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風前進的腳步米明顯的停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了一抹活見鬼的神情,居然將維內托算進驅逐艦的行列,不管從歷史學角度還是從艦娘學角度來講,維內托都是一艘戰列艦無疑,就算鎮守府缺船也不至于吧維內托也算在內吧?
還有那艘空載3500頓滿載5000噸的驅逐艦?開玩笑的吧,是號稱帝國最強驅逐艦的雪風也才只有2500噸而已,就算你是計劃艦也應該尊重一點現實吧?這樣的船到底是什么樣的天才設計出來的?
雪風臉上的表情交替變換了一陣之后,最終還是憋出了一個牽強的微笑:“提督的氣運還真是有些夸張呢,這樣應該不用擔心提督她會被雪風吸走氣運了吧…”
說到自己吸走別人氣運的時候,雪風目光中閃過了一抹落寞之色,不過卻是很快的被雪風隱藏了起來。
克利夫蘭反倒是不以為然的湊了過來,一把環住了雪風的脖子:“提督她恐怕是巴不得你能分走她的氣運呢,你是不知道提督她一直建造不出來驅逐艦,堆積起來的遠征任務都快吧提督急哭了。
雪風我跟你講啊,以后要是你成了提督身邊的紅人,可要記得提攜一下前輩我啊!”
“沒有克利夫蘭前輩說的那么夸張吧…”雪風伸手推了推靠上來的克利夫蘭,不過克利夫蘭粘在雪風身上怎么都不愿意離開。
雖然三只船已經進入到了鎮守府的管轄范圍,但三只艦娘還是航行了許久才會到鎮守府的港口。
在雪風距離鎮守府還有幾十海里的時候,港區外便已經聚集起了許多的艦娘等待著了,甚至雪風還看到有船在碼頭拉起了一道橫幅。
不過很快那只拉橫幅的艦娘便被一隊穿著黑色制服的艦娘強行帶走了,橫幅也被十分迅速的撤掉了。
雪風沒想到自己的到來會讓鎮守府發生這樣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克利夫蘭。
反觀克利夫蘭和黑天鵝兩艘船卻是像看到了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情一樣,正嘰嘰歪歪的交流什么,克利夫蘭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目光還時不時的想雪風身上偷看一兩下。
雪風偷偷的向克利夫蘭和黑天鵝身邊靠了靠,豎起耳朵偷聽起了克利夫蘭和黑天鵝的交談。
黑天鵝:“剛剛那個被憲兵隊帶走的船應該是長門吧?”
克利夫蘭:“嘖嘖,整個鎮守府里對于雪風的到來反應最大的人,除了提督以外恐怕就就數長門蘿莉控了,這更本不足為奇的好吧,就算長門她什么都不做也會被憲兵隊的船拖走的。
畢竟有一艘蘿莉控晚期的船混在迎新的艦娘堆里,萬一這家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給雪風留下什么心理陰影就不好了。”
黑天鵝:“說的也是呢,長門還真是個命苦的家伙,鎮守府的兩只蘿莉一個被提督當寶貝一般帶在身邊,可以說是寸步不離的保護在懷里,另一艘雖然沒那么夸張,但卻是可以正面剛自己的戰列艦。
好不容易終于熬到鎮守府來了只正統驅逐艦,卻是連歡迎新人的機會都不給,直接被拉去關禁閉,你說她會不會壓制不住自己的本性,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溜進雪風的宿舍…”
克利夫蘭:“應該不可能吧,畢竟長門她也要留意自己身為戰列艦的形象,這種桑心病狂的事情應該做不出來吧…”
黑天鵝:“誰知道呢,可不要小瞧蘿莉控啊,更何況,算算時間,長門她應該有進兩年都沒有接觸蘿莉這種生物了吧…”
克利夫蘭:“這么說來好像還真是……”
克利夫蘭和黑天鵝兩只船頓時將目光雪風所在的位置,卻是看到了已經在原地掉頭的雪風。
克利夫蘭頓時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雪風?你這是干嘛,現在掉頭做什么?鎮守府在這邊啊?”
正準備悄無聲息逃跑的雪風聞言頓時全身毛發倒立,僵硬的轉過腦袋,額頭上布滿了細汗。
“沒什么,嗯…這不是要和鎮守府的大家見面嗎,我整理一下自己的著裝,克利夫蘭前輩你和黑天鵝前輩先走,我馬上就趕過來。”
雪風一邊說著腳底一抹油便要開溜,開什么玩笑,你都說了鎮守府有這么一只變態蘿莉控,那我加入鎮守府豈不是將自己煮熟端上桌等待著別人開刀嗎?
趁現在船還沒到鎮守府,果斷逃走才是王道,佳禽擇木而棲,良船擇主而侍,星月鎮守府可能不適合我,果然還是先遛為敬。
雪風的舉動被克利夫蘭看在眼里,克利夫蘭眼睛一瞇飛快的伸手攬住了雪風的肩膀,用自己的臉頰在雪風的俏臉上蹭了蹭,打趣道:“雪風啊,你這該不會是打算逃走吧?”
“額,前輩你在說什么啊,雪風怎么會逃跑呢,雪風只不過是…”
克利夫蘭看著雪風臉上閃過一抹驚慌失措的表情,心中早已了然,面帶壞笑的湊到了雪風的耳邊說道:“剛才小雪風是偷聽到我和黑天鵝的對話了對吧,嘛…雖然說長門喜歡蘿莉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鎮守府的憲兵隊可不是擺設,她要是敢那樣做,后果可不止是被關禁閉那么簡單,我和黑天鵝剛才只是在口H而已。
雪風沒有必要那么害怕,而且鎮守府的大家還有提督都是超級喜歡驅逐艦的,如果雪風被長門欺負的話…我想大概她會被鎮守府的大家調教成棉布球的吧。”
雪風聞言頓時露出了遲疑的表情,對于克利夫蘭的話雪風并不是那么輕易地就打算相信。
然而克利夫蘭卻是接著又在雪風的耳邊輕聲說道:“不過要是雪風逃跑的話,那雪風就不算鎮守府的艦娘了。
那么長門大概會很樂意抓一只野生的小驅逐,拖去某個地圖上找不到的小島上調教成棉布球,然后再帶回鎮守府,嘖嘖,想想都覺得好慘,你說是吧雪風醬~”
雪風咕嘟一聲咽了咽口水,面色僵硬的點了點頭,隱約間,雪風在克利夫蘭的身上看到了一對羊角和一雙扇動著的蝙蝠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