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保鏢先生,你這是在侵犯我的言論自由。”
張信的眼睛瞇了起來。
因為這話他在9102年聽過,而且聽過不止一次。
每次西方的流氓要胡說八道的時候,開頭總是所謂的言論自由…
“也就是說,你對剛剛那些問題的看法,會跟我有所不同嗎?”
“當然,我認為…”
張信冷叱道:“你閉嘴吧,我不想跟你說話。”
他至今還記得小學時候課本上教授的內容,互相尊重、平等互利、和平共處。
國家外交是如此,平頭百姓身在國外也該如此。
他剛剛提出的幾個問題看似散亂,實際上已經囊括了這三個基本原則,如果說此女對以上的問題的看法,都與他的看法明顯相悖的話。
那么大家之間就沒有任何的互相尊重、平等互利和和平共處的基礎。
那又何必對話呢。
他又不是托尼斯塔克這樣的色坯急猴,完全沒有必要跟她廢話…
然而這位西方的記者明顯沒有這種覺悟,她竟然在旁邊滔滔不絕地皮話了起來。
“哈,你們東方人果然一點都不紳士。我可是名利場雜志的記者。”
“我們跟你們不一樣,我們是自由的斗士…”
“你們,還有你們背后的國家想要做什么,我們心知肚明,我遲早會查到你們的目的的…”
張信不勝其煩,干脆站了起來,開始在客廳里四處逡巡了起來。
他甚至站起來,來到窗邊往下看,然后他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這所別墅建得非常好看,他現在休息的客廳位于二層小樓,從他的窗子往下看,他可以看到一個很大的游泳池。
真的很大,用來舉辦游泳比賽都夠了。
而且里面的水清澈見底,旁邊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他看得有點出神,很想下去游一圈。
“…愚蠢的東方人,你現在啞口無言了吧…”
“我們米國只有數百年的歷史,卻比你們這個幾千年的古國更加的優秀,你們卻故步自封,不愿意接受美利堅的自由成果,你們活該被淘汰。”
“說到底,你們是一個野蠻,頑固,不知…”
張信原本想的是反正大家沒什么交情,也沒有有交情的必要,不理你就完了,你特么還跟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他心中一股火冒了起來,然后一手抓著她的肩膀,一手抓住她的大胯,將她整個人舉過了頭頂。
“啊,救命啊,殺人了,你要干什么,我勸你!”
“我去你的!”
說完他手上一使勁,直接把這個滿嘴呱噪的女子從二樓窗口扔了出去,就像是扔出了一個魚雷。
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起,然后就是噗通的一聲,克莉絲汀消失在了水下。
三秒鐘之后,一件睡衣浮了上來。
張信深深地吁了一口氣,然后吐出來,覺得心情平靜了許多。
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又過了五秒鐘之后,“魚雷”浮了上來,身上沒有任何的遮蓋物,她也不管那件睡衣了,怒氣沖沖地沖進門,沖上二樓,指著張信的鼻子就罵。
“你這個野蠻人,我要去法院告你,我要告到你傾家蕩產,我…”
兩秒鐘之后,她再次飛出了二樓的窗戶,從原來的位置飛入了游泳池當中。
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她的入水非常的完美,一點水花都沒有濺起來。
完美!
十分!
張信覺得自己的修行確實不夠,怎么能被這么簡單的怒罵聲給激怒呢。
這實在是太不好了。
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真的不好!
大概是腦袋進水了,這次的“魚雷”浮起來之后終于沒有再無腦往上沖,而是不知道跑到一樓的哪些地方去了。
張信也沒有在乎,繼續回到原位拿起了報紙。
還沒開始看呢,后面響起了蟬清冷的聲音:“你還真是一點不留情啊。”
“我對敵人向來不留情。”
蟬嘆了一口氣道:“就算是敵人,你也不該把她扔下去,畢竟我們現在寄人籬下。”
“我們不是寄人籬下,我們是來拯救托尼斯塔克的。所以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救世主,這樣就不會覺得尷尬了。”
“…。”
這時候克莉絲汀終于再次上來了,而且還找來了幫手,是托尼斯塔克的生活助理小辣椒。
小辣椒走過來,語氣帶刺地道:“鸕鶿先生,你與克莉絲汀小姐是不是有一些誤會?”
因一點誤會就把人從二樓扔下去,看來是非常不紳士的行為。
“我不知道你們米國人是怎么樣的,但在我的國家,如果我明確表達了不與某個人交流的意愿,這個人就不會像哈巴狗一樣湊上來討人嫌。用你們的話來說,這個女人侵犯了我不愿意與她交流的自由…我剛剛是在捍衛我的自由權利…”
小辣椒苦笑道:“鸕鶿先生,自由不是這樣解釋的。”
張信不為所動地道:“我的自由,我來解釋。”
言下之意,小辣椒現在也在侵犯他的自由權利。
我有無限的自由,你還不能侵害我的自由。、
我是一個自由的流氓,哎嘿!
小辣椒轉向了克莉絲汀,露出了愛莫能助的表情。
克莉絲汀滿臉怒火,但是她又不敢繼續得罪張信,只能無能狂怒,放下一句“此事沒完”轉身就走。
張信當然知道這件事沒那么容易結束,不過他并不在意,這女人若是認不清楚形勢的話,就讓她去與莫雷作伴好了。
乘著小辣椒追上克莉絲汀,他看著蟬道:“你那個洗錢的渠道還在嗎?”
“還在,怎么你又搶銀行了嗎?”
“沒有,上次的錢還剩下一些,我想拿出來炒一下股。”
你把錢藏在自己家里沒什么,但如果想要正經拿出去做交易,那這錢就必須是干凈的。
要不然就算掙了錢了,什么國稅局呀,國稅局呀,國稅局呀之類的就會找上門來…
蟬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在她的記憶當中鸕鶿就是個莽夫:“你會炒股?”
“不會,但我知道某只股票會在什么時候漲。”
蟬露出了懷疑的神色,但這種表情很快隱去了,只是道:“我可以幫你把錢弄干凈,但其他的事情我不參與。”
“可以,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呃,我們現在是保鏢。”
“我知道,但斯塔克先生是有自保能力的,用不著我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