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邱澤敲打著這不盡人意的升降臺,昨天不壞,前天不壞,偏偏今天壞,邱澤似乎搞不定這個升降臺,這殺千刀的升降臺也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
邱澤檢查了一圈,這升降臺幾乎什么問題都沒有,唯一能看出來的就是升降臺的顯示器壞了,上面顯示不出任何東西,還冒著白煙,甚至還有點漏電。
閃電給的通行證也無法在識別器面前識別,連最低端的讀卡都讀不了,真是可惡,邱澤暗自在心里罵了一句,惡狠狠的將通行證在升降臺上一丟,雙手叉腰,有些心累。
“隊長,…。”
邱澤正看著升降臺里的其他地方,忽的身邊的隊員冒出了這兩個字。
邱澤回過頭望去,那張鈦合金通行證正插在了地板上,邱澤要真是能如此厲害,那可不相當于超能。
升降臺的鋼鐵地面似乎已經裂開了。
在邱澤怒砸這張通行證之前。
這是什么情況…?
這升降臺會自動裂解嗎?
邱澤有些好奇的在這張通行證前蹲了下來,看著裂縫逐漸的擴大,喲,還真的有意思。
邱澤拿出了裂縫里的通行證,空氣寂靜且淡然,動作正常且不遲緩。
下一秒,一只手從這微妙的裂縫里竄出,血珠子濺射在了邱澤的臉上,眾隊員嚇得一哆嗦,猛然往后一竄。
因為這裂縫實在是太小,這竄上來的手被這鋼鐵地面撕扯下了皮包,只剩下沾滿血的骨頭,以及殺人的長長的指甲。
邱澤解開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這只莫名其妙的手,邱澤剛才差點心肌梗塞。
手骨還在轉動著,它似乎在尋找著獵物。
升降臺的鋼板地面還在繼續裂開,邱澤和隊員們聽見了下面傳來的詭異聲音,“走…。”
邱澤指示著隊員們的撤退,在這塊地板還沒有塌陷下去之前。
邱澤還沒有輕易開槍,在弄清情況之前,最好還是先不要引起工作室里面的恐慌。
很快,邱澤和隊員們都已經撤到了升降臺后面的通道里。
也很快,這升降臺的底面開始躁動起來滿是手指甲割上鋼板的聲音,恐怖異常。
中間的裂縫逐漸擴大,一只手,兩只手,探了上來,猛然跳出一個人來,看這身打扮,應該是Z市里的家伙,不過這家伙現在很明顯不是一個人類。
四處癱軟的身子卻站的異常的筆挺,四肢都充滿著力量,頂著的頭顱歪倒著,眼睛翻白,甚至還掉落了下來,眼珠子順著裂縫滾落了下去,隊員們心底涌出一股惡心,差點吐出酸水來。
邱澤沒有見過這樣的死人。
這家伙的額頭上長著一對不知名的觸角,觸角上亮著淡藍色的光亮,它緩慢的移動著身子,踏著這地面清脆作響。
“隊長,這是什么鬼東西…?”
邱澤搖搖頭,緊握著手里的槍,眾人一齊緩慢的朝后移動著身子。
很快,這家伙停住了詭異的步伐,邱澤想起了倫巴舞,這家伙似乎在祈禱著某種東西的降臨。
邱澤注意起這家伙身上發生的變化,能注意到的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這家伙頭上長著的莫名的那對角。
它由淡藍色開始漸變,逐漸變為了猩紅色。
這家伙開始咧開了嘴角,口水直流,舌頭亂擺,看樣子,猩紅色是這家伙進攻的顏色。
果然,這家伙開始不管一切的猛沖過來,像一只噬能鬣狗一般,甚至比噬能鬣狗還要迅速。
邱澤首先開槍,邱澤掃射著這家伙的身子,子彈橫穿過這家伙白乎乎的肚皮,鮮血濺射出來,沾滿了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這實在是太像殺人了。
眾隊員只能不斷的開槍掃射著這只兇猛的家伙,很快,這家伙倒在了地上,即使如此,這家伙的身子還在蠕動著,像只蜥蜴一般,翻著身子,這家伙的身體里鉆了只東西…
邱澤和隊員們沒有來得及解開這個秘密。
幾聲清脆的金屬脫離的聲音,這破爛的升降臺從眾人的眼前掉落了下去,二百五十米,很快的速度。
當這升降臺掉在地面上的那一刻開始,這場戰斗才剛剛打響。
“隊長…!”
眾人朝著升降通道看去,無數的家伙正爬了上來,他們來自地獄。
“真是見鬼,他媽的…!開槍…。”
邱澤一聲令下,無數的槍子劃過空氣,直射向這些正在攀爬的家伙,腦漿,血膿迸濺而出,這是一場雨,邱澤似乎找不到形容詞,所有人的腦子現在都僵硬著。
工作室里的人已經聽見了這些持續不斷的槍聲,不過葉子的手不會停止工作。
狗熊哥譚掐掉手里的煙卷,扛起了老爺槍,槍聲才能引起黑鸚鵡小隊的興趣。
“干活了,狗賊們。”
在黑鸚鵡小隊里,狗賊等于弟兄,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黑鸚鵡小隊都趕了過去,1001派人守在了工作室的門口,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止。
丁晨旭看著西蒙散步般的背影,跟隨了上去,丁晨旭很想在見識一下西蒙的槍法,莎拉姐守著葉子,畢竟這些穿著芒果服的工作者暫時也不可相信。
管道里的家伙們如狼似虎一般跳了上來,即使身上被打的一無是處,只要他們還能前進,他們的戰斗力就是源源不絕的。
邱澤的隊員被撲倒了三個,咬的鮮血淋漓,很快就成為了一具新鮮的尸體。
邱澤認出了猛撲過來的是流著膿血塊的閃電,那個身寬體胖的黑種人,邱澤甚至還手軟了一陣子,畢竟這家伙是個熟人。
不過閃電并不會這么認人,只是猛撲過來。
卻被一槍打回,這么強力的噴子只有狗熊哥譚的老爺槍了,狗熊哥譚可不認識誰,他只知道誰是敵人,誰是暫時的朋友。
“嗨,我的朋友,需要幫忙嗎?我可不想付錢給一個死人…”
黑鸚鵡小隊確實比邱澤的小隊猛多了,在黑鸚鵡小隊的火力壓制下,邱澤的小隊開始止損了,不過這些家伙也是猛的飛起,似脫韁的瘋狗一般見人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