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這邊將沐英,哦,不對,現在應該叫朱英了。
朱元璋在這邊將朱英安排好了,而高凡也在自己的房里和張冰玥聊著天。
“每次元璋和秀英他們回來,我看著秀英心里就不是滋味。”張冰玥情緒顯得有些低落。
“怎么了?”高凡疑惑道。
“這么大的一件事騙著秀英呢,我還要裝出一副與她無話不談的模樣,換做是你,你好受嗎?”
張冰玥這句話讓高凡有些不知道說什么。
只聽張冰玥又說道,“我今天其實有試探一下秀英。”
“試探什么?”雖說高凡已經沒有那些想法了,可有的事開弓就沒有回頭箭,即使有所變動,也要把這件事給圓過去才行。
若是張冰玥被感性占了上風,一股腦把事情都說給了馬秀英,那這件事如何收場?
先別說郭子興的那邊怎么處理了,就說若是因為此事影響了朱元璋和馬秀英的關系,高凡也是不愿意的。
“我沒你想的那么蠢。”張冰玥似乎一下就猜到了高凡在想什么,“我就是隨便試探了一下,我說,要是我有什么事,迫不得已不得不騙她,問她會不會怪我。”
高凡聽張冰玥這么說也是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那她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她自然是說不會了。”張冰玥一邊整理著柜子里的衣服一邊說道,“不過她可能有些懷疑了,她說為什么我和元璋都問她這樣的話。”
雖說家里有丫鬟下人,可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張冰玥還是習慣自己來整理的。
“然后呢?”高凡迫不及待地發問。
“起開。”高凡站的位置有些擋住了張冰玥的手,推了一把高凡,“你急什么急,我慢慢給你說來就是。”
“我肯定說是巧合唄,但是秀英那么聰明的一個人,估計也猜到了我們有什么共同的事瞞著她,不過絕對猜不到是這件事,你想想,一個人在棺材里躺了七七四十九天,誰還信那人還活著?”
高凡點了點頭,接過張冰玥手上的衣服幫著整理了起來。
“你別動,你就是幫倒忙的,你拿著就好。”張冰玥制止了高凡的動作,又接著說道,“她雖是沒多問,可我擔心這長此以往下去,咱們會和秀英越走越遠。”
“那你有什么辦法嗎?”高凡又問。
“你捅出來的簍子,自然是你想辦法了,我能有什么辦法?”說到這,衣服也整理好了,張冰玥把柜門一關,坐在了桌前凳子上,喝了一口茶,“你不是讓人做沙發了嗎?這么久了還沒好嗎?”
“快好了,就這兩天了,別說這個。”高凡一屁股坐在了張冰玥一側,“我最開始這樣做的時候不是沒想著這樣收尾啊,我退一步還不是聽了你的話,你怎么能說不管就不管了呢?再說,你們女人家的心思,我哪里猜得到那么多?”
“想我幫忙啊?”張冰玥玩味地看著高凡。
高凡點了點頭。
“那說兩句好聽的來聽。”張冰玥將雙臂抱在胸前,嘴角掛著笑意。
“你別逗我了行么?你不說算了,反正我和秀英也沒多大交集,若是因為這件事離心離德了,那也是她和咱們高家沒緣分,或者和元璋沒有緣分。”高凡也干脆耍起了賴皮。
“你這人怎么這么說話啊,人秀英還和元璋沒緣分?歷史上這二人的感情可是好著呢啊,若真最后怎么樣了,那就全賴你。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若是把他倆搞散了,你就太缺德了。”
說到這,張冰玥可能覺得這樣的說法不夠有威懾力,又加了一句,“這么缺德,你不怕金手指扣你功德點嗎?你可別忘了,你是負債的人啊。”
這一句話算是說到了高凡的軟肋上,對啊,自己還欠著巨額功德點的債務的,如今賺的功德點也只是還了利息之后能有一點小小的結余罷了,本金還要努力賺,要是被扣了功德點,那不得心疼死?
“哎呀,我的好老婆,我也不想元璋和秀英兩人因為我的事離心啊,人秀英和你關系那么好,你忍心袖手旁觀嗎?”高凡只得低下頭去說了軟話。
“這還差不多。”張冰玥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我也沒想到該怎么辦。”
見高凡的眼神都要噴出火了,張冰玥又立刻補充道,“不過我會想辦法的,盡量讓這件事別給秀英造成什么傷害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聽見張冰玥答應幫忙,高凡算是松了一口氣,“那你們這一晚上就講了這個?”
“我們講得多了去了,都是些女人家的事,說了你也不懂,你問那么多干嘛?”張冰玥沒好氣的說道。
高凡想到今晚和朱元璋的談話內容,不禁一拍手“巧了,咱們今晚上也講了些男人的事,你看元璋和秀英成婚也有些時日了,那秀英的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不是很正常嗎,他們還年輕,暫時不想要孩子有什么奇怪的,咱倆那時候還不是一樣,那時候外人說閑話,你還生氣來著。現在你一個大男人,怎么也關心起這些事了?我看你就是閑的,吃飽了撐的。”張冰玥倒是不以為然。
“咱們倆和別人能一樣嗎?咱們是有安全措施的!再說,你別忘了現在是什么時代,這時候的人可是以傳宗接代為頭等大事的,和我們想的能一樣嗎?”高凡卻不認同張冰玥的說法。
聽高凡這樣一說,張冰玥也是皺起了眉頭,“對啊,那元璋怎么說?”
“你先別管元璋怎么說了,你就說你今晚和秀英聊天就沒講起這種事嗎?”高凡從朱元璋那里找不到原因,自然就想讓自家老婆從馬秀英這里下手了。
“我們哪里會聊這些,我們聊的都是一些什么衣服款式啊,還有這皮膚什么的,對了,秀英最近皮膚毛孔粗大得很!之前在鐘離縣可沒有這樣,跟著元璋去了濠州就這樣了,是不是元璋沒讓人伺候好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