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毓秀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子悅,“你是富二代?我怎么不知道?”
張子悅一臉茫然,看了一眼講話的哥哥,又看了看旁邊的好閨蜜鐘毓秀。
“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都不知道我原來是富二代。”
這時,焦炁孟做兩個人看了張從心一眼。
“張副院長,你就別鬧了。你張家也就在云河城還行。而云河城在天秀國,只是二線城市的末流。
你張家和寒門相比,是有錢。
但真的要有錢,鐘家、齊木家,誰家不比你張家有錢?”
張從心笑了笑,并沒有什么,而是拿出來自己的千機匣,從里面搬出來一個大箱子。
接著是第二個箱子。
第三個箱子,第四個箱子。
魯修等人都認識這種箱子,之前他們引開四喜觀的武者的時候,張從心拿出來的就是這種箱子。
“不是在正事兒嗎?這個時候弄出來你這個套娃一樣的箱子干嘛?”
魯修著,就要將木箱子踢開。
魯修一腳踢過去,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張從心,你往里面裝鐵塊了嗎?這么硬?”
正在不斷往外擺放箱子的張從心只是笑了笑。
很快,一百一十五個大箱子擺好了。
然后,張從心拿出來千機匣,站在一百一十五個大箱子上面,開始往下倒銀子。
嘩啦啦啦——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看懵了!
很快,銀子將一百一十五個大箱子差不多全部都埋住了。
一千六百多人,一個個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看到的這一切。
張從心自己家里有錢,大家是相信的。
可有錢也不至于這么有錢吧?
看著這木箱子上堆積如山的銀子,看著這撒在地上的銀子。
這完全就是一座銀山呀!
焦炁孟做兩個人感覺,這銀山恐怕至少價值上千萬兩白銀吧!
這是什么概念?
用這些銀子重建夏祭八學院雖然不見得完全夠,但也不會差太多。
這時,張從心朝著剛剛從銀子堆里爬出來的魯修看了一眼。
“魯修,你來給大家表演一個開箱子,就開剛剛你踢的那個箱子。”
魯修撓了撓后腦勺,叫來李斯文幫忙。
李斯文幫忙將一個大箱子抬出來,魯修拿出千機臂鎧戴在胳膊上,朝著木箱子就是一拳。
嘭的一聲。
木箱子炸開,里面的金條散落一地。
站在銀山之上的張從心笑了笑,“從今天開始,學院就姓張了!”
這段時間,各方勢力都在等待這夏祭八學院堅持不住。
富豪之家和武道世家在學院里的子弟還好一下,畢竟身上有錢,不是太擔心自己的生活和修煉。
可對于那些寒門子弟來,就完全不一樣了。
沒有了學院提供的修煉資源,他們修煉起來可是很慢的。
甚至已經有不少江湖勢力,打算向僅剩下來的這一千六百多人拋出橄欖枝。
可萬萬沒想到,就算很多江湖勢力都已然準備好了一些條件,正要去和夏祭八學院的學生們談的時候,傳來一個讓所有人震驚的消息。
夏祭八學院,解散了!
這一解散,讓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
天秀城的國王聽到消息之后,馬上派人來,想盡一切辦法要將這些學生和老師都收編過來,加入槍學院。
不愿意加入槍學院,王室也會想辦法給他們安排到他們想要去的地方。
畢竟能進入夏祭八學院的弟子,沒有幾個是垃圾,都是武道上的天才。
這樣的人,來越多自然越好。
只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夏祭八學院宣布解散的第二天,傳來一個讓整個江湖都震驚的消息。
原來夏祭八學院的一千六百多人,自發組建了一個新學院。
學院的口號是“扎根天秀,武心向南。”
顯然,學院依舊是為了壯大天秀國的武道而建立的。
但同時,也闡明了學院對于前身夏祭八學院被覆滅的執念,武心向南,早晚有一天會報當初在南面夏祭八學院被毀的仇。
而學院的名字,只有兩個字!
“渣男!?”
國王聽到這個名字之后,感覺像是在罵人。
來稟告的呼延御守尷尬地咳嗽了一下,“王,不是騙女生的渣男,是扎根天秀的扎,武心向南的南!扎南!”
國王長出一口氣,“原來是這個意思呀!對,我之前理解的也是這個意思。”
呼延御守看著坐在御書房里剛剛一副要罵人模樣的國王,沒好意思戳穿剛剛的謊言。
“這名字實話,不怎么好聽,誰起的?”
“新學院的院長助理,劉雨欣。”
“劉…劉雨欣呀…嗯…難怪起了一個這么看似平淡無奇,實則恢弘大氣的好名字!”
國王吹了一波之后,自己也感覺有些尷尬,連忙打岔道,“可惜了,要是叫扎西學院就好了。直接在西面批給他們一塊地,讓他們去國家的西面駐扎,也好抵御歡喜禪鄉。”
一提到歡喜禪鄉,國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現在第二路西征大軍集結得如何了?”
呼延御守看了一眼左右,有點兒欲言又止。
國王擺了擺手,周圍的人都退下,御書房之中,只剩下了國王和呼延御守兩個人。
“王,實不相瞞。之前一次,您答應了激進派的曾不可老將軍的請求,任命他為平西大元帥,六十萬西征大軍,現在都被困在西甲城。
所以這一次征調部隊,各個地方的部隊都不抬愿意參戰。
尤其是…
尤其是您任命的第二路西征大軍的二路元帥竟然是激進派的中流砥柱梅飛!這也讓保守派的將領們不愿意參戰呀!”
很多人都以為呼延御守是二王子的人,甚至不少激進派的將領都覺得,呼延御守是他們激進派的人。
實際上,只有國王才知道,呼延御守不是激進派的人,也不是保守派的人,他是自己的人。
國王聽到這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你以為我這個國王很容易,這打仗是我想要讓誰去,誰就去的嗎?
大王子的人,擔心大王子的安全,不愿意去打仗。
剩下保守派的人,一個個都覺得這一戰本來就不應該發生,也都賭氣不去。
我第一次派遣曾不可去,的確有讓他吃個虧,然后平衡兩個派系之間的關系的想法。
可沒想到,這曾不可一戰就被困在西甲城里!
我現在也是沒辦法呀!”
呼延御守也知道,國王表面上看,是一國之主,可實際上偌大的國家,怎么可能事事都是國王了算呢。
“對了,王,新建立的扎南學院的院長張從心派人給我送信,表示他們學院剩余的學生和老師,愿意加入到二路西征大軍之中,為國效力,同時也想要將他們學院原來的人從西甲城救出來。”
國王難得露出一次笑臉,“總算還有一點兒好消息。我記得你過張從心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吧。想不到,這孩子這么懂事。”
“嗯…張從心提出了可以在戰時接受元帥的命令。但他們出戰不是免費的,我們要給錢。”
“這什么孩子,一點兒都不懂事兒!將來肯定找不到老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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