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單上兩個人需要獵殺的蠻獸一共有八只。
都不是實力很強的蠻獸,而且兩個人一路前進,很快就找到了第一個目標——鐵皮野豬。
鐵皮野豬,和普通的野豬的區別就是個頭大一點兒,周身的皮膚金屬化,防御堅硬。
對于張從心和劉宇辛來說,這樣的蠻獸,太容易獵殺了。
“大哥,你覺得這只蠻獸要怎么對付?”
按照劉宇辛的想法,沖上去就是干!
不過自己相信,大哥必然會有更為智謀的辦法。
“我是獸學院的,你是弓學院的。自然是我讓悟空擋在前面,然后你用弓箭在后面射擊了。正好也測試一下,你的遠程作戰能力如何?”
“好!”劉宇辛就知道,大哥肯定是有戰術規劃的。
“悟空,你先上,攔住那頭豬。然后…”
張從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身后的聲音有些不對,自己回頭一看,只見焦有容已經將悟空按在地上,正在摩擦。
“不許去,你想要讓你的主人強大,就要給他能獨當一面的機會,知道嗎?不許過去幫忙,接下來,你自己去億耳山里闖蕩,不有所提升就不要回來,知道嗎?”
聽到這話,張從心的臉色都變了,瞪大眼睛看向焦有容。
“焦師姐,不帶你這樣的。我就是一個馴獸師,你不讓我的蠻獸出手,我還玩個屁呀!”
焦有容將悟空拎起來,朝著遠處一丟,然后瞟了一眼張從心。
“張從心,武者之所以有劃分,是因為偏向不同。但無論是哪一種偏向,都不能忘記,自己是武者!想要變強,最應該要錘煉的,不是兵器,不是鎧甲,不是蠻獸,而是自身!”
這一刻,張從心感覺有點兒腦殼疼。
本來按照自己的計劃,悟空頂在前面,劉宇辛這種弓箭手在后面,自己看熱鬧喊666就行了。
可現在看來,顯然這是不行的。
悟空都不知去向了,自己怎么辦?
就在這時,一直拉著弓準備射箭的劉宇辛低聲問道:“大哥,可以動手了嗎?”
“可以…個屁!”
張從心的話剛剛說出來前兩個字,就聽到了耳旁傳來嗖的一聲。
這時,劉宇辛才聽到“個屁”兩個字。
與此同時,一道箭矢已然命中前面不遠處的那頭鐵皮野豬的身上。
而在后面的焦有容,在消失之前,只流下了一句話,“記得認清蠻獸。這只不是鐵皮野豬,是狂暴野豬。”
劉宇辛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從心,“大哥,狂暴野豬和我們要獵殺的鐵皮野豬有什么區別嗎?”
看著前面身上被射穿已經開始流血的野豬正虎視眈眈,不,是豬視眈眈地看著自己,劉宇辛似乎并沒有太過于擔心。
不過張從心的臉色都白了。
“鐵皮野豬擅長的是防御,雖然生命力頑強,但構不成什么威脅。但狂暴野豬,必須一擊必殺,因為它一旦受傷,就會狂暴。一旦狂暴,那就…”
張從心的話還沒有說完,不遠處的野豬嚎叫了一聲,朝著兩個人就沖了過來。
“跑!”
張從心喊了一聲,轉身就跑。
劉宇辛也嚇得跟著張從心一起跑。
兩個人在前面一路狂奔,而因為受傷而狂怒不已的狂暴野豬,朝著兩個人一路猛追。
“弟弟,野豬是不是不會拐彎?”
劉宇辛搖了搖頭,“我哪知道這個,我又不是馴獸師。”
這一刻,張從心發現,自己是馴獸師,但自己似乎也不知道這個。
自己之前的的確確開啟了御獸功能,可實際上,對于蠻獸的知識,自己也只是在需要的時候才能去找到。
真的在實戰之中靈活運用,那是不可能的。
就像是應試考試培養出來的,就只會考試一樣。
真的到了需要用的時候,能用出來十分之一就不錯了。
聽到身后的聲音越來越近,張從心知道,繼續跑下去也不是辦法。
“弟弟,要不我們兩個一起出手吧!”
張從心提議道。
“大哥,你說吧,怎么出手?”
“咱們好歹是武者,你遠程,我近戰!拼了!”
雖然張從心怕死,但張從心卻是也不會為了自己的安危就讓劉宇辛去擋住蠻獸,然后自己跑。
“大哥,那可是狂暴野豬,正面抵擋,你能行嗎?”
張從心都要哭了,我特么也不知道我行不行呀!
“真男人,從來都不會說自己不行!”
張從心吹完之后,猛然轉身,同時朝著劉宇辛喊道:“我來擋住,你可一定要給力呀!”
張從心說著,迎著朝自己跑過來的狂暴野豬沖上去。
“野豬,讓你見識見識我張家的大炮拳法!”
張從心說著,身形一躍,高高跳起,自上而下的一拳,真氣運轉。
“大炮拳法之羞羞的鐵拳!”
隨著張從心一拳砸下去,狂暴野豬停了下來。
因為,此刻的狂暴野豬的整個頭都被張從心的一拳砸碎了。
不遠處,劉宇辛張弓搭箭,因為緊張和驚恐,握著弓的手不禁還有些顫抖。
正在瞄準的她,卻是忽然發現,大哥似乎將狂暴野豬給解決了。
而遠處,將自己隱藏起來原本一直在嘆息的焦有容,此刻目瞪口呆。
“這特么什么鬼?一拳就將狂暴野豬秒殺了?”
焦有容知道,狂暴野豬的防御力的確不是很強。
可就算實力真的不是很強,但也絕不至于被張從心一拳就秒殺了呀!
能一拳就秒殺狂暴野豬,實力至少也有達到八星武者,甚至是九星武者。
張從心才幾星?
難道是體質好?
話說現在的男孩子,營養都這么好了嗎?
而張從心看著自己拳頭上和身上的豬血還有豬腦,眉頭緊皺。
“劉宇辛,過來處理戰利品,我去旁邊找水洗一下。”
找到附近的一個小水洼之后,張從心一邊洗身上的豬血和豬腦,一邊感覺可惜。
“浪費了,這些東西要是下火鍋,多好。哎——”
不過一想到還有那么大一頭野豬可以吃,似乎也就沒那么可惜了。
只是就在這時,張從心并沒有注意到,在水洼的另一側,一只鱷魚頭的頭悄然抬起,朝著他露出了血腥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