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在做什么?”
下樓的時候他突然將目光看向中條,因為剛才他發現這家伙一直在舉著手機偷拍。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說的很好所以把它錄下來做個紀念。”
“無聊!”
沒有興趣在去關注他們幾個,翔太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剩下的事情已經不用他再去考慮,他需要做的只是簡單的等待,等待明天的結果,他有預感在櫻井道一定會刮起一陣風。
“恭喜了翔太君!”
作為朋友的小林見他回來馬上就圍了過來,看他那副開心的樣子翔太心里多少輕松了一點。
“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
“翔太君…”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身影。宮園薰站在那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這讓翔太有些好奇。
“宮園同學有什么事嗎?”
“那個…”
一旁的小林還算是有點眼力勁,見宮園薰吞吞吐吐的樣子笑著便走開了,現在后排只剩下他們兩個。
“多事。”
看著他開心跑開的樣子翔太白了一眼,而宮園薰有些感激的看向小林然后有些不敢說的低頭偷偷看著翔太。
“翔太君周末有時間嗎?”
“周末要做兼職。”
“啊嘞!?”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約人得到的竟然是這種情況,而翔太則毫無感覺,畢竟什么也沒有他掙錢練劍重要。
“翔太君!混蛋!”
宮園薰哭著跑開了,而翔太卻依舊坐在那手撐著下巴望著窗外。馬上又到家里打錢的時候了,自己那倒霉的妹妹是不是又要來電話了。
一想到那家伙的語氣翔太就想好好教訓一下她,不過很可惜她并不在身邊。
放學之前他又聽到一些有關于自己的傳聞,大致上可以分為三類,一是玩弄宮園薰的敗類,二是把人家肚子弄大的禽獸,三是喜新厭舊的渣男。
中條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時候,他自己都忍不住在笑。
“看來還是學校給他們的壓力太小了,一天到晚胡思亂想,看來我已經想到該怎么整改那些家伙了。”
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有些事情既然是假的那就沒必要當真,所以拎著包他就去上班了。
今天唯依舊沒有來而吉澤也出奇的老實沒來找他的麻煩,翔太就自顧自的在吧臺那研究起胖達來,直到店里快打烊。
“你最近小心一點。”
吉澤趴在吧臺上看著一臉專注的翔太,而他還在專心的調制奶油的稠度,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怎么回事?那些人又去找你了嗎。”
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覺中大了幾分,一本半成品又報廢了。
“聽說他們幾個被抓進警察局了,不過今天有個警察過來找我想要打聽你的事情。”
“警察?你怎么說的。”
重新拿起一個杯子,從擦杯開始然后倒入咖啡。
“我當然說不認識你了,不過你還是得小心一點,那些家伙可是正兒八經的極道人員。”
“哦!我知道了。”
對于她的提醒翔太表面上雖然沒表現出什么,但在低頭的眼神中卻暴露出內心的真實想法。
與其說是恐懼倒不如說是渴望要來的更加真實一些,臉上的那道傷口到現在都還在隱隱作痛,那種幾乎要瀕死的緊張感要讓他無法自拔。
他突然抬起頭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難不成自己有自殘的心理疾病,這不禁讓他一陣思索。
“怎么了?”
吉澤看到突然變臉的翔太有些緊張,探出身子想要弄個明白,但是翔太馬上又低頭繼續手里的活。
“沒什么突然想到一些事情罷了。”
“什么事?”
吉澤繼續一臉好奇的追問,而翔太已經不想再搭理她了。
從一開始雖然翔太沒有抬頭,但一直處于居合道那種緊張狀態下的身體卻察覺到有人一直在看著這邊,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那已經不重要了。
下了班吉澤竟然站在樓下,看樣子應該是在故意等著他。
“好慢啊,我等的都快要睡著了。”
“等我干什么?我不記得有欠你什么。”
嘴上說著話但翔太的腳步可沒停,完全一副不想知道緣由也不像搭理你的樣子,這讓后面的吉澤一陣無語。
“拜托!女孩子跟你說話的時候要停下來看著人家,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好吧。”
“為什么?就因為你是女孩子嗎,不過可惜在我眼里我看到的只是一個人,那個人無關男女!”
歪過頭看著她,此時翔太的眼睛里完全沒有一點其他意思,就好像是在敘述今晚的夜色一樣。
這種感情早在他學習薩摩示現流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當他握住木刀的時候他的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眼前這人值不值得他出刀,僅此而已與其他無關。
“喂!你這樣會交不到女朋友的。”
“是嘛,多謝你的提醒。”
眼見著翔太已經越走越遠,吉澤在后面啐了一聲追了上去。
“我沒地方去了。”
“關我什么事。”
“當時既然是你救了我,那就應該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要不然當時你為什么要救我。”
“我當時沒想救你。”
“你說什么!”
看著吉澤一臉震驚的表情讓翔太提不起任何興趣,轉身便繼續往前走。
“當時換作任何一個人我都會出手,那時的行為與他人無關,我只是想證明一件事情而已。”
“你想證明什么!”
吉澤看著他眼神中浮現出恐懼,現在的翔太對她來說太過陌生以至于有些冷漠,那眼神完全沒有一點人情味只是單純的進行解釋。
“我想證明自己的血還是不是熱的…”
“臭小鬼!”
摸著腦袋上的包翔太一臉無奈的看著她的背影,這女人還真是一點也聽不懂人話,自己都說的那么清楚了她干脆直接給翔太腦袋上來了一下,然后氣鼓鼓的拎著包走在前面。
真是麻煩!
盯了她一會兒便把目光看向了其他地方,夜晚的氣溫降了下來隨著變化的是他的情緒也跟著冷了下來。
骨子里那種蠢蠢欲動的欲望再次冒出來,看著黑洞洞的街道他期待著出現什么,很可惜都快到家了也沒有發生他期待的事情。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沒搭理他而是直接在門口拿出了鑰匙。
“你怎么會有這里的鑰匙?”
“今天是我最后離開的,有這里的鑰匙有什么好奇怪的。”
吉澤搖晃著手里的鑰匙看著翔太露出一臉狡黠的笑意。
“真是個麻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