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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瘋狂的戰斗

  方耿和西蒙能勉強跟上犀牛戰甲的步伐。

  犀牛戰甲的步伐很快,感覺也很是舒服。

  陳遲走的是輕軌車站的方向,能最快趕到南城的方法就是樓層間穿梭的輕軌車,反正這座死城的東西現在可以隨便用。

  陳遲最熟悉的輕軌車站就是平時最沒人坐的輕軌,因為一個正常善良的約德爾城民事不會搭上這列輕軌列車去南城的一條龍酒館喝酒的。

  沒錯,列車長是那個油膩十足的地中海桑妮,聽起來是個女人的名字,說不定真是個娘炮。

  搭上這條列車的大多是酒徒,甚至連列車長桑妮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酒徒。

  這列車常常停運或者常常停在南城,因為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

  那列熟悉的列車果然不在,陳遲朝著四周望了望,沒有發現,脊髓蟲難道還能把它吃了不是。

  “你打算用輕軌列車去南城?”

  方耿有些疑惑,但是看陳遲的舉動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你小子會開?”

  “不會開,在下早就被南城流氓打死了。”

  陳遲走了幾步,其他的輕軌上還停著幾列列車,陳遲雖然會開一點輕軌列車但是卻不會改變輕軌線路,陳遲打量著這些個輕軌列車,看著列車行程表挑選著目的地離南邊最近的列車。

  西蒙檢查了下背上的狙擊槍,這可是西蒙的心頭肉,狙擊槍通身裹住了雜碎的布條,方耿至今還沒有見過這狙擊槍的真身,不過這無疑是約德爾城出現的最好的一把狙擊槍。

  拉栓,上膛,還是一樣的熟悉利落。

  靠在等候站臺邊的西蒙舉槍瞄準遠方,它又來了。

  一槍沉厚的槍聲,這是西蒙告訴陳遲有敵人的方式。

  不遠處跳著過來的就是那只惡心的癩蛤蟆,果然,連跑起來都是那么的惡心。

  “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方耿剛恢復了點體力,可是這世代可容不得自己休息。

  西蒙的狙擊一槍又穿透了癩蛤蟆的左眼,傷口復發,繼續流膿,癩蛤蟆看起來更生氣了,怒吼聲也是這么的惡心,脊髓蟲又擴散到了這里,不干掉這個家伙,脊髓蟲還是會如浪潮一般洶涌。

  陳遲開始摸索這犀牛戰甲的功能,目前陳遲只發現它抗揍。

  陳遲按著莫名的按鈕,忽的一頭拽死在地上,場面似乎有些靜止住了,方耿毫無表情的看著鴕鳥鉆地一般的陳遲,忍住不笑也不罵。

  戰甲雙腿在不斷戳著地面。

  方耿的7762步槍掃射著不遠處蹦跳過來的惡心癩蛤蟆,火力壓制也不過浪費,只能衰減一點這家伙的速度。

  “你這家伙行不行啊你?”

  方耿實在有有些想不通陳遲的自信到底是誰給的。

  西蒙閉上眼休息了一會兒,狙擊手需要短暫上休息。

  西蒙再一次睜開眼睛,換上五顆子彈。

  西蒙的氣場對惺惺相惜的方耿有些震撼,西蒙的眼睛就是鷹眼,一槍射出,如一根利箭一般割舍著癩蛤蟆的嘴邊肉。

  嘴邊肉被割舍了下來,又是一槍,另一邊的嘴邊肉被割下。

  加上陳遲的掃射,大癩蛤蟆的嘴似乎合不起來了。

  忽的二人面前一陣陰影飛馳而過,方耿停止了開槍。

  犀牛戰甲躍起的高度方耿遙不可及。

  戰甲飛速而上,只一拳砸在那癩蛤蟆的眼睛傷口處,溢出的電流炙烤著這只肥仔癩蛤蟆。

  “這招叫電流鐵拳。”

  “真土。”

  陳遲收尾后空翻,安穩的降落在了地上,戰甲在輕軌上劃了一段距離,鐵手后彈出鋒利無雙的利刃來,“……”,陳遲學了一句中二的日語,這不就是日漫最喜歡的帥氣收尾嗎…

  陳遲躍起,一刃飛砍下去。

  看似一切都結束了。

  不過這癩蛤蟆的一招頭槌頂開了陳遲。

  陳遲嘴角吐出一點酸水來,這可比暈車難受多了。

  陳遲強忍著咽回去白水,努力不噴在這戰甲里,因此動作有些喜人。

  癩蛤蟆在輕軌上猛踩過來。

  一冷槍擊碎了腿骨,癩蛤蟆左跪在了地上。

  癩蛤蟆身上的羽毛開始豎立起來,癩蛤蟆開始徹底的發狂。

  癩蛤蟆失去了所有的疼痛感應,使著全力猛沖過來,獠牙盡數露在外頭。

  犀牛戰甲猛沖起來,陳遲緊咬牙關,全力來了一招巴克猛擊。

  被撞飛的是陳遲。

  方耿開著槍,不過身后響起了比槍聲更向的聲音。

  西蒙回頭一看,是一輛比較老式的輕軌列車,用著它的極限速度猛沖了過來,好在陳遲被擊飛在了鐵軌之外。

  輕軌車的速度還是比這只瘋狂的癩蛤蟆快上不只一點。

  輕軌列車在方耿與西蒙面前一閃而過,方耿只知道車上只有一個列車長。

  西蒙的最后一槍急速擊碎了那癩蛤蟆的左腿骨,癩蛤蟆摔倒下來…

  列車呼嘯而過!筆直從這嘴口闖了進去,鉆進了這家伙的身子。

  滿地的脊髓蟲哄散而去,方耿順便射穿了幾個小家伙。

  “喂,喂。”

  方耿走了過去踢了踢翻滾著的陳遲,陳遲總算不吐了站了起來。

  這瘋狂的戰斗似乎已經結束了,三人觀望著遠處的那輛撞遠的列車似乎已經停了下來。

  三人小跑著過去,一只錦鱗羽蛙鉆出了地面,認真的看著三個奔跑的家伙,像極了夕陽下的奔跑,是他們逝去的青春。

  列車平穩的停在了輕軌上,這只惡臭的癩蛤蟆已經死了。

  列車被包裹在了這只癩蛤蟆的皮肉上,癩蛤蟆的皮肉還在不斷的撕裂著,充斥著。

  陳遲使著戰甲上的刀割下了蓋著列車的癩蛤蟆皮肉。

  三人聽見了列車里傳來的歌聲,五音不全的歌聲,陳遲邊割著肉邊笑了起來,這熟悉的油膩聲音只能是地中海桑妮了,這么難聽的聲音也只能是他了。

  癩蛤蟆的皮肉悉數從列車身上掛落下來,散落在地上,一肚子的蟲卵正在呼吸跳動著,方耿面無表情的踩死了所有蟲卵。

  “最抗揍的還是這破列車。”

  陳遲淡然笑了一身,桑妮解開了綁在身前的繩子,這還真是有些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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