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這是哪里?”
面前再次憑空出現光圈,在翔太期盼的眼神中這次竟然出現了一個比之前那家伙還要過分的家身影。
他…他竟然是以一副衣衫不整的浪蕩樣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翔太瞬間失去了吐槽的能力。忍者已經很扯了,上次的劍魔就更過分了,這次竟然還來了一個…一個明顯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
話說武士行業已經這么緊張了嗎,都被迫干起牛郎來維持生活了嗎?
雖然對于這個行業翔太沒有什么歧視,但是你好得也要尊重一下我這個臨時名義上的老板好吧,看著他打量著周圍的樣子,翔太頭疼的捂著腦袋低下了頭。
“拜托,就算你是對這里充滿了好奇也請你先把褲子穿上好吧。”
聽到面前翔太的聲音那人才反應過來,趕緊提上褲子一臉抱歉的表情。
“對不起我剛才還在工作當中,沒想到眼前出現一道刺眼的亮光就來到了這里,真是對不起。”
雖然他剛才的那副樣子很是不堪,但是穿好衣服之后卻又是一番景象。瘦高的身型和剛硬的臉型作為牛郎確實夠了只是…
我呸!翔太這才想起來自己這是什么地方,我特么是來KTV定包間的嗎!
“你是干嘛的?”
“太失禮了,在下還沒自我介紹。我叫小林寬之進,是來自長岡番的一名武士。”
看著他一本正經說出自己身份的樣子,再看著他身上五顏六色的衣服翔太有點不確信的再問了一遍。
“你說你是…武士?”
“是!雖然很羞愧,但在下確確實實是一名武士!”
見他如此爽快的承認了身份,翔太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后有些頭疼的抓了抓頭發。
“從事牛郎的…武士?”
這系統是瓦特了嗎?之前還要殺自己,現在竟然還安排出了一個做牛郎的武士,想到了什么翔太突然眼前一亮。
難不成他是被特殊訓練出來執行秘密任務的那種人,借著牛郎的身份和借口刺殺進入內府刺殺大名!
此時已經入魔的翔太被這個思想先入為主然后越帶越偏,甚至已經聯想到了大名后院里血腥的一幕。
“請問你有什么絕招嗎?”
能夠打入敵人內部并且出色的完成任務還能保證自己的安全,或許他真的是那種隱藏的高手也說不定呢。
被這種想法所占據的翔太看著他目光漸漸炙熱起來。
“那個,如果要說絕招的話我只從別人那里學到一點皮毛,不太好在別人面前賣弄。”
看著他一臉扭捏的樣子,翔太心中暗道一聲。果然!他有獨到之處要不然也不會被派去執行這種秘密任務,但那會是什么呢?
突然興起的好奇心讓他一時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翔太將刀放到身體一側朝他鞠躬。
“請無論如何一定要交給我,因為我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啊嘞!用這個秘技去做的事情嗎?可是你的年紀還…”
小林寬之進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是覺得自己的年齡太小了嗎?翔太眉頭一皺立馬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并且有為之為此付出代價的覺悟,請把你的秘技傳授給我吧。”
作為求學的姿態翔太已經做得夠足了,小林寬之進見狀思索了一下便欣然同意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背負著什么,但是這幅武士般的決心我已經感受到了,既然如此我也沒什么好猶豫的了。
現在我就把所掌握的絕技傳授給你,它的名字叫江戶四十八手。”
等等!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翔太就隱隱感覺到了哪里有地方不對勁。
“江…江戶四…四十八手!是干什么的?”
“這還用問嘛,當然是我的絕招了。”
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他這一臉自豪的表情和熟練脫衣服的架勢翔太就已經明白了什么。
坐在地上他用手遮著臉,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
“你說什么?”
脫得只剩兜襠布的小林寬之進一臉奇怪的看著翔太。
“你說什么我聽不太清,快點準備一下,我馬上就要給你演示我的絕技了。”
此時翔太終于按耐不住內心的暴怒,他直接拿劍指著他。
“我讓你滾啊!快點滾啊!不然我殺了你!”
說實話,這次來的傷害遠遠比之前的劍魔來的還要大!翔太整個人如今已經壞掉了。
面前的小林寬之進被提前傳送回去了,翔太一個人呆呆的坐在練功房看著面前發呆。
要是之前的他絕對不會被這種家伙所蒙騙到,但是現在追求力量的他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強烈的復仇和追求力量的沖動讓他化身為狂妄的野獸,認不清自己、認不清周遭,而沉溺在名為力量的漩渦中。
“啊!!!”
翔太大吼一聲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破碎,看著自己的身體他竟然產生了一種瘋狂的想法。
“我可以戰勝你!我可以變得更強!我可以將所有的痛苦記憶并適應!”
吼完他舉起打刀對準了自己的身體!
將無處安放的躁動釋放出來,翔太再通過身體治療整個人得到煥然一新的升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笑著摸上了臉頰的那道傷疤。
“每當夜晚降臨我當死去,清晨到來之時我將再次復活。重新來到這個世間的我將打破所有美好的夢。
我可愛的朋友們,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這次路過那個路口翔太沒有任何停留,就連情感上也沒有任何波瀾。
如今的他已經不再去幻想那些東西了,生活在煉獄中哪怕只是稍微揭開一點面具都會將周圍的人所灼傷,而他竟然開始適應并享受這些。
這次來到學校他沒有去教室而是直接拎著包來到了二年級的樓層,看了一眼迎面熱情打招呼的尾尻翔太笑著和他擦肩而過。
尾尻有點奇怪的看著他的身影便好奇的跟了上去,而翔太則直接來到川口的班里。
距離上次見到他已經過去有段時間了,說實話翔太有點想他了,所以不顧教室里其他人奇怪的眼神翔太直接來到他面前坐在了桌子上,平靜的看著他的眼睛。
“川口前輩我們又見面了,關于之前的那件事情也該有個答案了,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