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開始懷念在香江心無旁騖,為事業拼搏的日子!
在吃完飯的時候蔣至強給趙紅講了他來戛納的事情,這段時間主要還是和媒體打交道,主要還是打好關系,讓他們在報道的時候適當的傾斜一下。
還有他在這邊接觸了很多電影導演,主要還是很多導演想要投資,在此過程中很多電影女演員來敲門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這個人雖然有點渣,但是絕對是那種糖衣吃下,炮彈打回去的二皮臉,想要睡服是不可能的,在私事和公事上他還分得清的!
趙紅的電影是這次戛納的開幕影片,因此在放映的時間是在后天,也就是五月十五號。
對于讓《霸王別姬》做開幕影片是西德尼·波拉克電影節主席力推的,他這次主要就是想要讓戛納電影節在亞洲傳播更廣。
趙紅和琪琪到了戛納之后也是沒有放下游玩的興趣,在當天息息腳之后第二天繼續在戛納的整個周邊逛了一圈,至于電影的事情繼續交給蔣至強,他熟嘛!
趙紅只用了一句我看好了哦!之后就和琪琪欣賞這里的景色去了,在這里到處都是棕櫚樹,樹上開著黃色的小花,感覺整個城市都變得五彩繽紛起來。
棕櫚樹干圓柱形,常殘存有老葉柄及其下部的葉崤,它原產華國,除西藏外華國秦嶺以南地區均有分布。
趙紅都不清楚為什么戛納會有棕櫚樹,以許是哪一個華僑在背井離鄉的時候隨手帶上的種子吧!
戛納電影節的獎杯就是用棕櫚葉的造型而設計,在這里看見這些成片的棕櫚樹,賦予了來此的電影人一些特殊的含義。
琪琪看見這么多的棕櫚樹很是高興,他們開著車在城市里亂轉,這只是一個很小的城市,要不是有一個電影節怕是知道他的人很少很少。
一通游下來感覺就沒什么意思,在吃了午飯之后琪琪在賓館休息,而趙紅在蔣至強的帶領下認識一些電影人。
自己好歹是電影的導演,要是全部交給蔣至強是有一點說不過去,再說作為一個電影人還是想見識一下其他地方來的電影人。
這也算是相互間交流一下吧!
畢竟有戛納電影節這樣的交流平臺不多,在這里趙紅看見了很多有名氣的導演,美利堅來的導演和演員還是很多的。
他發現真心做電影的人很多很多,還有這里有一群愛電影的影迷,他們在幾天前就開始來這里了。
很多普通人感覺沉悶的電影,他們都看得津津有味,這讓趙紅感慨他們的欣賞水平真的是很高。
就拿他自己也是喜歡看一些比較讓人發笑的東西,《霸王別姬》這部電影他拍攝的時候可以說時刻都在思考如何拍攝,如何讓電影呈現給觀眾的時候更加有內涵。
在這種情況下不知道讓他自己死了多少個腦細胞,靠著他強大的記憶力和完善的劇本,在一堆好演員的傾情演出才有現在的電影。
再有就是在做后期的時候這部電影也是朝著精致方向走,每一幀都要反反復復地思考,畫面質感、顏色、光線等等都很有講究。
趙紅沒有和戛納電影節評選主席見上一面,主要還是要避嫌。
下午的時候還和蔣至強參加一些聚會,在這里的聚會很多,大多數都是外果仁舉辦的,要是到了九十年代之后就大不同了。
到時候華人是越來越有錢,他們來戛納之后排場可謂是足足的。
趙紅和大部分人交流都一點問題都沒有,自己可是會好幾門語言,在不知不覺間他都可以說世界上大部分語言了。
他這幫子鬼佬閑聊一點問題都沒有,上一句還是法語,下一句就是阿拉伯語,真是還無難度,這就導致有很多電影人喜歡和他交流。
因為只有和他交流才感覺很爽,很多第三世界國家的電影人也是第一次來,他們看見一個華人竟然能說他們自己的語言真是驚喜不已。
蔣至強看見一大幫人圍著自己boss,心中是五味雜陳,自家這個老板真是太耀眼了,想當初他來戛納的時候想要和人交流多困難啊!
只有美金到位了才能請得到一個翻譯的人,看見自家老板侃侃而談就知道之前自己給他準備的翻譯白費了。
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家老板什么時候學習的這么多們語言,他單單是學習英語都是欲仙欲死、痛不欲生。
現在想起自己背單詞的時候都是不寒而栗,感覺自己再也沒有勇氣學習其他語言了,在好像聽說自己老板會是多種語言,而且還是會交流的那種。
以前還不信,現在感覺還少報了,現在他聽見老板說的語言就不下十種,他現在感覺自己智商是不是有點著急!
趙紅可不知道蔣至強的心態,自己能學這么多語言真是屬于躺贏的,每天晚上睡覺都有學習語言的課程,日積月累下來在不知不覺間就會了。
至于想要給別人傳授一下,只有一招那就是多睡覺自然就會了。
就是這么強大!
這不是裝逼,真是事實啊!
在和這些來自全世界各地的電影人交流,感覺自己從中學習到很多,他們都有自己獨特的拍攝風格。
在這里的好多電影人思想都是很前衛,趙紅發現很多思想就是放在千禧年都不過時,只是相對于現在實在是有點難以讓人接受。
但是趙紅就能理解了,但是他不這樣做,還是跟著時代的步伐比較好,太超前就是瘋子咯!
趙紅在宴會上看見一個他在原時空熟悉的人,她就是法蘭西之花蘇菲瑪索,她現在才二十一歲感覺很是漂亮,只是現在已經和老男人安德烈·祖拉斯基結婚,她在電影《狂野的愛》出鏡,真是讓好多法蘭西男人心痛不已。
去年蘇菲·瑪索與克勞德·布萊塞搭檔,主演了由弗蘭西斯·吉羅德執導的懸疑電影《墜入地獄》,她在片中出演中年作家阿郎美麗非凡的年輕妻子“羅拉”。
這次戛納電影節他們是來賣片的,電影也是進入注目單元,趙紅看見很是年輕的她,感覺真是上帝的杰作。
她的形象是一種高貴的美麗,氣質兼具法國人的浪漫、西方人的性感和東方人的神秘。
這就導致在華國有很多她的忠實迷弟,他們對她癡迷不已,就是在千禧年之后她也是風情不減現在,特別是她走紅毯是掉衣服的招式給內地女演員上了一課。
原來還能這么玩,真是漲姿勢了。
趙紅對她也是比較欣賞,但是也僅此而已。
他們相互間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沒再交流了,主要還是她丈夫像防賊一樣防著其他人,趙紅暗暗給他一個詛咒,讓他腦袋變成青青大草原。
說實話趙紅真是搞不懂十九歲的蘇菲瑪索會喜歡上一個足矣當他父親的導演安德烈·祖拉斯基,難道這就是真愛?
在下午六點鐘的時候趙紅才回到酒店,晚上的時候他們沒到外面去玩了,主要還是這幾天下來沒好好休息,今晚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