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你們有半天的休息時間,隨便你們在這里自由活動。”
丟下這句話后,浪客和其余幾個人離開了,只留下近六百個人在蒙圈。
不過他們很快就各自散開來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有回去只剩一半的屋子里面補覺的,同樣也有留下來繼續測試自己力量的。
還有少數和汪才一樣蹲到墻角陰影處發呆思考問題的,對他們來說這幾天的信息量都太大了,需要緩一緩。
不過頭腦簡單的就沒有那么痛苦了,就好比張大柱這樣的家伙。
“汪才!我剛才去問了一下,聽說加入青銅樹之后工資能有一萬塊錢呢!而且我們這些沒有被淘汰的有三萬塊的工資,好爽啊!”
“工資?”
看著歡快地跑過來坐到他旁邊的張大柱,汪才有些無語,他家里還有上億的家產等他繼承呢!要個屁幾萬塊的工資啊!
不對!汪才搖搖頭,應該沒那么簡單,青銅樹應該還有其他的方法把他們這些人留下來,就比如說昨天晚上吃的氣血丹。
那種東西就算是十萬塊錢一顆汪才估計都有人愿意買,而且這東西好像還是量產的,一次就發了一千多顆下來。
而事實也正如汪才所預料的一樣,氣血丹是唐源根據兌換出來的丹方,實驗了藍星上面幾百種植物藥材之后才調配出來的。
現在已經可以進行工業化的量產了,每天的產量高達上萬顆,原料的儲備也十分充足,畢竟近1/3的資金都用來購買藥材了。
“大柱,你還聽到什么消息了嗎?”汪才認真地看著張大柱,說真的他還真沒想到要和那些人打好交道。
汪才之前一直都想逃離這里,而現在,他想要留下來,想要走到最后,想要得到更多的力量。
聽到汪才的疑問,張大柱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一眼確定周圍沒人之后,頭湊到他的耳邊。
“我聽他們說了,青銅樹的首領是一個叫做king的家伙。”
“king?”
“每錯,不過這是啥意思啊!我就知道怎么讀而已。”
看著疑惑地撓著后腦勺憨厚的張大柱,汪才無奈嘆了口氣,“這是北歐和白鷹那邊的通用語言。”
“king的意思是王,也就是相當于華國古代的皇帝,掌握著權與力的人。”
“啥?皇帝?那家伙也太不要臉了吧!”因為太過震驚和生氣,張大柱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公分。
“噓!小聲點,你不要命了。在別人的地上編排他們的老大,而且還有可能是我們未來的老大。”
汪才趕忙把站起來的張大柱拉下來,好說歹說才勸好他。
“再說了,有很多城里人都喜歡取一個這種名字的,像什么魔王啊、queen啊之類什么的,不是什么搞封建。”
兩個人就坐在那里看著天空發呆,沒有云的天空還真是藍啊!
一小時后——
鐺!鐺!鐺!
一陣銅鑼敲鼓的聲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浪客拿著擴音器大聲喊著。
“開飯了!你們這些家伙快點吃完就準備上路!”
“啥?”張大柱又爆發了,這次汪才都拉不住,沒辦法張大柱的力量可是三千斤比他厲害多了。
“我就知道他們不安好心,還想送我們上路,豈有此理!啊!吃我一拳!”
“大柱!快停下來啊!”
看著向浪客沖過去的張大柱,汪才絕望地捂上了眼睛,不過還是留了一條縫出來。
遠處的浪客看著想他揮拳過來的張大柱輕笑了一聲,“你還是第一個敢對我出手的樂色,那我下手就輕一點吧!”
“什么?!”
一片刀光在張大柱的眼中極速閃過,下一瞬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黑暗,身體失去了控制,不自主地向前倒下。
而汪才的眼中,浪客只是把手放在刀上,大柱的雙眼、腿部、手部上百處地方爆出血花,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這個家伙腦袋是缺根筋吧?這么蠢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全身裹在繃帶里面,只露出一只右眼的怪人走到了張大柱旁邊,一陣白光閃過,他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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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陽光變得更加毒辣,不過身體變強之后,汪才對這種高溫已經有了一點抵抗能力,不至于脫水中暑,但也是十分的難受。
他現在就和昏過去的張大柱躲在沙丘后面,這里原來應該是有一個巨大的石屋和石墻在這里的,不過現在什么都沒有了。
所有的東西都被燒掉,屋子也重新變成了沙子,如果不是體內旺盛的力量,汪才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也不是什么都沒有,看著旁邊的兩桶水,汪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還是忍住沒有喝水。
“啊!!”張大柱猛地跳了起來,氣喘吁吁的,好像是做了噩夢,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咦!我怎么沒事?”
“大柱,你終于醒了。”
汪才扛起一桶水,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走吧!我們已經落后很多了。”
張大柱四處環看了一下,發現他們現在還是在沙漠里面,不過周圍什么都沒有,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而且前面還有一條由石柱組成的路線,每隔的地方兩米就有一根三米長的石柱,看上去沒有盡頭。
扛起水,張大柱慌忙跟了上去,“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試煉啊!試煉,這就是第二重試煉,我們要一直往前走,最先到達終點的一百人可以留下來。”
“其他人都已經先走了,我們也要快一點才行。”
“啊!這樣啊!”張大柱有些不好意思,黝黑的臉都變紅了,“汪老弟,這次是我拖累你了。”
“沒關系,這一次的試煉可不只是趕路那么簡單,先讓他們過去探探路也好。”
有著指路的石柱在,兩人也不怕迷路,只需要努力地向前跑就行了。
沙漠的路很難走,不過兩個人也不是普通人了,前進的速度也不慢,但在走了幾十公里,太陽已經開始西斜之后還是體力不支了。
“呼~我不行了!”張大柱直接后仰倒在地上,抓起水瓶咕嚕咕嚕地往嘴里灌。
汪才也累得不行,不過他還是在附近找了一個高處的沙丘,上去觀察一下情況。
“那個是…補給站!”
直接靠著斜坡滑了下去,汪才拉了張大柱一把,“快走!我們到第一個補給站了。”
說是補給站,不過就是一個占地幾十平方米的石屋,門口還撐著一把陽傘,浪客就在那里看著一本書。
聽到聲音后,浪客抬了抬墨鏡,“喲!這不是那個傻大個嗎?你們也太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