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伏駿的資歷太淺,恐怕不能勝任和艾麗娜的配合,我覺得還是換其他人吧!”羅伯特堅決回應道。
聞言,唐瑤當即眉頭一皺,當下就想質問羅伯特,只不過,礙于羅伯特的身份,她忍住了。
“那教授你覺得應該讓誰在賽前治療艾麗娜呢?”艾麗娜忍著氣問道。
“這個自然是應該在韓天麟和馬坤之間選擇,在他們之間競爭,畢竟,他們都比伏駿有經驗,更適合治療艾麗娜。”羅伯特公正的說道。
雖然羅伯特剛才出于權衡安定醫療組內部的情況,沒有答應唐瑤的要求,但并不代表他不公正,在決定艾麗娜的歸屬權上,羅伯特還是決定以各人的醫療實力為準。
“這樣啊!”唐瑤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而后突然反問道:“那讓伏駿與韓天麟以及馬坤三人,競爭艾麗娜的馬醫資格,也應該沒有問題吧?”
“可是,伏駿與韓天麟與馬坤的實力,明顯有差距啊…”
“有差距怎么了?難道有差距就奪取伏駿的競爭權嗎?”
羅伯特剛想拒絕伏駿參與艾麗娜競爭權的爭奪時,就被唐瑤搶先打斷,反問了一句,偏偏他想反駁,卻根本有些反駁不了。
畢竟,伏駿作為一名馬醫,自然就有和其他馬醫爭奪馬匹治療權的權利,這是他天生就有的權利,羅伯特是一個信守公正有原則的馬醫,自然不會強行剝奪伏駿的權利。
“唐小姐說得確實有道理,伏駿就算醫療實力和經驗上,不如韓天麟與馬坤,但他依然有爭奪艾麗娜醫療歸屬的權利。”羅伯特承認道。
“好!既然伏駿可以,那就應該讓他和韓天麟、馬坤兩人,公平的爭奪艾麗娜的醫療權才行。”唐瑤正聲說道。
“你們也見到了,唐小姐說得對,艾麗娜的爭奪權,應該由你們自己憑實力爭奪才行。”
羅伯特聽后,很快答應了唐瑤的要求,就對馬坤、韓天麟還有伏駿三人建指揮著,讓他們各自憑著自己實力,去爭奪艾麗娜的醫療權。
本來根本就沒想過爭頓艾麗娜醫療權的伏駿,聽了羅伯特的話,頓時就想拒絕,誰知道,韓天麟這家伙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伏駿,你要小心了,我可不會讓你的,醫療賽馬還是要憑借真實實力的。”韓天麟直接對伏駿說道。
顯然,對于伏駿這些天展現的醫療天賦和能力,韓天麟還是有些羨慕嫉妒恨的,不過因為伏駿近來在文淮湖風頭正盛,而且沒有什么機會證明他比伏駿的硬實力強,所以一直沒有說辭。
今天,正好遇到羅伯特要讓三人比試技術的機會,自然就想好好打壓一下伏駿,畢竟,對于羅伯特這樣的海歸運動馬醫療人才而言,他一直堅信,在硬實力方面,他不會弱于國內那些很多方面根本沒有深入見識過的運動馬獸醫。
“你們別吵了,現在就開始比試吧!艾麗娜的醫療權利,看得還是你們的實力,在比試結果出來之前,你們都不要說大話了。”羅伯特眼神不善的看著韓天麟,話語里用意頗深,顯然對這個學生屢次不吸取教訓,又一次挑釁伏駿,頗有微詞。
畢竟,那一次檢查合金彈頭傷勢的事情,羅伯特依然記憶猶新,那一次要不是他和伏駿求情,說不得韓天麟就要真的去吻合金彈頭的馬屁股了。
這一次,韓天麟依舊這么自大的對付伏駿,羅伯特自然有些失望,他有些不明白,往常十分理智的韓天麟,為什么會屢次和伏駿作對。
當然,羅伯特不清楚韓天麟的心思,要是他知道韓天麟是因為唐瑤對伏駿的重視,才會這么屢次挑釁伏駿的話,那也可以理解了。
有時候,對一個人有所想法,確實會讓人瘋狂,哪怕,這可能不會有任何結果。
“教授,那我們這次比什么呢?如果僅僅比誰和艾麗娜更親近,更適合治療艾麗娜,這顯然不能證明我們的醫療水平的高低的。”馬坤在這時候,突然說道,只為爭一口氣的他,顯然不會和只想打壓伏駿的韓天麟一樣,失去理智去考慮。
“這…”羅伯特被問的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本來羅伯特就是想根據伏駿、韓天麟和馬坤三人和各參賽運動馬的親近程度,來判斷讓誰去做各馬匹的馬醫的。
誰知道,因為唐瑤的話,就要比試真實實力了,可是對于怎么比試,羅伯特卻是一時之間犯了難了。
“教授,我最近和艾麗娜練習,總感覺它似乎有些不對勁,卻也說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對勁。”唐瑤明顯感覺到了羅伯特的尷尬,正好她心里也有事情,便在這場合提出來了。
當然,這并不是唐瑤故意趁這時機來讓伏駿三人比試的,她本來就準備讓羅伯特派人來看看艾麗娜的,碰巧這一次,羅伯特要分配艾麗娜的醫療權,正好讓唐瑤找到了機會。
畢竟,說到底,對于運動馬狀況的了解,明顯每天和運動馬相處的騎手,比別人更能感覺到許多。
“不對勁嗎?”羅伯特呢喃了一句,反問道。
心里面,羅伯特以為是唐瑤故意趁這時候,提出問題,想做一些事情,從中插手,讓她心儀的人選,去做艾麗娜在賽前的馬醫。
“是真的,我和艾麗娜相處這么多年,它有什么不對,我都能感覺得到的。最近,它的情況,確實有一些不對勁。”唐瑤回道。
“難道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嗎?”羅伯特顯然也知道艾麗娜的一些病史,反問道。
“不會的!雖然剛來國內的時候,艾麗娜確實有一些水土不服,不過已經適應了,不相信的你可以問問飼養照顧它的馬匹護理人員,看看它還是不是不喜歡國內的環境。況且,我控制水土不服的艾麗娜也有些時間了,我還能不清楚它在水土不服的情況下,有什么樣的狀態嗎?這一次,它的不對勁,根本就不像水土不服時的狀態。”唐瑤語氣認真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