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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章 關于結婚的三兩事。

  “聽說是由雙方家庭的一次聚會之后,佐佐木和那個女孩子有了好感,開始交往。

  好像訂婚的地方會放在夏威夷,摩季說如果決定結婚的話,佐佐木應該會選擇休學一年再返校學習。”

  “哦?聽起來挺優雅的,令人羨慕。”

  身為年輕人瀧一羨慕的贊嘆道,早在很久以前他便時常想著,將來和sakura舉辦訂婚宴的場面。

  雖那種事情永遠只能在腦海中想象了。

  “到時候你和我們一起去吧,momo的話可能會沒時間呢,波奈那個孩子一直忙碌著舞蹈工作室,會更忙碌。”

  “好啊...”瀧一想都沒想就應承了下來。

  “順利的話,18歲進行訂婚,交往幾年之后便可以結婚了,這是很好的結局呢。”

  除了年齡這一塊...這樣的話只能在心中默念。

  “歐卡桑覺得,如果成年就結婚的話,會不會很早,像佐佐木這樣,假如交往兩年,到20歲...”

  “怎么說呢,20歲的話,還好吧?”平井美紀偏著頭思索著。

  “就像摩季跟我說佐佐木要訂婚結婚的事情,當時在聚會上雖然也有人吃驚明明還在上學,但年齡方面倒是另一回事情啦。”

  她的話意有所指,不過瀧一知曉母親是從不會去催促自己,盡快找個不錯的女生交往帶回家,之后商量結婚這樣狀況的。

  “我們taki有想過改變原來的計劃嗎?”

  “嗯?什么?”

  “以前你說過要在sakura成年之后,考慮先訂婚這件事情,但現在你們不再是那種關系了,那樣的想法不是應當放棄不是嗎?”

  瀧一默然,討論摩季阿姨家佐佐木結婚的話題,已經轉移到了他的人生身上。

  關于未來要和自己結婚的女生是個怎樣的人,母親依舊滿懷憧憬,而他卻失去了思考那種事情的熱情和。

  所以瀧一不知該怎樣去回答。

  如此說來,與sakura的分開,理應當連同之前伴隨著多年成長,而根深蒂固的觀念也一并撅棄。

  或是說在不知不覺間,那些一直始終堅守看做是對待婚姻與愛情的心跳,早就漸漸被淡化感受不到它們的存在了。

  “嗯,確實如此,不過...我應該沒有準備好,從沒有想過這些...”

  “所謂的戀愛,所謂的另一半對我們taki而言,究竟是什么...

  沒有了sakura,放開視野向著周圍看,撥開那些迷霧,是否可以去考慮一下,那些一直逗留在你的世界里沒有離開的女生。”

  沒有了sakura是否就真的無法生活下去,所謂的另一半對自己而言意味著什么?

  平井美紀的話并非是什么古代天書,似乎到目前為止瀧一自覺都還沒有勇氣去真正的走出。

  雖然那些事情已經有了真實感,但...瀧一還是怪異的感慨了起來。

  他稍稍的陷入了放空的境界。

  已經分手成為既定的事實,這是很正常的人生經歷,自己為何不想著迅速走出傷痛迎接未來的生活?

  只要活著就會對一切產生恐懼感的階段,倒是有所經歷。

  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五歲時的那場孤兒院爆炸制造而出的大火。

  反而會在后來,每度過一次生日之時會感受到生命的快樂,在當時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哎...原本在很小的時候,覺得你會是最早結婚的,然后繼承你父親的這間溫泉屋子。沒想到卻是他先行一步了。”

  “結婚是一定要結的,再給我點時間,哦卡桑。”

  稍微想到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瀧一這樣對平井美紀說道。

  “我已經習慣了sakura在我身邊的那些日子,當初sakura將我從孤兒院那場大火的陰霾中拉出來,與momo她們一起努力讓我恢復到正常人的生活。

  這種感情是無法迅速撅棄,即使未來sakura不會在我身邊。

  十幾年的感情,還有更多年的相識記憶如果就這樣說是不在乎,或許會有更多的人對我感到失望吧,就是那樣連我自己也是如此,我不想成為僅此而已的人...”

  用心回想著那時,在瀧一看來,在來到這世界上之前以交換生生活的自己。

  被他人疼愛,被他人接受是根本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那時一個十分堅固的信念。

  外來人員總是受到抵制,無論是是否這種抵制是存在或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情緒。

  記憶中,好像在重新附身在如今這副身軀上后,那些固定的世界觀后來被一瞬間推翻了。

  沒錯。

  在每日蜷縮著嬌小的身軀躲在角落里,偶爾會去小心的觸碰被陽光所灑向的大地。

  那個比她還要小的女生,穿著粉色的櫻花圖案和服,奶聲奶氣的蹲在他的面前,用肉乎乎的小手貼著他拆下繃帶的臉頰,跟他說了句。

  “沒關系,別怕,櫻花雖會盛開,也會飄落,但...世界不是對所有人充滿惡意的。”

  突然,耳邊傳來了房門被推開發出的微弱的聲音。

  sakura,我應該放棄所有關于你的一切前行嗎?

  被他人勸說,被他人呵護。

  一直在感受著來自周邊的善意呵護,是如此幸福的,即便因為你不在心中倍感失望。

  在東京的sakura這個時間應當睡下了吧?

  更衣完畢,單手扶著墻壁緩緩從二樓走到一樓,一直到出口瀧一忽然轉過身看向天上的圓月。

  他開始在意起那個封存在自己記憶之中很久很久的人,即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念。

  那個下雨天,櫻花飄落漫天紛飛的時節,在輕踩鐵軌之上的回家之路上,sakura把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了他。

  雖然說仍是記憶猶新,但怎么說呢,此后的每次觸碰,應該是一種類似‘力量’之類的東西。

  那時的他們相互依靠,形影不離。

  瀧一認為與sakura就像互相平分似得,一同分享著一個人的活力。

  而最終,他們都活了下來。

  “說起來,與理想稍微存在些許誤會的人相處起來會很不愉快,這種感覺誰都會體驗過。

  雖然taki桑當初拒絕了我,但是,一般人是不會向別人提出如此完美的要求,依照現實來看,在當初taki拒絕我的前提下,還能給我留有足夠的女生顏面。

  雖然很不爭氣的哭了出來,但這種正常的人際關系還能保持,這才是最幸運的吧。”

  用小巧精致的水壺,給房間擺放的花花草草簡單的澆了些許的水,本田仁美(hitomi)這樣對著眼前的金智秀說道。

  “不過很多人都缺乏這種寬容性,就像taki桑的妹妹momo醬一樣。

  她試圖將一百分就是零分的極端評價標準套用在我的身上,或者所有跟taki桑接觸過的人身上,那可不是公正的評價,我說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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