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對極道做的那些事情翔太沒有一絲一毫的慚愧感,在RB人的本位意識里翔太覺得壞人做壞事就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極道本來就是做壞事的地方。
當然了,自己對壞人動手也是名正言順的,畢竟,壞人也需要有更壞的人來對付他們,所以當白石鳥一臉奇怪的看著翔太時,他正打算向白石鳥借一樣東西。
“把你的脅差借我一下。”
“干什么!”
白石鳥下意識的拒絕了,但是看著他有一會兒之后又慢慢放下了戒備的架勢。
“你借它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今晚那把刀更適合殺人罷了,你知道誰都不愿意為了一些雜碎而臟了自己的刀。”
“混蛋!所以你就要借我的嗎!”
毫不掩飾對翔太的態度,白石鳥臉色陰沉的咒罵了一聲隨即把脅差拔了出來丟到他腳下。
“用完了記得擦干凈再還給我。”
“當然!你覺得用血洗會怎么樣…”
趁著夜色出來的時候翔太看到有消防車拉著警報在路上疾馳,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去哪里但他已經猜到了一些大概,所以在黑暗的巷道中翔太望著那些車輛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越發陰暗起來。
“看來他們做的還不錯,那就讓這里變得再混亂一些吧,既然是月黑風高夜,那就必須達成殺人放火天的成就,不然的話總感覺少了些什么,只是…
放把火怎么夠呢,應該讓這場游戲變得再有趣一些。”
趁夜潛行,在白石鳥那里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翔太找到了野口家的位置,不過當他站在門口時卻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四周。
“啊嘞?這里是?”
眼前的這地方可不是平民區或者流浪漢們聚集的角落,本以為以野口那副德行應該會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寄生蟲家庭里,可事實卻大大出乎了翔太的預料。
“還真是讓人嫉妒的人生啊,那種混蛋竟然都有這種出生,果然上天都是不長眼的!”
雖然眼神冰冷的看著屋里亮起的燈,但翔太嘴角卻已經笑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歡快的朝前蹦了兩步然后腳步輕盈的朝著門口飄了過去。
“混蛋!這次你又在學校里面做了什么,這次怎么竟然連學校都被燒了!”
和翔太想的不一樣,外表如此光鮮的野口家其內部依舊很華麗,但卻和溫馨這兩個字完全不搭邊。早在幾個小時之前還耀武揚威的野口此時正打著赤膊跪在客廳里,看樣子是他父親的人手里拿著竹棍。
“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父親正在問你呢?”
野口的母親正死死的拽著他,但是這并沒有起到任何的緩解矛盾的作用,相反這維護的動作卻深深地激怒到了跪在地上的野口。
他陰狠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那個男人,仿佛是要將目光變成利器將他扎個對穿!
“你還護著這個畜生!你看看他,你看看他看我的眼神!這哪里是一個兒子看父親的樣子,我看他巴不得我死才對!
你放開我,看我不打死他!我…”
眼見著馬上就要拉不住那個男人了,野口的母親死死抱住他的大腿掩護野口往樓上跑,跪在地上的野口咬牙看著他們。
“你還慣著他!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
“上樓去啊!快上樓去!!!”
凄厲的叫喊聲讓野口再次打斷了自己心中的臆想,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他扭頭跑上了樓,就在他從束縛中掙脫出來準備去樓上抓野口時,突然門外傳來了門鈴聲。
“這個時候…”
雖然已經是盛怒于胸了但是兩人還是對視了一眼,野口的母親擦了一下眼淚趕快從地上站了起來,而那個男人也把棍子丟到了房間里整個人臉色陰沉的整理了一下衣領,坐回到了沙發上。
“這里是野口家請問你是?”
突然出現在門后的女人讓翔太稍微愣了一下,看著她明顯剛哭過的眼睛翔太悄悄將藏在門后的脅差收了回來,并且臉上也露出一副“和善”的笑容。
“你好,我是黑育高校的學生會長,有關于學校的事情我想跟野口同學談一下。”
“黑育…會長!”
她明顯有些猶豫,眉宇間有很濃為難的樣子,就在翔太考慮要是她不同意自己是不是考慮要用強的時候,屋里傳了一個比較莊重的男聲。
“怎么了,外面是誰?”
聽到聲音女人臉上露出明顯的驚慌,這讓翔太立刻腦補出一些違禁的畫面,里面的劇情全都是關于鬼畜父親和柔弱姐姐的故事。
說實話他覺得要是從小沒點特殊經歷翔太可不認為野口就是那種天生壞胚的料,直白點來說就是他不配。
“是黑育的學生會長,來…來看看…”
“又是來找那個混蛋的!讓他進來,我到要看看那個畜生又在學校里干了什么好事!”
還沒等她說完就被屋里的生生的打斷了,這讓翔太再次確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果然啊!野口的問題根源就是來自這里嗎?
想罷翔太看了她一眼,見她低眉順眼為自己打開了門之后,他一臉平淡的走了進去。
“你好,我是黑育高校的學生會會長我叫佐佐木翔太,請問你是?”
上來就自報家門,讓屋里的人沒有產生懷疑。沙發上的人沒有站起來,而是有些余怒未消的上下打量著翔太,就在他被看的都有些發困時,他終于開口了。
“我是那畜生的父親…”
“野次郎!”
身后的女人突然站了出來打斷了他的話,緊接著便來到翔太面前做出賠禮的架勢。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我是野口的母親,你叫我留美子就可以了。”
“母…母親!!!”
從一開始就把她代入姐姐角色的翔太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頂多三十出頭的人竟然會是野口的母親,那…
那剛才自己所設想的畫面不都成真了!只不過里面的馬賽克瞬間都變成了高清,這…這未免也太刺激了吧!
翔太有些無語的看著面前的這奇怪一家,母親和兒子的年齡加在一起也沒有父親一個人的大,呵呵!翔太現在都懷疑野口到底是不是這個野次郎的孩子了。
話說,這里面的水可真是有夠深的啊。
“行了!既然你這么晚來了,那就說說那個混賬又在學校里做出什么好事情了吧。”
野次郎滿臉毫不遮掩的不耐煩,說著從桌上摸出一根香煙點了起來,完全不顧屋里其他兩人的感受。
留美子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那副低眉順眼的樣子站在一旁,翔太悄悄觀察了一下屋子的布局,然后笑著看向野次郎。
“請問,野口同學在家嗎?”
“那畜生正在樓上呢,需要叫他下來當面對峙嗎?”
似乎提到這四個字讓野次郎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那倒不必了,等會我會親自上去找的他,現在我想問一下,請問你們知道什么叫養不教,父之過這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