒有完成的情況下就兼工了，把學校都丟一邊去了，反正到畢業的時候不愁拿不到那個證兒，拿到了又如何？平醫大的證兒跟眼下的工作有半毛錢的關系啊？沒有，一分錢的關系都接不上。
再說到玩游戲，這類型的游戲，孫秀君壓根就不懂好不好？但她需要掌握的不是游戲怎么玩，而是在了解了許多玩家心態之后，設計怎么叫他們更深的陷入這個坑兒里，運營部做的事之一就是針對玩家的心態，制定一些讓公司獲益的‘活動’，也可以說，運營是一個公司的重中之重。
孫秀君心里還是有點慌措的，因為她對于所謂的‘運營’真的不了解多少，甚至說一竅不通，居然就當上主管了？汗一個！
嗯，老總說你行，你不行也得行啊！
老總說你不行，你再有能力也不行，這就是公司里的實際狀況，最最關鍵的就是老總對你的信任。
信任，有木有？太關鍵了。
孫秀君什么也不會，但是，架不住林楓對她有信任啊。
陳潔為什么同意？是因為陳潔對林楓有信任啊。
蘇蘇為什么同意？同樣是因為她對林楓的信任，一切，其實就建立在信任這個基礎上。
憑借‘信任’，孫秀君坐上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
在未來，孫秀君屁股底下這個位置會異常耀眼，她也在會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的成長，不成長也不行了，逼著她去成長呢。
象今天這樣的小會議，就是討論運營環節中的一個問題，關于對廣大玩家心里探討的一個會議，為留住玩家的一個討論，就是一種能吸引玩家的道具，讓他們不忍放棄它離開這個游戲的道具，將他們拴在這個游戲里，要一款什么樣的道具來達成這個目地呢？
這就是這個小會議要討論的內容。
林楓點了一顆煙，還是他鐘愛的短紅72s。
無疑，公司現在還很缺少相關的運營方面的人才，但是，并不缺乏部門的‘主管’，主管不一定要懂得多少運營的理念，主管能執行和落實老總的意志才是最關鍵的，具體內容和細節分解給下面的人讓他們去動腦筋，你給出題目，和他們要結果就行了，老總要是不滿意，做主管的就罵他們，訓他們，然后再讓他們去想，去琢磨，再上呈老總，老總還不滿，就更大勁的罵他們訓他們，一直到他們拿出令老總滿意的那個‘結果’來，能做到這一點的‘主管’就是一個合格的‘主管’了。
林楓對孫秀君的要求不高，就是讓她做這樣的‘主管’，讓她拿起鞭子去抽著下面的人琢磨運營方案和內容，她就是老總與員工之間的那道勾通橋梁，還替老總監工、訓人、罵人、把老總的意志貫徹到位、到底，嗯，純粹的黑臉兒。
當孫秀君兼上運營部主管時，林楓就悄悄告訴她這些話了，總的意思就是，管理好你下面的人就行了，罵人會吧？訓人會吧？監工會吧？做的好的夸一夸會吧？做不好的兒罵也會吧？嗯，主管就是做這個事的，其它的，你可以在工作過程中慢慢學，一天不會學十天，十天不會學一百天，耳喧目染的遲一天都會都懂了…
就照住林楓說的，孫秀君倒覺得自己還是能當這個主管的。
不過，真的以部門頭頭兒的身份坐在這里開會的時候，她心里還是虛點。
更令她放心的是，林楓不會先叫她發言。
“老方，你先談談…”
方滔是技術總監，是有資格在這方面進行表述他個人意見的。
不過，老方還是看了一眼孫秀君，呃，這不應該是‘運營部’要關注關心的事啊？我就是個搞技術的嘛。
但是，林總既然問了，他就得說說自己的看法。
畢竟，對于游戲中的玩家心態是怎么個樣子，方滔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林總，這個道具，我們的定位，是充值？還是免費？”
對，這個話問到了點子上。
要想留住絕大部門的玩家，充值的話就會把70以上的玩家攔在門檻兒之外了。
可是不充值就免費獲得，這樣的珍稀道具，還有‘珍稀’的價值嗎？
林楓手指輕輕叩著桌面，吐出一口煙，“單純的從珍稀這個詞來分析，就不應該是免費能獲取的，不然怎么體現所謂的珍稀？但是太貴的話，肯定要把很多的玩家都阻攔在這個門檻兒之外，我們出這個珍稀道具的目地，是要留住絕大部分的玩家，即使留不住，也要讓他們把自己的ID帳號掛到交易平臺上去‘賣’，以體現ID帳號的價值，說穿了，帳號并不值錢，值錢的是這個帳號ID下擁有的獨占特有的一件道具，所以，在開發這款道具的時候，我們要考慮這些問題，既能叫廣大的玩家獲得它，又能使我們運營方獲得一定的收益，只要這樣才符合我們運營方的利益，而且，這件東西不能叫玩家一下就獲得，而是要有一個周期性，要讓玩家們為了《三國計》的火爆流量而貢獻他們的力量，周期，懂吧？也就是說這件東西要最終獲得，就要付出一定長的在線時間，和在一些副本任務中獲得的任務品來兌換它，周期就定30天好了，還有就是，物口兌換到手，和它的屬性激活，還要有一個過程，這個坑兒要挖得深一點，比如，和我們其它道具一樣，都擁有五條需要各種幣來兌換的特殊物品才能激活的屬性，第一條屬性，副本任務品來激活，這個只需要玩家們付出一定的時間做任務就可以了，算是免費的，第二條屬性就和每日的登陸簽到掛勾，登陸簽到每日領取免費道具，可以分三次讓玩家們領完這第二條激活所需的任務品，第一次的時間是登陸第十天，第二次領取時間是登陸的第二十天，第三次是簽到卡的最后一天，這樣，就把他們‘綁’一個月了，對不對？”
“高。”
“厲害了！”
陳元嘯伸出拇指，倒不是拍馬屁，但聽到林楓這么說，都有點恨他呢，不帶這么玩人的啊。
孫秀君只是美眸不眨一眨的盯著發言的林楓，發現他這時候的樣子很男人味兒，非常吸引自己的目光，似乎他表現的事業上的智慧讓人很欽佩和羨慕，另外再加上欣賞…總之，自己真是沒有他挖的這個坑兒深，這家伙坑人真是一把好手呢。
“…第三條屬性就要和充值掛掛勾了，這是吊玩家胃口的一個事，充值呢，不多，就十塊錢，誰也能花得起吧？對不？”
“是哩，十塊錢，進來玩的人，還真的花得起這十塊。”
“嗯，這個應該問題不大。”
“第四條屬性的激活，就繼續副本任務品，時間可以拖長一點，最后是超過一個月，40天吧，當然，這個任務品也可以擺到四相幣的兌換欄里去，有些舍得花錢的玩家，不想做任務，不想浪費那個時間，人家樂意直接買，那也無所謂的，給他們這個機會，最后一條屬性的激活，就是第五條這個，也是最關鍵的一條屬性，這個就沒有免費的必要了嘛，但是也不準備太坑人，就把它的激活物品放在五十元的充值檔位附贈品中去，你樂意激活呢就花50塊錢，你不樂意激活呢，四條屬性也可以用…”
“那照林總你這么說，最后一條屬性是要很R惑力足夠強的吧？”
林楓點點頭，“那必須啊，前面的鋪墊就是為了最后這一下收尾，不然我們運營方的利益如何最大化？”
說到這，他看了一眼孫秀君，那意思是記著點我說的話，這不等于在教你呢嗎？
孫秀君還是極聰明的，果然翻開會議筆記本在記錄林總講的重要的東西。
無疑，林楓講的就是運營部以后怎么去運營的一種思路，她學會了，就懂了一種運營方略，這樣的東西她多學幾十條，她不就成了運營精英了啊？
孫秀君明白林楓看自己的用意，也用眼神回應他，我這不是記著呢嘛，我有認真在聽呢，不會給你丟臉的。
林楓接著道：“很顯然，最后一條屬性是非常關鍵是重要的，但它的隨機性也一定要有，什么樣的屬性，才能讓玩家們動心呢？你們心里有沒有個譜兒？”
問這話時，他的目光掃光方滔、左祥、孫秀君、陳元嘯，其實，陳元嘯人家是維護網絡安全的，這個會議列席罷了，發不發言也無所謂的，更重要的是‘運營部’的意見，然后是‘技術部’提出的參考意見。
要說對游戲中情況最了解的就是技術總監方滔了，尤其是涉及到‘屬性’的內容，沒人比他更有方言權。
孫秀君表態，“這個，沒人比方總監更有發言權吧？這是技術性的東西耶。”
方滔可不敢得罪這位林總親自點名提拔起來的孫主管，誰知道人家和林總有沒有一腿啊？何況人家這么‘謙虛’的夸你。
“要說讓玩家非常動心的屬性，倒是有一些的，比如直接加多少戰力，或直接減免多少傷害，這樣的！”
方滔言罷就望著林楓，等他來拍板決定，只要你敲定了，我們技術部門就能做出你要的效果來。
林楓抬手豎起食指，“有一個詞叫‘無視’，老方你聽說過沒有？”
“這個…嘿，林總，目前還沒有…”
06年時候，‘無視’這個狂妄的屬性好象還沒有出現在哪款游戲的裝備或道具上呢，方滔沒聽說過也正常。
林楓進一步解釋，“無視的意思就是無視對方一切防御減免，就好象對方沒有穿任何裝備一樣，就是把其基礎的防御和減免都無視掉，無視20，這樣的屬性，老方你覺得能不能叫玩家掏出50塊錢？”
“這個太值了啊，無視一切防御和減免（包括基礎防和基礎減免），這個只能說是無敵的屬性啊！”
技術總監的評價就不用再說了，肯定是含金量最實在的。
“嗯，一定要在無視的下面解釋清楚‘無視’的含義。”
“好，明白了。”
“屬性的隨機性刷出，就是說第一時間開出來的道具，它的屬性未必是你想要的最理想屬性值，比如無視20是最高值，但是隨機給的不可能是20的最高值，也就是我們在設定的時候，把這個隨機率調整到520的范圍內，從5開始，每個階段就降低10的幾率吧，也就是說，要刷出無視6至8的幾率是90，7至9的幾率是80，8至10的幾率是70，9至11的幾率是60，10至12的幾率是50，11至13的幾率是40，12至14的幾率是30，13至15的幾率是20，14至16的幾率是15，15至17的幾率是10，16至18的幾率就是5了，17至20的幾率是1這樣…你記一下，調整的時候有個參照標準，前四條屬性也是這如此吧，一定要它們都有隨機性，保底數值為5，最高數值為20，”
“那個，林總，前四條屬性，要訂什么的好呢，叫你這一說，我心里也沒譜兒，還是林總你指點一下，畢竟這游戲你編寫的。”
方滔是不是拍馬屁不說，他這個建議也是讓自己少承擔點責任，萬一自己定的屬性不好，玩家有一定的流失，那被罵都是小事，關鍵進要背鍋的，所以，這種大事，自己最好是聽老總的沒有錯。
林楓以手點指方滔，笑了笑，似乎在一瞬間，就摸透了方滔的小心思，方滔撓了下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孫秀君有點詫異，沒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林楓以手點指方滔的意思。
陳元嘯卻是心知肚明的，他也笑了笑，心說，老方果然是個猾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