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戰場上,占據著人數優勢的鐵血艦娘反倒是被港灣一艘船單方面的壓制著,數十上百架的深海艦載機不斷的在鐵血艦娘頭頂盤旋著,單方面的遭受著來自港灣的航空火力打擊。
被港灣重點照顧的俾斯麥更是被錘的焦頭爛額,即要應對天宮中不斷襲來的深海艦載機,又要時刻提防來自港灣棲姬的艦炮打擊。
俾斯麥的戰艦耐久也如同開閘的河水一般在港灣炮火的轟炸中飛快的流逝,而眾艦娘的反擊則如同撓癢癢一般,港灣的硒裝依舊如剛剛出現時那般,飛來的炮彈都被港灣棲姬身邊那只奇怪的艦裝給阻擋了下來。
這個家伙的裝甲也太厚了一點吧!鏖戰的許久港灣的耐久只是象征性的下降了一絲。
反倒是俾斯麥這邊在幾艘艦娘都被打掉了不少的耐久值,遭受到港灣重點火力的俾斯麥耐久早就跌破了百分之五十,一旁的提爾比茨和斯佩爾海軍上將雖然想要上前幫忙,不過在港灣的艦載機壓制下連自保都有些困難。
提爾比茨還好些,同為俾斯麥級戰列艦,提爾比茨的耐揍能力也是與俾斯麥并駕齊驅的,在港灣的火力壓制下倒也是有條不紊的向港灣傾瀉著火力,這也導致港灣的攻擊力度也逐漸向著提爾比茨逐漸傾斜了過來。
至于斯佩爾海軍上將和齊柏林伯爵號則早已經自顧不暇了,雖然斯佩爾海軍上將受到的攻擊并不如俾斯麥和提爾比茨那樣的密集,不過由于斯佩爾海軍上將的裝甲比較薄弱,相比之下耐久卻是掉的最快的那一個,身上早已經冒起了青煙,時不時就能看到幾艘損管小妖精拿著小型滅火器忙碌的跑來跑去。
在場最慘的莫過于齊柏林伯爵號航空母艦了,這倒不是說她被打的最慘,而是在第一波的艦載機交手中,齊柏林伯爵所放出去的艦載機便折損了一大半,別說搶占航空優勢了,港灣棲姬直接放出了九十多架次的戰斗機,追著齊柏林伯爵號的艦載機編隊便是一頓痛扁,制空權完全喪失的同時也基本上將齊柏林伯爵號的艦載機全部打光了。
這就直接導致了齊柏林伯爵現在只能被港灣棲姬的艦載機追著到處跑,卻除了用副炮刷刷存在感和打打飛機外基本什么都做不了,戰斗還沒結束便直接被對方丟到了一邊。
沒有艦載機的航空母艦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一般沒有任何的威脅,齊柏林伯爵號即便想上來幫忙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這場戰斗還真沒有意思了,如果再不做點什么的話你們走向失敗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港灣沒精打采的打了個哈欠,絲毫沒有在意那近在咫尺炮炸的炮彈,猩紅的雙目之中略帶著些許戲謔的眼光。
“可惡,你這個家伙!戰斗才剛剛開始別裝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提爾比茨一邊躲閃著攻擊一邊找準機會向港灣丟來了一輪炮彈,不過卻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的被港灣的深海舾裝擋了個精光,炮彈只是在深海舾裝上留下了一些并不怎么深的凹痕,至于對方的耐久更是只有象征性的微微動了一下,這讓提爾比茨的這聲怒吼變得好傻。
“無能者的咆哮罷了~”港灣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對俾斯麥的炮口真準備噴吐火舌,想要趁早解決掉這艘戰艦熟練度等級最高的艦娘,然而港灣心頭卻是沒來由的伸出了一陣危險的感覺。
港灣沒來的急多想,下意識的便朝一旁滑動了一步,同時迅速的回轉過身,在港灣目光所及的天空中不知何時冒出了幾十架殺氣騰騰的艦載機,正以極快的速度加速向港灣俯沖而來。
“是支援嗎?沒想到反應倒是挺快的。”從這些艦載機編隊的規模來看不像是什么大型的增援艦隊的樣子,單艦支援的話這樣的做法太愚蠢了!
“不要小看我的實力啊,這樣的偷襲是起不了多少作用的!”港灣略微贊嘆了一句,這個距離想要起飛艦載機攔截對方戰機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港灣棲姬沒有任何遲疑的迅速調整起自己防空炮的角度,這些防空炮在短時間內十分迅速的構建起了防空火力,不過由于準備倉促的原因,防空火力網并沒有對艦載機造成太大的阻礙。
艦載機們得了空檔便順著防空火力網稀疏的空檔俯沖而下,艦身上所攜帶的各種航彈魚雷還有機炮炮彈一股腦的傾瀉了出去,雖然大多數的攻擊都被那只裝甲奇厚無比的舾裝所阻擋了下來,不過密集的攻擊中還是有不少落在了港灣身上,港灣的耐久從戰斗開始到現在第一次有了明顯減少的跡象,雖然這種程度連小破也算不上,但也讓幾艘鐵血艦娘心中安定了不少,至少對方并不是無法戰勝的。
見港灣受到攻擊后身形略微有些狼狽的樣子,三艘鐵血戰艦頓時抓住機會將彈藥一股腦的傾瀉向了港灣,港灣頓時不及閃避耐久頓時又下去了一小節,然而港灣臉上那輕微翹起的嘴角卻是讓俾斯麥感到了一陣不安。
不對,從剛剛開始有哪里開始變得不對勁了起來,俾斯麥連忙四下掃視了一圈,頭頂的深海艦載機依舊做著之前的行為,投下自己身上掛載的毀傷性武器,然后折返,只是從深海舾裝那張開的大嘴中突出的卻不再是掛滿航彈和魚雷的轟炸魚雷機,而是更適合空戰,速度也更快的戰斗機。
“糟糕!快用對空彈攔截那些艦載機,她想要像對付齊柏林那樣對付那些支援我們的艦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