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大,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聽到翔太的話兩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吐槽的對象可是佐佐木翔太啊,但好在見他沒有追究的樣子,兩人趕緊退了回去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一邊。
“其實劍鬼這個稱呼是一檔娛樂節目主持人的惡搞罷了,所謂的劍鬼就是大晚上突然見到一個瘋子,第一個反應就是見鬼了的諧音。
劍鬼,見鬼。我覺得挺搞笑的。”
說完重吾自顧的笑了起來而翔太白了他一眼干脆呦躺下了,不知道是不是重吾笑點太低了還是有別的原因,這個話題都過去半天了結果就只有重吾一個人還在笑,翔太把手里剩下的垃圾袋朝他丟了過去。
“神經病,有這么好笑嗎?”
“呵…咳咳!”
見重吾被噎到的樣子幾個人反而笑了起來,翔太也跟著笑了起來只不過一轉身他的整個臉就陰沉了下來,因為今天是吉澤和白石鳥被放出來的日子。
為了向民眾表明決心的警視廳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加班加點的忙,可收到的效果卻著實有些可憐,這也導致本就不怎么修邊幅的日暮變得更加邋里邋遢,見助手推開門還沒等他開口山野就直接抱怨起來。
“該死的瘋子,因為是隨機作案在現場根本就沒留下什么證據,倒是死亡的那三人有不少的信息,但是跟那個瘋子有沒多少關系。”
“什么意思?”
聽到山野話里好像有別的意思,日暮眉頭一皺將他手里的資料拿了過來。
“先說一個被害人,就是那個橋下的流浪漢。我們找到附近與他為鄰的流浪漢求證,原來那家伙患有絕癥本來就有自殺傾向,并且我們也在公園里找到了他用來上吊的繩子,只不過被人砍斷了。
我推測當時應該是那個瘋子路過那里時看到了那個流浪漢想要上吊自殺于是便救下了他,但后來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么變成了那個瘋子動手殺了他。”
“是有意求死嗎?”
“有這個可能。”
聽到這話日暮心里突然一沉,那天劍魔看似瘋狂的舉動但實際傷害的只有三個人,這本來就反常的情況讓他心里一直有些不安,而現在竟然又出現了可能是被害人有意求死的情況出現。
難不成這劍魔…
“那其他兩個人呢?”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日暮趕緊詢問其他兩個被害人的情況。
“你別說了,那兩個家伙就更扯了。我到現場也以為是那家伙犯的案,那場面叫一個血腥!可是等我拿到指紋去鑒定之后才發現滿屋子竟然都是一個名叫須藤的指紋,我后來還了解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那個須藤原來是吉澤的前男友,也就是現在被關在看守所里的月詠歌唄的前男友,而他殺人的動機就更扯淡了。貌似澤川以前好像和吉澤發生過某種關系,所以須藤才會一怒之下動手殺人的。
當然了,那個叫澤川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在案發現場的另一具女尸就是他班級里的一個學生。
呸!什么狗東西,死了活該。”
說完山野還憤憤不平的吐了下口水,這讓日暮再次疑惑起來。
“什么意思?那件兇殺案跟那個瘋子無關嗎?”
“當然了,現場只發現了須藤一個人的指紋,并且那個瘋子的作案手法是喜歡在大街上砍人又不是入室殺人,跟他有什么關系。”
梳理完案情之后山野也有點累了,他拿起桌上的眼點了一根。
“那個叫須藤的家伙找到了嗎?”
“沒有,那家伙失蹤了。”
“什么!失蹤了?”
日暮突然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而山野也被這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剛叼在嘴里的煙來沒來得及吸幾口就掉到了地上。
“你反應這么大干什么,嚇我一跳。”
撿起掉在地上的香煙,看著上面沾著的灰層山野猶豫了幾下最終還是放棄了。
“我們找到他住的地方時那家伙已經跑了,店老板也不知道他什么走的。”
“那案發當晚他回去了嗎?”
這才是日暮最關心的地方,他始終覺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太巧了。先是翔太告訴自己有劍魔出現,然后吉澤被人綁架,再到劍魔出現殺人然后造成恐慌,然后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一個須藤殺人案。
這事情之間仿佛都有著某種聯系,而他現在缺少的就是某些能夠證明這些東西確實存在的證據。
“老板說案發那天須藤回到過旅館,但是在那之后就再也沒見到他。我想他應該是做完案之后跑回去收拾東西之后離開的,我現在正準備向上面申請通緝令準備懸賞他。”
這次他仔細觀察過日暮的神情之后再點上了煙,用情至深的吸了一口感覺整個身體都飄了起來,然后從愣神的日暮手里拿回了報告。
“我看啊你也就別多想了,雖然我知道沒抓到那個瘋子讓你很失望,但是證據就擺在面前我們只能靠事實說話。
對了,我剛才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什么六花演藝公司的人在門口準備接人,你等會出去的時候注意點,別被那些狗仔們抓到什么把柄。”
見自己的提醒已經到位了山野叼著煙就離開了,而日暮整個人還坐在那愣神,然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吉澤月詠!”
此時的吉澤剛從看守所里被釋放出來,在走廊上看著突然出現面前叫住自己的日暮她愣了一下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日暮警官,請問有什么事嗎?”
本來就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再加上這次之后又有了那種覺悟,吉澤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后產生了巨大的蛻變,這種變化即便是日暮也確確實實感受到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隱瞞了些什么,但是這次不僅死了你在大學時候的老師澤川還有你的室友,兇手就是你的前男友須藤。你不想說點什么嗎?”
“澤川…”
聽到這話吉澤愣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反映了過來。
從那時起她已經做了一個決定并且有與之相當的覺悟,將自己的頭微微上揚,就像是什么都不能進入她的眼睛一樣,只是用眼角瞥了日暮一眼。
“那些人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說完便繼續朝前走,好像此時的走廊就是閃光燈聚焦的舞臺,而吉澤一臉高傲的迎接著這一切,身后的日暮看著她如此華麗的轉變突然有些反應不過來,而就在走廊的盡頭即將迎接真正光明的時候吉澤停了下來,她轉頭看向日暮。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我的名字叫月詠歌唄。你說的那個叫吉澤的可憐女人我不認識。
以后有空再見嘍,日…暮…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