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你這樣,以后會嫁不出去 這不是某個團體,某個上市公司宣布的東西,它代表了多國偉大談話,那就必須是對時代,對人類有意義的。
江潤想起了那神秘世界,想起了黑爵士的一顰一笑,想起他真實的情感,頓時,有一種驚悚的感覺。
這就好像江潤早晨跑步一樣,他跑步的目的是快速到達學校,疲憊,出汗,氣喘只是正常伴隨的現象。
經濟的席卷,頂尖銀行的窗口,江潤相信,這些只是噱頭,是新時代來臨的伴隨現象,他們吸引更多的人加入其中,并不是為了經濟更加的繁榮。
神秘議題是什么?或許只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江潤捏緊報紙,如果不是發現了異常,可能他也是做著發財夢的一員。
雖然這些都是江潤的猜測,但他的猜測一向很準。
接著,他回憶起昨夜睡前的那道念靈啟示;“睡一覺吧,你將會改變,等你醒來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切。”
江潤長呼一口氣,拿出水筆,在報紙上,寫下了新時代三個大字,寫的非常工整,就仿佛昨晚,面對提摩城主,在血色城堡的印信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一樣。
江菱感受到了江潤的異樣,投來一個詢問的眼神,江潤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他指了指報紙,又點了點頭,意思是這份報紙的信息很重要。
江菱讀懂了他的暗示,沒有再管他,繼續翻看心理學課本。
江潤認真的翻閱關于銀行的信息,報紙的撰寫者顯然明白讀者的重點在哪里,分說的非常清晰,甚至還帶上了一些評論員的觀點。
在這個信息爆炸的年代,為了欺騙流量,會大書特書人們感興趣之事,甚至會捏造虛假的信息。江潤不是跟不上潮流,而是在一些大事上,選擇更加慎重,這關系到了他的生存,馬虎不得。
這些官方的報刊,無疑是更加權威的。
江潤從上面得知了一條消息,從目前來看,在神秘世界,金幣是一種稀缺資源,多家頂尖銀行更加愿意用他們銀行的鈔票去換取所謂的金幣。
而反過來,人們用鈔票去購買金幣的額度,反而存在很大的限制。
也就是說,他們認為貌似虛擬的金幣,比實實在在的鈔票更有價值。
這違背了價值規律,卻讓做著發財夢的人趨之若鶩。
真實的兌換窗口,三日前已經開啟了,每個人的額度都有限制,哪怕你再有錢,每一天,你只能換到那么多金幣。
這一條,寫在了聯合條約上,你有香克斯的面子果實,也沒有用。
江潤讀到了一絲公平的味道,這與世界的架構并不相符。
他一邊看報,一邊分析,發現得到的結果與自己的猜測越來越接近。
這個新時代,追逐的不是鈔票,而是它帶給人類的意義,這個意義是什么,江潤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嘗試一下才能確定。
他轉頭,看著那個認真的女孩。江菱反應很快,立馬轉過頭來。
在她的注視下,江潤撕下一條報紙,在上面寫起了文字,然后他們開始傳遞紙條。
“還有沒有錢?”
“不夠,而且這樣的貸款學校是批不下來的。”江菱猜到江潤的意思。
“下面兩個月的生活費呢?”
“你確定?”
“確定。”
“好,同意。到時候沒錢吃飯怎么辦,可以到你那里蹭嗎?”
“嗯,可以。”
然后,報紙碎片被江菱捏在手里,小心的收進書包,她要收好這張證據。
他們都是在點點孤兒院長大,沒有可以依靠的父母,所以,在沒有畢業工作拿到薪水之前,經濟一直都是很大的隱患。
整整兩個小時,心理老師沒有給一點休息時間,越講越興奮,歸納了很多重點考點,胖子記得很認真,他覺得這一節課能夠考到好幾分。
終于,在一個學生的提醒下,下課時間到了。
同學們都下課了,那個提醒時間的學生,被心理老師留了下來,負責擦黑板,負責關窗戶,負責檢查桌椅內有沒有學生忘拿的物品。
并且,在臨走的時候,還被提醒下節課要回答問題。
懷著臥槽的心情,出了教室,他的室友得知事情后,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嚎啕大哭,笑得神鬼皆驚。
并且他的室友,還碰到了同班的女同學,把事件分享給她,那個女同學又告訴了她的室友,一串笑聲響徹在女生堆里。
該同學的心情,無限的臥槽。
這個時候,劇情發生了反轉。
一個女學生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擠出了人群,然后跑到那個倒霉的家伙面前,把筆記給了他。
“今晚七點,到北操場把筆記還給我,我在山楂樹下等你。”說完,那個女生就跑開了。
“臥槽!”倒霉蛋的室友,發出驚天的吐嘈聲。
“江潤,現在就去取錢嗎?”抱著咖啡貓,江菱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她很著迷這樣的時光。
“嗯,我剛剛和一男說了,讓他告訴胖子多買一套設備。隊伍很長,要耽誤時間,我們去取錢,順便給胖子買一瓶水。”
“江潤是第一次看到今天早上的報紙嗎?”江菱輕聲問道。
“是的,那份報紙我第一次看到。”江潤老實的回答。
江菱眨著眼睛,她看著江潤,評說道:“江潤做事,向來從容,不變顏色,能讓江潤這樣急迫,足見此間的事情不會辜負我的期待。”
“這樣想一想,你昨天晚上因為在神秘世界呆久了,所以早上才沒醒。”
“讓我多等了半個鐘,江潤,你總要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吧。”
江潤嘆了一口氣:“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可不是一個好賭的人,從你叫我拿生活費起,我就知道,你心里有底了。”江菱的思路非常清楚,她對江潤太了解了。
“你這樣,以后會嫁不出去,沒有人敢要你。”江潤教育道。
“沒關系,不在乎,我注孤生的。”江菱無所謂地說道。
“你干嘛學我,注孤生,是我的臺詞。”江潤白了她一眼。
江菱踢開腳邊的小石頭,抓著咖啡貓的耳朵,輕輕地說道:“你能注孤生,我當然也能注孤生,既然我們都是注孤生,屬于同一類人,那在一起做個伴怎么了?”
江潤一愣,點了點頭:“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