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崎涼真高高舉起醒劍,面對大象Undead直接直接手起劍落,砍出勢大力沉的一擊。
但是大象Undead并沒有閃避,而是任由醒劍斬中胸膛,在火光跳動間沒有后退一步。
“什么?”看到這一幕劍崎涼真一驚。
下一刻,大象Undead右臂上懸掛的流星球能量涌動,見到這一幕,劍崎涼真連忙向后一躍,同時抬劍抵擋飛射而來的能量球,但還是有一顆能量球砸中他的胸膛,在火光跳動間,他悶哼一聲,身子止不住的后退。
剛穩住身軀,就聽見沉悶的腳步聲響起,劍崎涼真抬眸一看,就見大象Undead正手持鐵錘攻來,來不及閃避,他只好再次抬劍抵擋。
“鐺!”
錘劍相撞,發出巨大的碰撞聲,巨大的力量自劍刃上傳來,劍崎涼真整個人再次倒飛出去,手中的醒劍也脫手而出。
砸落在地后,劍崎涼真一邊看著面目猙獰的大象Undead一邊起身,同時在心里思考:“這只大象Undead雖然攻擊速度慢,但是力量奇大,有點一力破萬法的氣勢,他恐怕要進階成騎士形態才能對付的這家伙。”
想到這里,他拉開覺醒融合器內的卡袋,取出兩張卡片依次刷過覺醒融合器上的讀取器。
金色的鷹鷲圖案浮現,然后融入進劍崎涼真的胸膛,在一陣閃耀的金光之中他由Blade基礎形態進階成了騎士形態。
由于金光太刺眼,阻擋住了大象Undead進攻的腳步,進階完成的劍崎涼真趁此機會急速朝大象Undead攻去。
“嘭!”他一拳打中了大象Undead的胸膛,將其打飛了出去。
“果然,騎士形態的力量根本不是大象Undead所能抵擋的。”
劍崎涼真在心里想道,然后撿起掉落的醒劍,金色的力量在醒劍上流轉,眨眼間就將醒劍強化完成。
他持劍一記橫斬而出,金色劍光一閃,就聽見“鐺”的一聲,大象Undead再次倒飛而出,手中的鐵錘也“嘭”的一聲砸落在地,地面頓時出現了蜘蛛網般的裂紋。
乘勝追擊一向是劍崎涼真的準則,而且對手還是他必須封印的Undead,所以他手持強化后的醒劍展開了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鋒利的醒劍割破了大象Undead的堅硬的肌膚。
在這種攻勢下,大象Undead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反而還不斷發出慘叫。
見時機差不多了,劍崎涼真準備結果了大象Undead,所以他一劍劈飛大象Undead之后沒有再次欺身上前進攻,而是拉開醒劍上的卡袋取出三張卡片。
三張卡片化作不死獸印記融入劍崎涼真的身軀,在積蓄力量的同時他將醒劍往地上一插,然后就助跑、起跳,在閃電的的圍繞下使出了一個飛踢,踢向大象Undead。
Undead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吃下了這一記“雷速蹬”,然后就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劍崎涼真落地之后拔出醒劍取出一張空白封印卡準備封印大象Undead之時,卻發現在煙霧消失后,發生爆炸的地方卻已是空無一物。
“什么鬼?”他詫異道,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翻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便不打算想了。
但是有一個疑問卻在他心底升起,那就是剛才大象Undead雖然顯露出了不俗的實力,但在行為上卻更像一個智慧不高的普通Undead,這一點容不得他不懷疑。
但劍崎涼真想了想又想也沒想明白,便打算離開此地,他還要去赴約呢。
剛準備解除變身,他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確認了一下血腥味的方向,他解除變身循著那氣味邁步走去,很快便找到了這股血腥味的源頭。
在一個集裝箱后的隱蔽處,一個穿裹嚴實的女人正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殷紅的血液從她身下流出,染了一地。
劍崎凉真連忙快步上前查看,在看清女人的容貌后,他不由瞳孔一縮,臉上滿是駭然。
倒地的女子竟正是本要在今天與他見面的三云咲子。
此時的三云咲子已經斷了氣,生機全無,一張蒼白的面孔十分滲人。
“是剛才那只大象Undead所作所為嗎?又或許沒那么簡單。”
劍崎涼真面色凝重的想道,“本來三云咲子跟他約好要見面的,但偏偏就在這種時候遇到了Undead的襲擊,怎么可能會這么巧,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唉…”劍崎凉真則長嘆一口氣,心中不免有些復雜,想了一下,還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姓名。”
“劍崎凉真。”
“性別。”
“男。”
“年齡。”
“二十。”
“家庭和工作狀況呢…”
面對著與上次接受審訊時如出一撤的例行公事,劍崎凉真不由感到有些頭大,正要再度開口回答時,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河野先生,嫌疑人的檔案已經拿到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走進辦公室的年輕男子對著審訊劍崎凉真的警官招呼了一聲,然后走了過來。
當他看到接受審訊的對象時,高傲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了一絲意外之色:“你不是小澤小姐的朋友嗎?”
劍崎凉真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是的,你是北條警官吧。
這位進來的年輕男子正是北條透。
劍崎凉真也沒想到,今天剛剛被調轉回搜查一課的北條透竟然轉手就碰上了自己的案子。
這時,因為與小澤澄子的關系,劍崎凉真不由覺得有些尷尬了。
好在北條透在對待職業這一方面時還是很恪守本分的,應該不會因為個人的關系私下給劍崎凉真穿小鞋,找麻煩吧。
“劍崎凉真…”北條透看了眼手頭檔案上的名字,抬頭說,“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作為報案者來到這里了,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竟然接連碰上了兩起命案…”
他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先前那位審訊警官的身旁,正視著桌對面的劍崎凉真道:“好了,說一下詳細的經過吧。三云女士是O部件研究所唯一的幸存者,昨天你來警視廳的時候,三云女士也正好在我們廳里,你說…這會是巧合嗎?”
他的雙目緊緊的盯著劍崎凉真,像是鎖定了敵人的毒蛇一般,無形之中便散發出了一股威壓。
在審訊室這種陌生冰冷的環境中面對這樣的壓迫,心志不堅定的人若稍有心虛,恐怕便會露出馬腳繼而被對方所捕捉,但劍崎凉真的心里素質很好,也不存在心虛一說。
他臉色鎮定,也不躲避北條透的鋒芒,始終保持著平靜的目光,面色平靜的開始開始說起讓小澤澄子約三云咲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