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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信息量太大不知如何取名

  君梧因為仙官的迷魂鎖霧咒法,不小心誤闖了了夏國公主的庭院。

  這位容貌普通的公主平日里并不惹人注意。

  君梧本想著立刻離開,少惹是非。

  但他完全沒有想到,他一回頭就見身后站著夏公主。

  君梧心頭一震,與此同時夏公主的面色也是極度震驚。

  她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看向君梧。

  本來就不言不語的她,此時此刻竟是在不住顫抖。

  君梧立刻想要伸手去鉗制住這位公主。

  但是更令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以君梧的武功,竟然沒有能抓住這位弱不禁風的公主。

  事實上,公主從他面前消失了!

  哪怕是仙官這樣強悍之人,輕功身法已經強到能夠從天而降。

  但是仍舊是有跡可循。

  而夏公主這個看似毫無內力的姑娘,竟然平白在他面前消失。

  人世之間會有這么強的輕功嗎?

  君梧心臟噗噗直跳,似乎一個從未窺探過的世界在他面前打開了大門。

  君梧立刻回頭,就見到夏公主正匆匆忙忙地向宮中跑去。

  她逃跑的姿勢跌跌撞撞,毫無身法。

  顯然這位姑娘是真的毫不會武功。

  君梧足下有如彈射一般飛身向前。

  這一次他一把抓住了夏公主的后頸。

  這個女子身子柔弱纖細,脖頸像是一用力就會被人折斷一般。

  君梧手掌碩大,一把將夏公主拉向自己。

  夏公主面色蒼白,此刻眼中有盈盈淚意,真就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一般。

  但是君梧絕對不會忽視她兩次在自己面前平白消失的事實。

  他手上力度恰到好處,既不會讓夏公主逃脫,也不至于傷到了她。

  夏公主一開始還在掙扎,過了一會像是極度失望一般不再亂動了。

  君梧一雙眼睛鋒利無比地看向她,問道:“你會縮地神行之術?”

  夏公主一愣,看向君梧的眼神一片迷茫。

  但是她立刻醒悟過來,接著倔強地扭頭一言不發。

  君梧將她牢牢箍住之后,此女并未再從他眼中消失。

  而從她一瞬即逝的眼神來看,或許讓她憑空消失的確實不是什么縮地神行之術。

  這時候公主忽然抬頭看向她,一改過去怯懦的神情,反而發問道:

  “不知越太子半夜闖入,又對本公主施以暴力。

  是憑得那條律法?”

  這位公主說的沒錯。

  君梧確實是自己暗夜中闖入了夏公主的宮閣。

  而他出手抓住公主,也確實沒有一絲一毫的道理。

  君梧并不因為這樣的斥責就餒了氣勢。

  他壓低了嗓音道:“將你秘密說出來,我自然會饒了你。”

  夏公主卻是面孔一翻道:“我只是弱女子一個,就算有些秘密又怎么敵得過大越太子您呢?”

  說罷她雙眼中露出玩味的笑容道:“要不這樣,越太子您把身上的秘密告知本公主。

  那么本公主也將自身的秘密告訴太子殿下,如何?”

  君梧心中明白,那個怯懦沉默,一言不發的模樣都是這位夏公主的偽裝。

  現在這個敢于對自己咄咄逼人的模樣才是真實的她。

  君梧還待說兩句,這時忽然聽到夏宮上空傳來接連不停的鐘聲。

  不出片刻,君梧與夏公主又清晰地聽到一個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靠傳音入密進入眾人的耳中,發聲之人并不在近前。

  但是聲音的主人大家都已認識,那就是剛千里迢迢從趙國趕回來的仙官。

  此刻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到隱隱薄怒:“所有人立刻趕到夏乾宮——”

  仙官發話,夏宮中的人沒有敢違拗的。

  立時之間,幾位太子都匆匆停下手中事務,整裝向夏乾宮趕去。

  君梧知道仙官半夜發聲,必然出了大事。

  他看了一眼夏公主,忽然撤了掐住她脖子的手掌,改而從身后扭住公主的手臂。

  夏公主人生的瘦弱,手臂纖細像是一折就斷。

  他被君梧扭住手臂后,面上沒有慌亂,只是深深看了君梧一眼。

  君梧提氣便拘著夏公主一起在半空中飛奔。

  等到了夏乾宮之后,愁眉不展的夏天子和臉上蒙著薄怒的仙官都站著。

  而他們面前卻躺著一個人。

  君梧一眼就看出是人而不是尸體,因為他的眼珠還能動彈。

  就見這個人赤@身~衤。果體,身上一絲不掛。

  唇上有兩撇胡須,本來的疲賴神色都被痛苦替換。

  這人竟然是就是韓太子云鶴!

  他三十歲年紀,已在圣禮學宮多年。

  平日里左擁右抱從不避諱。

  誰能想到今天的他竟然是滿面痛苦,甚至赤@身¥衤果體地躺在擔架上。

  這樣的狼狽,是人都無法承受。

  緊接著,崇志武和年紀幼小的景陽也匆匆趕到。

  當他們看到云鶴的時候都吃大吃一驚。

  接著眾人的目光都聚在仙官身上。

  仙官強行壓制著內心的怒氣,道:“在這圣禮學宮之中,有一人心思歹毒想要攪亂天下。

  前陣子趙太子魯濱暴斃,今日云鶴又慘遭毒手。

  本來旁人的事貧道無需干涉。

  但是既然接連在我眼皮底下發生,那就是不把貧道放在眼中了。

  說吧,對云鶴動手的人到底是誰!”

  最后一句話聲音雖然不如何響亮,卻像是在眾人心中打了一記綻雷一般。

  崇志武皺眉半天,才開口道:“敢問仙官,云鶴兄他是著了什么道?”

  仙官怒吸了一口氣道:“云鶴他不知中了什么奇毒,如今全身癱瘓無法起身。”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都直直看向了君梧。

  還是年紀幼小藏不住話的景陽問道:

  “我曾聽幾位哥哥說過,越太子手上有一柄寶劍喚做寒沉香。

  抽出寶劍便能令人中毒,中毒狀況與此一模一樣。”

  說罷他畏懼地看了君梧一眼,小聲呢喃道:“會不會就是越太子所為。”

  其實他所說的話,人人心中都知道。

  甚至此刻夏乾宮中,絕大部分人都在懷疑君梧。

  在眾人的目光下,君梧面色仍舊沉靜如水,沒有一絲解釋的意思。

  甚至他始終在身后扭著夏公主的手臂。

  在旁人眼里,倒像是君梧摟著依偎在他懷中的公主一般。

  在壓抑的沉默之后,仙官終于開口說道:“這事斷不是越太子君梧所為。

  你們只要信我便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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