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味道?”
等老頭子裝完錢背著個大袋子過來的時候,他看到那個女人已經被翔太徹底的玩壞了。
很難想象早在十分鐘之前這還是個靚麗撩人的職業女性,而在十分鐘以后她就變成了一根大木炭并且身上還冒著煙。
見他過來翔太沒有絲毫留戀直接丟掉了手里的電線,然后解開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就在這時身后的老頭子突然叫了出來。
“干!我說哪里來的味道呢,原來是這騷娘們尿了。我去,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很好奇嗎,想知道的話改天你也可以試試她經歷過的一切,我想答案應該就在那里面。”
一想到那個畫面老頭子猛地打了個冷顫,然后整個后背瞬間濕了。
“算…算了吧,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馬上就要天亮了。”
等翔太回到醫院的時候重吾還在夾著被子呼呼大睡呢,沒有叫醒他而是坐到了窗臺上歪頭望著外面的月亮。
不知道從何時起他開始逐漸適應晚上的生活了,習慣了一個人走在空蕩寂靜的街道,上下左右前后來回環視,直到確認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時,翔太才出奇的感受到自在。
那是拋棄所有偽裝后才會表露出的真正自己,那個時候他就在路燈下看著抬起的手告訴自己。
果然啊,這個世界還是安靜一點的好,最起碼不會讓那些野豬和闖入者進入我的思想。
“會長,我…”
重吾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他揉著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好像發現了有什么奇怪的東西,等他迷糊的把目光再次看向窗臺時這才突然反應過來。
瞬間睡意全無的從床上跳下來,滿臉愧疚的看著翔太正坐在窗臺上歪頭望著外面。
“昨晚睡的還好嗎?”
沒有回頭但聲音已經傳到了重吾的耳朵里,這讓他更加有點不安起來。
“休…休息的已經很好了。會長,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到沒多久。你休息好就行了,這段時間的晚上還要拜托你了。”
“放心吧會長,交給我就好了!”
等重吾背上書包去上學了之后,翔太終于能夠安心躺下來了。經過了一晚上的勞累加上回來之后又窩在一個小窗臺上面說不累那是假的,好在現在終于能躺下了。
看著白屋頂他回想起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要是在上輩子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但是不知道從什么開始他就變了。
變得不在乎世俗禮法,不在乎綱常倫理,所有的行為全都是按照他的個人喜好來,翔太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卻并不想去改變什么,甚至還自我安慰了起來。
“算了,就當是重新選一種活法好了,況且之前的那個樣子也不是我自己選的!
博士!呵呵,又有誰關心過我真正想要做什么。”
心里沒了這些負擔之后翔太就心態平和的睡去了,在夢里他又做了那個重復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夢。
當著家里所有人的面,將那個溫馨和睦的房子砸了個稀巴爛。至于為什么要這么做的理由他已經記不得了,反正知道在現實中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發生的,索性他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明明醒來之后會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但是每一次做到這個夢他都重復著同樣的事情,以至于現在都已經麻木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天邊已近黃昏了。真好啊!和大學時候一樣,又省了一頓飯錢。
“你怎么來了?”
最先察覺到異常的是因為鼻子,他可不記得打掃病房的護士有噴香水的習慣,況且這味道還有些熟悉。
“你住院的事情為什么不跟我說!”
坐在床邊的人正是好久不見的吉澤,不對!現在應該叫歌唄才對,翔太轉過腦袋看向她,僅僅只是一眼便望向了窗外。
“誰跟你說的?”
他可不覺得有人會把自己住院的消息通知歌詠,唯一有可能這么做的人是唯,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住院的事情,那么這件事情的來源就有待追究了。
“是那個警察!是他通知我的。”
從翔太話里聽出了什么,歌唄看著他。
果然又是他嗎,即便是這樣了還是對自己念念不忘嗎。翔太笑了一聲然后把目光放在了歌唄身上。
“你應該知道那家伙想干什么,那你還來。”
翔太不記得這家伙的腦子有這么不好使,要是早知道她這么沒腦子的話當初就應該考慮是不是把她也順手處理掉。
畢竟他還不想死,這場以自己為主角的RPG養成類游戲才剛剛開始,他才體驗到游戲的樂趣才不要就這樣GG呢。
歌唄可不知道翔太腦袋里想的什么,只是看到他一只眼睛看著自己的瞬間她的心就被什么東西揪住了。
直接撲到翔太身上將他死死的抱住,雖然很想把她甩開但無奈的是翔太還得扮演一個病人的角色,所以只能任由她胡亂作為但嘴上繼續保持著自己的立場。
“夠了!快從我身上下來,我還是這個病人。”
或許是這句話真的起了效果,她就趴在翔太身上一動不動。可等了一會兒她還是沒有下來,翔太翻著白眼再提醒了一遍。
“我現在是個病人,我…”
還沒等話說完,他突然感覺自己胸口有什么東西濕乎乎的并且還有著溫度,這讓他瞬間就不想說話了。
歌唄還趴在他身上繼續抽噎著,而翔太只能望著天花板整個人漸漸放空腦子。
聽到她的聲音漸止翔太才出聲安慰,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
呃,好好的一個安慰人的話被翔太玩壞了。
“啊!你別尿在我身上了!”
經過這一鬧兩人之間的氣氛輕松了不少,歌唄老老實實的坐在床邊給他削蘋果,而翔太則心安的享受著這一切。
“你突然回來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那邊怎么樣了?”
“一切都還好,我也是今天才剛到。前兩天在福岡那邊拍通告,應該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出唱片了。”
“哈!唱片…呃。”
可能是跟他在一起呆久了所以彼此都熟悉了,歌唄知道他又要吐槽自己了,所以提前削了塊蘋果塞他嘴里,果然翔太的話被打斷了。
“不是我一個人的唱片,是弄了個六人的女團出的合集,不過里面有一首我單獨唱的。”
“那你提前告訴我哪一首,免得我被誤傷。”
“混蛋!”
歌唄把手里的蘋果一丟再次撲到了床上壓著翔太。
“想聽嗎,我現在就可以唱給你一個人聽。”
“算了吧,沒那個興趣。”
歌唄并沒有被翔太的態度所影響,她甚至還隔著繃帶撫摸著他的臉露出病態的笑容。
“其實對于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挺滿意的,要不你就這樣在床上躺一輩子好了,這樣我就能養你一輩子了。”
聽到這番話翔太的眼神也跟著變了下來,他清楚的知道現在這幅樣子的歌唄是以前絕對不會出現的樣子。
果然是受自己的影響了嗎。
“你是說真的嗎?”
“當然了,你說我要不要去和醫生說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