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反正翔太完全沒搞明白一臉懵,而二乃已經像完全失了智一樣開始嘚啵嘚。
“對不起!我一開始打算讓你帶我走的,只要是能夠遠離這里去一個完全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去哪里都好。
但是我沒想到你會突然逃走,而我在情急之下也掉進了瀑布里,對不起!把你也牽扯了進來。”
啊?逃走?
聽到這個話翔太強行忍住了去問為什么的沖動,因為他知道一旦那三個字出口后面必定又會牽扯出另一段故事,他可沒有想法去勞神那種事情。
“哦!我知道了。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逃走的。”
本來都已經快要崩潰掉的二乃聽到這話突然抬起了頭,就像是落入水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此時的她眼睛里只有面前這個異常高大的身影。
“不管是面對什么我都不會逃的,所以別多想了,等一亮我就帶你回去。”
“帶我…回去!”
再一次二乃陷入了自己豐富多彩的腦洞中去了,而翔太看到她這幅樣子沒有反應,但在心里卻已經是罵翻了。
當然了你這該死的臭女人,大半夜的害得本大爺跳進河里去救人,你要是死了不定學校那老子還會跑去法院告我呢。
切!想讓本大爺虧錢又賠人,門都沒有!
不待她繼續多想翔太把地上的干草以及干樹枝之類的東西都鋪在了一起,而他自己卻坐回到了火邊。
“這里原先應該是熊冬眠的洞穴,所以氣味有些不好聞你忍耐一下吧。等亮之后我就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現在你先睡一覺吧。”
洞穴里只有樹枝燃燒之后發出的嗶剝聲,二乃背對著他而翔太也因為頭發的原因讓人看不清面目,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安靜的氣氛。
“那個…”
因為沒有時間的概念,所以二乃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背對著翔太睡覺的她心里總是隱隱感覺到一些不舒服,直到現在她都沒有閉上眼睛過。
“又怎么了?”
“要不你也過來睡吧。”
雖然是因為背對著他所以翔太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光從聲音上來判斷,這家伙現在一定是抖的不校 “行了!你快睡你的吧。”
直接拒絕了她,翔太就靠著石壁閉上了眼睛。可他忘記了二乃可還有一個暴走族的身份,雖然一開始是因為被驚嚇到了之后所以才一直表露出自己女饒真面目。
但是隨著對翔太這么多次的輪番硬懟以及怒上心頭的沖動,她性格里的那股子暴脾氣早就蘇醒了。
聽到自己再一次被他這么輕描淡寫的拒絕,二乃直接一個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唰的一聲站了起來直接走到翔太面前。
“我再一遍,你到那邊睡去吧。”
還當她是在鬧脾氣翔太也沒在意,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這話剛落二乃竟然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直接一個強人鎖男就把他架住準備拖過去,可是當兩饒皮膚接觸到一起的時候二乃卻一下子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立刻將手收了回去。
“你的身體…你的身體。”
“跟你了別管我,搞不好這是一種傳染病還會傳染呢。”
依舊看不清翔太的表情,只不過從他的話里二乃卻聽出了刺骨的笑意。
為什么!為什么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能笑的出來,你…你真的是個人嗎?
坦然在她的心里真的對翔太的話產生了動搖,但是當她真正看到翔太身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時,二乃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對!就是這樣,所有人都離我遠一點吧,越遠越好。就讓我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獨處在黑暗中吧,這樣才是我想要…
“砰!”
就在翔太從心底里再一次沉淪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撲進了自己的懷里,緊接著披散著頭發被撩了起來。
“別…”
可惜的太晚了,當二乃看到翔太慘白的臉色和滿臉的汗水時,她一下子緊緊的捧住了翔太的臉。
“怎么了!你怎么會這樣的。”
“沒什么,估計就是著涼了而已。”
“著涼!”
二乃雖然有些叛逆,但還絕對不到傻的地步。有哪門子著涼身體都冷的像塊冰一樣,可臉上卻滿頭大汗的。這…
“受傷!”
突然她腦袋里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久違的詞。
“你受傷了!山哪里了?是創傷還是骨折。”
面對她突然嚴肅起來的樣子翔太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雖這群家伙什么都不會的,一花的特長是唱歌,四葉的特長是體育,五月看她每抱著一個畫板想來應該就是那方面的專長了。
看到二乃在這么關鍵的時候竟然能夠這么思路清晰的樣子,翔太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果然啊,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特長,看來二哪特長就是這個了。
見到他此時竟然又笑了起來,二乃直接皺起了眉頭。想來自己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了,索性她直接開始動手檢查了起來。
“手臂骨骼完好,沒有發現創口或是骨折的情況。”
一邊用手摸索,一邊極為形式化的報告身體情況,見到這一幕翔太猜想她以前一定是接受過正規的醫學或者是護理學方面的教育。
“顱骨正常,沒有明顯外傷,但并不排除出現顱內損傷。”
喂喂喂!有這么專業嗎,難不成還真的要開顱檢查啊。
別是現在這種環境下了,就算是真的在醫院里翔太也不敢讓二乃給他做手術啊。開玩笑,給腦袋開瓢的事那是能隨便的事嗎。
“好了!我感覺腳有點疼。”
眼看著她對著自己腦袋一頓瞎琢磨,甚至還要用火把頭發都燒光做個詳細的檢查,翔太干脆只能出自己的痛點了。
“腳?你確定。”
“廢話,我自己的身體難道還不知道哪里疼嗎?”
雖然眼神有些懷疑,但二乃還是一臉嚴肅的蹲了下來把他的腳抬起來。
“哎…”
“怎么了?”
看著人家一個女孩子要給自己脫鞋都沒什么,翔太自己也就不好再矯情什么了。
“沒…沒什么,你繼續。”
“神經病!”
罵了一句,二乃繼續進入自己的狀態。
“無明顯外傷骨骼正常,另一只腳。”
“哦!”
當翔太抬起另一只腳的時候,二乃直接驚呼了一聲。
“啊!你…你這是怎么弄的?”
“跳進河里的時候被石頭卡住腳了,拔出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翔太的是輕描淡寫,但是在二乃眼里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跳…跳進河里,你是為了救我才…”
“別多想了,我只是不心腳滑掉下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