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來說,長老們其實說了謊,燈戒并不是由他們制造出來的,而是本來就存在的一種東西,他們只是稍微的改進了一下這其中的科技方法,然后理所當然的將之據為己有,創造出了綠燈軍團。
再然后,自然也就是這么多年年來的綠燈軍團維持宇宙間的秩序了。
不過管他呢,反正自己這些人只需要享受得來的成果,只需要享受著高高在上的地位,只需要不被再被其他人蔑視,然后還能得到其他人的尊敬,還能享受到以前一輩子都享受不到的榮華富貴,這就夠了,至于綠燈軍團做的是維護宇宙間的秩序的事情,那就更好了,正義之師嘛。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其實他們一直想知道至尊燈戒的存在,他們想要找到一個人來控制至尊燈戒,但是卻沒有辦法,至尊燈戒一直隱藏著,他們就是找不出來,而且就算找出來了也沒有什么用,因為沒有人能夠駕馭住至尊燈戒,久而久之,他們也就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后。
反正也沒人找得到,反正也沒人能夠用它,那么它存在和不存在又有什么意義呢,反正都是差不多的,不是嗎?那就當做它不存在好了,與其提心吊膽,不如及時行樂。
然后,再然后…就是許多年后的現在,誰能想到一個外來人,一個想要敲詐綠燈軍團的東西的人,卻居然得到了至尊燈戒的承認,卻居然繼承了至尊燈戒,并且真的能夠使用它,誰也沒有想到,長老團的長老們自然也是如此,于是乎他們就面對了現在的情況。
現在至尊燈戒已經被蘇宇拿到手了,也就意味著綠燈軍團象征著最高地位,最高統治權,最高指揮權的戒指被其他人拿到手了,被一個還不是綠燈俠…不對,或者說已經不經注冊就成為了綠燈軍團綠燈俠領導者的一個人拿到手了。
這簡直就是一件令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但是,現在事實如此,讓人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
長老團的長老們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那就是他們現在必須聽從眼前這個比他們略高一點的男人的命令。
嗯,之所以略高一點,自然是因為蘇宇飄的比他們高一點,畢竟蘇宇可不想被別人用鼻孔看,雖然他并不喜是一個喜歡俯視別人的人,但是也不喜歡被別人所俯視。
“至尊神界的擁有者,你已經擁有了成為綠燈軍團最高領導者的資格,擁有著最高的指揮權,最高的統治權以及一言權的權力…”長老們對視一眼之后紛紛做出了決定,然后控制著石柱,罰款的向下收縮,部跪伏在了地上,“歡迎加入綠燈軍團,我們的領導者!”
蘇宇:“…”
摸了摸下巴,蘇宇進行了一番很是慎重的思考。
自己這一波玩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好像弄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本來是好像打算去別人老家打劫一波的,結果怎么好像突然當上別人家的主人了?
唉,都是想要人前顯圣一波的錯,本來吧應該是直接拿到至尊燈戒,然后馬上走人的,可是誰能想到好像忘記了哈爾還沒帶回來,哈爾沒帶回來也就算了,居然還忘記了他是可以自己回來的,還有就是直接來到這里讓他們找人…失策,失策啊!
蘇宇覺得自己之前的這一系列操作好像有一點小小的失誤,以至于導致了現在這樣的局面,那么…現在到底要怎么辦才好呢?
接受這個什么綠燈軍團的真正的至高領導者的職位?
好像聽起來也不錯耶,感覺很好玩的亞子。
當然了,蘇宇覺得不錯的原因不只是因為是覺得有些好玩,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正好能夠給自己的時空管理局局長再加上一層人設,讓這個身份更加擁有可信度和說服力。
而且,雖然說綠燈軍團的實力對于自己來說沒有什么太大的幫助,但是對于知名度來說,它還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畢竟他也是一個強大的組織,雖然強大這兩個字有待衡量,但是呢,他說到底也是一個覆蓋的宇宙,而且都有著一定知名度的組織。
這樣的組織,其領導者是另一個時空管理局的局長,那么既然這個可信的話,那么說明另一個可信度也很高,也就是說只要坐實了蘇宇——綠燈軍團軍團長的這個職位,那么時空管理局局長這個職位自然也是沒有什么問題了。
如果時空管理局局長這個職位被坐實了的話,那么蘇宇之后的行動,就沒必要那么麻煩了,可以說是為之后的行動鋪了很寬敞的一條路。
你要是說個什么時空管理局局長,別人可能還不會相信,還會和你打斗一番什么的,那么你就只能以理服人,但是如果你一句話說出來你是綠燈軍團軍團長并且有燈戒為證的話,這樣別人有可能很大程度上會相信你。
蘇宇雖然并不介意以理服人,但是他…懶,所以說他更喜歡采用一點簡單的方式,不需要以 理服人的那種。
傳說中的主角展露一下王霸之氣,就讓敵人部跪服,并且衷心支持跟隨主角那種,嗯…蘇宇也很想做到這種水平,但是他還是知道自己的情況的(有點b數),目前為止…應該是挺難的。
“嗯…我是不是應該說些什么,嗯…眾愛卿平身嗎?”蘇宇想了想之后,還是把這個主意拋開之后,開口說道,“你們先起來吧,我會同意成為綠燈軍團的首領的。”
哈爾在旁邊聽著,整個人都懵逼了,他實在是無法想象自己從自家局長的話語中所聽出來的意思。
這意思不就是,好吧,好吧,看在你們都跪下來求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當一當你們這個軍團的首領吧。
所以自家局長這么高大上加牛逼的嗎?
哈爾突然覺得自己決定加入時空管理局,是他這一生以來做過最正確的決定之一。
很顯然,他選擇性的忘記了自己當時是為什么會加入這個在他看起來來歷不明的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