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絲娜團長的實力當然毋庸置疑,但是,我們這次的任務需要嚴格的保密性,如果被列國按插進來了間諜,那不是嚴重的隱患嗎?”
發言人叫多蘭,生物學學者,主要幫助避開一些危險生物,防止生物毒素的入侵,可以說是個十分重要的定位。
因為,一線峽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毒蛇,毒蟲,指不定哪兒個洞口就能竄出來老毒物給你白嫩的小腿嘬一小口。
原本這次的帶隊人打算解釋,但是崔絲娜說到:“既然你明白這點,那就更應該明白,逐星者或許會有間諜,但絕對不會在這個團隊里。”
或許,是崔絲娜帶來的壓迫感太強,多蘭原本想要反駁兩句,此刻卻也蔫張息鼓了。
“既然,團長能做擔保,那么,我沒有意見了。”
帶隊人是博格的親衛,此次的前半段已探索路程就由他帶領,而且,他也是個d級的超能者。
逐星團五年里增加了六位新進c級超能者,基本都是三大逐星團的團長親衛。
這種事情顯而易見,有團長的親自指導,還有戰斗的刺激,團長身邊總是容易出現更高的超能者。
博格身邊自然也是如此,尤其是那個人的能力也跟御土有些淵源,御沙。
目前能夠掌控的沙子足足有6噸。
且能夠在身邊30米范圍內隨意操控。
現在跟著探索地下世界去了,據說已經進去兩天了,看來有了以外的發現,不然不可能消息都傳不出來。
當然,也有可能出了意外。
毫不客氣的說,如果連博格都出現意外了,那逐星者就可以考慮繼續搬家了,過段時間,飛向宇宙,整個滄瀾星就與我無瓜了。
“隨后,我會將已探索的地圖交給各位,請各位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五點,我們出發。”
會議結束后,崔絲娜去找了克萊爾:“那些降臨者呢?”
“誰知道呢。”
“你為什么執意要帶上他們,這次探索而言,降臨者的作用太低了。”
“或許會有起效呢?”
“我不認為會是這樣,你的選擇一直都很有針對性,僅僅是因為你有一個降臨者的徒弟嘛?”
克萊爾伸了個懶腰,隨后懶洋洋的說到:“我說,我有預感降臨者這次會救我一命你信嘛?”
崔絲娜眉頭緊皺,這句話代表著對她極大的不信任:“你不相信我?”
克萊爾立刻揮手表示否認:“當然不是,崔絲娜團長的實力,哪怕是在所有逐星者里都巔峰的存在,如果連你都保護不了我們,那這次任務也就沒人能夠完成了。”
“你還是沒有說明,你為什么要帶那三個降臨者,除開其中一個異能者帶給了我一絲威脅,其他兩個,縱然達到了e級,但作為機械師,有你在,他們的作用可有可無。”
克萊爾說到:“你知道這次列國探索用了什么陣容嗎?”
崔絲娜靜靜的聽著,事實上,她常年在外戰斗,驅逐,時不時還要進行一些刺殺任務,情報這方面并不是很足,往往是下屬上報的,她是一把逐星者的利劍。
用以對外鎮壓以及威懾。
“獨狼凱森,亞羅利,伽羅迪,足足三位c級,其中凱森還是巔峰c級格斗家,更不要說列國的d級超能者特戰隊,但是,情報所說,他們進入舊日軍事基地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那么即便團長你的實力夠強,那你又能分出多少的精力來保護我?”
克萊爾指著她胸口的逐星者標志:“記住你的任務是用來斬殺那可能出現的威脅,而我們才是真正的佯攻。”
崔絲娜疑惑的說到:“既然如此,你為什么還要親自來這里?”
克萊兒說道:“c級是一個不需要特殊領悟的高階戰力,他需要的不再是實驗室里的敲敲打打,而是戰場上真正的廝殺,或許我能夠用十年二十年在實驗室里順順利利的突破,但是,接下來的戰場,c級才是入場卷,其他都是炮灰,我們沒有時間。”
崔絲娜身上的咒文隱約顫抖了一下:“既然你執意如此,那么,祝你成功。”
克萊爾看到崔絲娜離開,自己也緩慢走向休息室:“你將戰場當作了日常,你也習慣了當一把利劍,但是,超能者的競爭從來不是順風順水,順從只有落后,而反抗才能提升。”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而提升的捷徑,永遠只有生死之間的戰斗。
克萊爾沉淀的已經夠久了,如果她繼續沉淀,那臺機甲還不如不做。
至于,故成瘋等人存在的意義,對于克萊爾來說,降臨者是一個遵守信譽的人。
怎么解釋呢?
故成瘋那邊還掛著任務,如果克萊爾死了,那么這條任務就沒了,白癡才會那么干。
所以,克萊爾冥冥中的感覺是對的,無論故成瘋本人的人品如何,就沖著這條任務,他也會拼死去保住克萊爾。
就當是刷體能值了。
自從死亡領悟買來后,還沒用過,畢竟,想死都難啊。
而現在,三個人已經開始了五排!
沒錯,三人五排,當然打的不是排位,娛樂局他不香嘛?
當然,排位給的能量幣會多一些,少說一把保底300,哪像匹配硬要求100。
蘇南淵果斷扔出了自己新買的游騎兵,兩架高達三米的龐大機器,像是科技造出的魔神,打的對面抬不起頭。
“誰去把那玩意炸了!槍炮師呢?能不能上?”
對面玩家被這兩個東西的威力給嚇怕了,打中一槍就是兩成的血,這還是削弱了八成的后果,真要近距離被打中,怕是一槍就沒了。
槍炮師都不敢說自己這么狠啊。
主要是,現階段,有幾個人能有反器材狙擊槍啊。
而且,故成瘋吐槽的打獵機器竟然立功了!
他的電槍麻痹住了對方一個人,隨后,就是砰砰砰,轟轟轟。
一瞬間就是激火覆蓋,然后沒了。
簡直無情。
“感受到氪金的力量了嗎?來,還有誰!”
蘇南淵手上還拿著一把輕機槍,仿佛悍匪暴徒一樣,對著對方掃射,一個人的頭都不敢露出來。
誰敢露頭,就把誰的頭給爆了。
不只是上邊的頭,還有下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