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總結”幾個大字赫然在目。
周刻刻想倒退,但他背后就是墻,溜不走。
現在的女孩紙都這么恐怖的嗎?
派私人偵探跟蹤哪里有一點相信的表現啊?
他有點懷疑前身的死因了。
徐螢螢為了調查清楚,居然連私人偵探都用上了!
那那個背刺前身的少女,
會不會用了更可怕的方法?
其他幾個女孩都有點好奇,紛紛探出小腦袋來,想要看看蒙塵的“出軌”究竟有多么不堪入目。
尤其是蒙萌,
她就很奇怪自己的哥哥這么討厭一個人,怎么會有女孩紙喜歡呢?
這世道究竟怎么了?
結果“行為總結”上面寫的只有,和某女生詳談甚歡、一起出去逛街之類的,換成一般朋友也很正常。
周刻刻試圖幫蒙塵辯護一下:
“那個......螢螢啊,即便是認定了阿塵出軌,是不是應該目擊到他們兩個一起接吻或者一起進酒店,才下結論。”
徐螢螢頂起一張黑化臉:“如果他們真的干得出來,他們已經是兩具尸體了......”
周刻刻感受到惡意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噴射過來,齊里慧、蒙萌和墨小汐雙眸滿是怨氣,逼得他老老實實,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丹生谷秋實看過“行為總結”之后,
感想和周刻刻是一樣:“會不會只是碰巧遇上了,所以一起買東西?”
“可他們居然在售賣情侶裝的店鋪前溜達了好長時間!”
徐螢螢這句話說完,
齊里慧坐不下去了:“螢螢,這幾乎就能定性了!”
她想到在牧場的時候,周刻刻和陸一菲各自穿著“龍袍”和“吉祥褂”,胸口就有股悶氣不好發作,非常難受。
聽完徐螢螢的話,
齊里慧終于明白了,她好像真的喜歡上周刻刻了。
蒙萌也不住的跟在齊里慧后面點頭:“沒錯沒錯!”
兩個既然都穿上情侶裝了,
那肯定是在一起了!
周刻刻瘋狂地搖頭:不不不,有可能阿塵他只是衣服不小心弄濕了,去朋友的房間換了件朋友的兄妹裝而已!
徐螢螢擦拭著眼淚:“盡管我說過我很想去那家店,沒想到他會帶著其他女孩紙去哪里約會......”
“噢!真是冰冷的背叛!”
墨小汐圍裙還沒摘呢,倚在廚房門口一動不動,雙眸冰冷地注視著周刻刻的后背。
周刻刻小步挪動著,
盡量將不把背后暴露出來。
看來墨小汐的“背刺嫌疑”也不是一般的高!
在眾女生叨叨絮絮了十幾分鐘之后,
徐螢螢擦干了眼淚:“沒事的,已經沒什么好怕的了,我已經整理好頭緒,我要去當面和他對峙!”
“如果他不能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我就和他分手!”
墨小汐站了出來:“不!螢螢,怎么能這么便宜了他!”
周刻刻又累又餓:你們到底在干什么呀,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
墨小汐翻了翻手機,
點點頭:“馬上有一場兩校之間的兵擊比賽了對吧?”
徐螢螢有些困惑的問:“是啊,怎么了?”
徐螢螢身旁的那個交流生還很元氣地嚷嚷了兩聲,
周刻刻面帶疑惑地詢問丹生谷秋實,她簡單地回答:那個交流生叫春野陽菜,是智海女高的參賽者之一,她說不要在比賽中讓她遇上蒙塵,要是遇上了,一定要替徐螢螢好好教訓他!
周刻刻半天說不出話來,簡直太可怕了!
他都開始懷疑起前身是不是死于眾少女的算計,而不是某個單獨的少女背刺。
墨小汐和老師上課一樣戳重點:“首先,那天是11月11號,光棍節,其次兵擊比賽的路人很多,你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被甩了,重回光棍的陣營。”
徐螢螢有些猶豫:“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蒙萌替她拍板了:“沒什么不好,回家我替你好好訓老哥一頓!”
一客廳的少女最后圍在徐螢螢身旁輕聲哼唱《分手快樂》,周刻刻才得以脫離好幾道不善的目光,偷偷跑到陽臺喘口氣。
手機還在夏茜琳手上,
給蒙塵通風報信是不存在的了,最晚也得明天。
丹生谷秋實緩步來到陽臺,
見到周刻刻的狼狽模樣,忍俊不禁:“那個出軌的男生是刻刻先生的朋友嗎?”
周刻刻花了半天給她解釋蒙塵出沒出軌還沒定呢。
“但愿他別參賽吧,聽說這次比賽要用真劍,即便有防護,以陽菜的性子,也很容易受傷呢。”
“真劍?”
“嗯嗯,你沒收到通知嗎?”
丹生谷秋實翻了翻手機,找出了有關“PK條”的通知,上面特地要求了,本次比賽一律使用真劍,武裝可以自行配給。
周刻刻很快便清楚了沙糖加上這條規則的用意。
當初自己是以“七系歐劍”成名的(雖然并不全會),真劍的話,不一定湊得出七把。
其次,
巨劍類型的武裝被極大的限制了。
原本使用“蘇格蘭闊刃大劍”的時候,因為是尼龍劍,所以質量沒有想象中那么重。
但換成真劍的話,
非孔武有力的漢紙不能拿起。
周刻刻自信現在的力量還是可以使用的,但出招的速度會受到極大影響。
再說了,巨劍的造價不菲,工期又長,距離兵擊比賽可沒幾天了,不可能憑空給他造出來。
沙糖為的就是限制自己,
才會要求真劍。
“你知道陽菜的流派嗎?”
周刻刻心里大概猜了個七七八八,既然是11區來的交流生,用的肯定也是古流劍術吧?
“陽菜在學園的時候沒有加入過劍道部,所以不了解。”
丹生谷秋實說道。
“沒有加入過劍道部?”
“嗯,她是田徑社的成員。”
周刻刻回頭看了眼還在和眾少女暢聊的春野陽菜,身材比其他幾個緊實一點,和蒙萌比較像,但雙腿比蒙萌要長一些。
到底會是什么流派?
周刻刻有些困惑,沙糖的卡特利亞帕特就夠偏門了,現在又出來一個田徑社出身的劍道選手,這一的兵擊比賽,沒想象中那么簡單。
“要不這兩天我陪刻刻先生訓練吧,你覺得怎么樣?”
丹生谷秋實提議道。
“真的?好極了!”
周刻刻自從基輔那次之后,很少遇到其他流派的對手,古流劍術的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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