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在徹底壞掉不能前行之前,就找到了新的合適的引擎,不就可以了。”
金智秀有些迫切的向前一步“就像sakura的出現讓taki桑做出了改變,那么以后的以后,為了以更好的面貌,也應當”
雖然有種電視劇里一樣告白的感覺,但她急切到直接抓住了瀧一的手。
“一定可以的,總有一天會可以的。”
“是啊可是,這樣的東西,到底在哪”
因為長期對視,金智秀的眼里的柔光讓瀧一不自覺的閉上了雙眼。
被那股前所未有的炙熱包裹住雙手的時候,身體里有一股“震動”在輕輕的搖動著。
“叮鈴叮鈴”
手腕處的紅絲繩在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是鈴鐺 “回來之前還十分擔心歐尼醬的情況,不過現在看來,我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四月十日清晨,與oo在加賀屋的正門入口處進行道別。
收拾行李的時候,兩人提到了很多從前的事情。
那個時候,兄妹兩人都還是個小孩子。
不過,對于在金智秀之前離開這件事oo依舊會表露出不開心的情緒。
一定是這些天目睹了太多次那個女生想要和瀧一發生點什么,但卻次次被自己打斷的緣故。
在加賀屋前往京都府的旅游專車外,除了兩人之外再無其他人。
這是最近三山木村向京都府申請開辟的專線電車,而在今天oo有幸成為第一位乘坐的客人。
她就這樣握著瀧一的手不肯松開“說起來,歐尼醬要說話算話哦,司考結束之后,一定要去韓國看我。”
“你會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們認識嗎”
瀧一摸著她的頭笑道,即便是這樣也能夠看到oo向上揚起的腦袋與眼眸。
很多次的離別都是這樣,除了必備的叮囑與關切之后,雙方都想要盡可能的將眼淚流出的可能性將至到冰點以下。
“才不會呢,如果介紹了那些人一定會向歐尼醬告白的。”
oo撅著嘴巴拒絕,sana的前車之鑒仍會像警鐘一樣,在耳邊不時的敲響。
說起來,與自己一同練里,也有很多“色”的程度不亞于那只臭松鼠的。
“我可沒你說的那么大的魅力”
對于oo的吹捧,瀧一習以為常的露出微笑。
“那個,我不是貶低歐尼醬啦,我是對她們沒什么信心。”
oo用嬌憨且又嚴肅的語氣說道“總之,一旦她們對歐尼醬生出色心,我會首先去阻止她們的。”
雖然是這么說著,不過關于日后去jyp探望自己的練習生生活的約定,就此達成了。
oo認為自己接下來的生活里,多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目標。
會在最后一站開往關西國際機場的電車已經發出了汽笛一樣的聲音,說起來這個點哪怕是上下班高峰期,車上仍是空蕩蕩的樣子。
“歐尼醬,再見了。”
踮起腳尖在瀧一的臉頰前親了一下,oo拖著行李箱以奇怪的姿勢上了車。
“一路順風,到了首爾,給我個電話或者短信。”
瀧一的眼眸跟隨著妹妹的背影逐漸向著一側的方向滾動。
電車開始緩緩的離開向著通往山下的下坡路駛去。
其實它的速度并不是很慢,只是因為安問題以及景色流逝的很慢,所以才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被春露覆蓋的農田一邊變換著微妙的角度,一邊退去。
oo手托著香腮,大膽的伸出頭看向后方。
在視野里,瀧一佇立在家門口揮手致別的身影逐漸模糊到看不見臉龐的輪廓。
國小乃至初高中這些年,oo一直沿著這條路線與瀧一還有姐姐一起上學。
雖然進度京都市區后滿眼都是看慣了的景色和車輛,但感覺卻存在著一些不同。
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心情已經不同于往日的緣故吧。
倘若就這樣在被固定的的座位上長久坐下來,姿勢就會變得很堅硬。
之后,身體的各項部位會發出酥麻的刺痛感。
所以從上車之后,oo便選擇了靠窗的位置。
她有一個習慣,會和瀧一一樣將身體依靠在窗前。
沒過多久,車窗玻璃的表面便被外面的濕氣蒙上一層層的水霧。
恍惚之中,好似看見了自己口中呼吸的熱氣,變成了白白飄渺的東西。
所謂的慵懶,便是這樣的感覺吧 與在jyp像個廢人一樣躺在地上保持體力完不同。
“呦西要重新振作起來了,畢竟,將來之后還是會和歐尼醬見面的。”
oo鼓勵著自己,想用手撐著下巴。
但是當指甲劃過臉頰時,從窗外透射來的光芒打在戒指上的光,開始刺入了眼眸。
戒指,很多年前親自在東京訂做。
本質是情侶卻被她包裝成兄妹之間的信物,送給瀧一的戒指。
就在當時,望著他捏著與此相同的戒指眼里充滿詫異的表情。
那真的是一種夾伴期待,害羞且坐立不安的感覺。
在旁人看來,與男生共同戴著像結婚戒指一樣漂亮且看起來很昂貴的東西,總會令人感到很奇怪。
但在解釋過這是和瀧一的信物之后,周圍人便會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向自己。
倒不如說是oo想要讓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手上的這枚戒指,另一半的對象是誰。
不過,在提出“社長給我打電話,要回韓國”這句話的時候,瀧一在她的面前的確毫無保留的表現出了嘆息的模樣。
嘆息之后,他仍會像兩年前那樣把oo單獨乘坐飛機返回首爾當成一件大事情。
比如幫她收拾行李,將亂七八糟的貼身衣物整理的十分整齊。
四月快走過一半,三山木村車站上的棚頂依舊有沒有干涸的雨水在滴答墜落。
候車室的區域因雨水的侵蝕時而散發出年輪的腐朽,只是一聞就知道那種味道。
那個時候,周圍的民宅與田野都仿佛被染上了唯美的雨景。
不僅僅是瀧一堅持要來,oo也深深的期盼著他能將自己送到檢票口,最好再走到月臺。
說起來,明明已經在首爾生活了那么久,如果以2012年去的時候作為第一個念頭,那么今年也是第三個念頭了。
雖然oo只是回首爾而已,但無論是父親還是母親都把這件事看的很重大,務必盯住瀧一一定要親眼看著她上車。
那個與自己一同回來的姐姐早在好幾天前就一個人回了韓國,說是舞蹈工作室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啊就這樣丟下自己真的很不開心,不過一想著自己好歹能晚點回去,oo覺得自己心里的那些怨氣又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