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趙高長咦了一聲,看著羅峰一陣思索道:“你不就是那個被我屠滅了滿門的羅峰?”
“什么!我羅家幾百人口被你殺了?”羅峰滿臉不可置信,呆呆的看著趙高,一陣滔天怒火從身上燃燒起。
“唉呀!”趙高拍了拍大腿,看著滔天怒火的羅峰說道:“你還不知道?我跟你說啊,你羅家那幾百人口頭顱可是都被我砍下來,掛在城池上暴曬了足足半個月,嘖嘖嘖,還被劉三刀那個沒良心的撒上了一層石灰,讓他們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趙高!!我殺了你!”一陣暴怒的羅峰,此時再也不顧做高的強大實力,直接擺脫李飛虎的攔截,快步直沖上去,想要對趙高動手。
可還沒走幾步,卻被趙高身旁的云勝所拿捏住,一下子捏斷了羅峰的四肢。
提著無聲嘶啞的羅峰,捏住他的脖子,將他遞給趙高,討好的說道:“師傅,以后像這種小事都交給徒兒來辦,絕對事事辦得漂漂亮亮。”
看著身體被廢的羅峰,李飛虎眼中閃過一絲心痛,心中更是暗暗責怪羅峰,不僅將自己禍害了,還連累了自己這個當師傅的。
趙高看著地上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的羅峰,眼神淡然,看著一臉慌張的李飛虎,緩緩開口。
“我來清河郡不是為了殺人,而是想征服你們,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過多的殺戮。”
李飛虎聽到這句話,神色微微一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咔嚓!
突然,趙高的左腳微微一抬,踩在了羅峰的頭上,腳下一用力,羅峰的頭顱便在大堂當中爆開。
“但是…我不允許有任何人挑釁我,四海八荒,無論是誰!”
趙高的聲音回蕩在大堂當中,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
羅峰的頭顱被踩爆,鮮血順著地板流向各處。
“我的好徒兒啊!”
李飛虎看著羅峰的頭顱瞬間爆炸,不由急切的大喊道,看向趙高的眼神,憤恨中雜交著恐懼之色。
趙高瞇著眼睛,盯著一臉恐慌的李飛虎,開口說道:“現在就是第二件事情,關于你李飛虎!”
“不知趙大人有何吩咐?我李飛虎和從未得罪過大人,還望大人明察秋毫。”
李飛虎一臉緊張,心中的恐懼不斷的蔓延,雖然他不怕死,但不想死的這么不值得。
趙高輕笑一聲,走向前去,拍著李飛虎寬厚的肩膀,輕聲說道:“誰說我要對你動手了?我只是想借你手中那個宗師境界的傳承過來看一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趙大人既然想看,那在下就將它獻給大人。”李飛虎松了一口氣,雖然丟了這個傳承,但他起碼保住了一條命,保住了一條可以建功立業的命。
更何況的是這個傳承,他早已記在心上,只是遲遲不能領悟,直到現在花了十數年時間也是領悟出了一絲毛皮。
得到李飛虎手中傳承的趙高自然是高興異常,也不卸磨殺驢,厚重的安排李飛虎在城主府住下。
名為招待,實為囚禁。
“你說這張二河到底是在突破宗師境界還是早已經死去?要不然他唯一的兒子都死了,總不會龜縮在別的地方吧?”
趙高帶著云勝等人將城主府搜索了個遍,也沒發現張二河的身影。
“回稟師尊,憑照著徒兒的猜測,這張二河恐怕早已經死去,要不然當時張狂生也不會在黃大人死去的時候大聲哭泣,喊出他走了之后就再無他人照料。”
云勝之前在議事大廳的時候一直觀察著眾人的表情細節,尤其是李飛虎與張狂生的人,更是被他監視的死死的。
趙高點點頭,對云勝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關于這一點他倒是忽略了,看來自己這個徒弟也不是一無是處。
云勝站在趙高旁邊,欣喜的點點頭,趙高的贊賞就是對他最大的獎勵,自己命都掌握在趙高的手中,說不定趙高一開心就會賞給自己解藥。
突然間,云勝好像想起什么,對著趙高稟報道:“這一兩天內門外一直有一個之前清河郡的阿飛和鐵牛找你,但我怕驚擾了師傅,所以一直沒上報,直到今日師傅你空閑的時候,徒兒才敢找師傅問詢。”
“鐵牛和阿飛?”
趙高喃喃自語一聲,關于這個鐵牛他倒是有些印象,就是之前第一個給自己下馬威的人,不過也算是個人才,一身橫練功夫的確在他那個年紀可以。
不過關于阿飛趙高的確很難想起這個人是誰,自己在護衛營呆的時間不長,并不是每個人都認識。
“叫他們進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有什么事情找我。”趙高摸了摸嘴唇上的胡渣子,沉呤一聲。
“是!師尊。”
云勝恭敬一聲,快步的走出去將一直候在城府門口的鐵牛與阿飛兩人叫了進來。
“屬下拜見趙大人!”
鐵牛和阿飛齊齊跪在地上,對著趙高恭敬的說道。
“哈哈哈,不必多禮,大家都是老相識的了,我趙高又不是那種忘了老朋友的人。”
趙高大笑兩聲,一股無形的力氣將兩人扶起,他仔細的看了阿飛一眼,才想起這是那是他與黃德威比試的時候,被黃德威所尊崇的一位天才,只不過可惜的是經脈堵塞,在內力方面沒多大作為。
“謝趙大人!我二人此事顯然是向大人表示忠心,并且告訴大人一個秘密。”
鐵牛和阿飛相互對視一眼,粗魯的鐵牛并不會這么擅長語言,阿飛搶在他的前頭說道:“早在當日護衛營的時候,我與鐵牛兩個人就知道大人并非凡人,當日城門口一戰,大人的行為更是照耀在我的心中。
所以阿飛斗膽像大人稟報一件事情,這件事情絕對對大人有益,只不過我希望大人能夠收我們兩個為手下,讓我們為大人盡一份力氣。”
說完,鐵牛與阿飛眼巴巴地看著趙高,希望從他口中得到肯定的語言。
趙高看著二人,不禁笑了笑,也被二人這番話勾起了興趣,“說吧,你二人早就是我的手下了,何來收不收服?只要這件事情對我有利益,你二人我絕對大大的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