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柱子離開 不知不覺間,柱子跟在他身邊也有三年多了!
由一個無憂無慮的農家少年,成長為現在強大的煉體修士!
他確實長大了!
“我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但沒想到它來的這么早!”
“大哥,對不起…!”
秦山擺了擺手,微笑道:“不用說對不起。你只是出去闖蕩,又不是不回來了!而且,你希望變得更強,這也不是什么錯事!”
“這么說,大哥…你同意了?”
“同意了!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我都答應!”柱子連忙道。
“你把須菩提帶上,有他在,萬一有事,你們兩個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柱子笑容一滯,很快苦惱道。
“大哥,能不能不帶他?”
秦山笑了笑,他知道柱子嫌棄須菩提啰嗦。
“不行,除非你帶著他,否則你就給我留下!”
“好吧!”
柱子面色一苦,不情不愿道。
秦山笑了笑,“準備什么時候走?”
“這幾天都可以!”柱子抓了抓腦袋后道。
“也好,那你就先休息幾天再走吧。對了,離開之前去寶閣看看,能用上什么就帶在身上,尤其是丹藥和符篆!”
法寶之類,對走煉體一道的柱子幫助不大。
“知道了,大哥!”
柱子用力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秦山找到李麒風。
“李兄,不知道你這懸鏡司西南巡察使衙門收藏中,可有‘太乙元雷靈水’和‘太乙日耀靈水’?”
“秦兄可是打算祭練那‘玄靈聚水旗’?”
當初約定好,赤江龍宮中的玉簡雙方一式兩份,既然如此,秦山知道的‘玄靈聚水旗’煉制之法,李麒風自然也清楚。
肯定的點了點頭后。
“若是李兄有的話,我愿意用同價值的靈寶交換!”
“秦兄斬殺赤江龍王和‘黑無常’常繼之,重創黑山老妖。對我西南七州修行界穩定有大功!但有所需,我西南七州懸鏡司都不會拒絕。”
“不過秦兄也知道,元神級的靈水本就珍貴難得,而我懸鏡司旗下又人員眾多,之前有的一些,也早都獎賞出去。恐怕這次要辜負秦兄了。”
他本就對李麒風這里沒抱太大的希望。
畢竟元神級的東西價值太高,數量也太少了。
“那秦兄可知什么地方能找到這兩種靈水?”
“自然是江河胡海,水行靈氣充沛的地方!”
“坊市呢?”
“哈哈,秦兄。元神級的寶物都是修士之間私下交易,根本不會出現在坊市上!不過我懸鏡司每隔五年,都會在上京城舉辦一次針對元神修士的交流會,到時我可給秦兄留一張邀請函!”
“那就多謝了。不過這交流會還有多長時間開始?”
“明年七月初七,便是上京交流會開始之日!”
秦山一算,距離開始還有一年零六個月的時間!好歹不算太遲!
“那就拜托李兄了!”
“不用客氣!”
“還有一事。…如今我在李兄這懸鏡司西南巡察使衙門,已經叨擾了一個多月,也是時候離開了!”
“秦兄要走?”李麒風語氣略顯急促。
“正是!”
“為何?可是我招待不周?”
“李兄嚴重了。在這里,李兄待我如上賓。只是,我習慣了四海為家,云游四方。現在,在李兄這耽擱了一個多月,不能再懶惰下去了。”秦山笑道。
“秦兄真的要走?”
秦山肯定的點了點頭。
“唉,看秦兄表情,便知道離去之心已堅,我也不再勸了!只希望秦兄能夠顧念你我間的交情,在我懸鏡司有事相求時,能夠不吝相幫!”李麒風目光閃爍片刻后道。
“李兄放心,到時我必然不會袖手旁觀!若是李兄沒有其它事的話,那再下便告辭了!”
“秦兄現在就走嗎?不如你我歡宴一場后,再離去如何?”李麒風連忙道。
“哈哈,不必了!這宴飲之樂,還是等到來日你我再見時再說吧。相信那時候,這酒喝起來才更有滋味!”
“告辭了!李兄,不必相送!”
秦山拱手之后,腳下黃光一閃,整個人瞬間消失不見。
看到他離去,李麒風嘆了口氣!
早就知道秦山不會留下,但等到他真正離開的時候,仍然不免有幾分遺憾。
“要是能留下他的話,我西南巡察使可就實力大增了。”
離開懸鏡司西南巡察使衙門,遁出近千里后,才從一座小山山巔冒出來。
拿出混元盅,揮手之間,把柱子、須菩提和燕赤霞全都捏了出來。
“這里已經是趙州地界。柱子,我們便在這里分開吧!”
“大哥…!”
喊了一聲,柱子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
自從他跟著秦山開始,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要求離開。
相比之下,在‘加勒比海盜’那次,更多還是受秦山吩咐后的行動。
所以,心情不免有幾分起伏。
“哈哈,好歹你也是五臟境的高階修士,又有燕兄在側,別做這些小兒女態,又不是以后都不能見面了!”
“柱子兄弟難得有此真性情,某家可是喜歡的很!相比之下,修行界那些修為雖高,卻冷冰冰,連起碼的人性都丟掉的修士,強出千百倍!”燕赤霞笑道。
柱子擦了擦眼睛,點了點頭。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自己。等我突破‘陰陽境’之后,一定回來找你!”
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山一轉臉。
“須菩提,在路上你們兩個相互照顧,遇事別逞強!”
“如是我聞。秦老大放心,我肯定照顧好這傻大個!”
平日里聽到須菩提喊他‘傻大個’,柱子免不了要跟他大戰一場。如今他情緒沉浸在分別的悲傷中,到是忘了這茬。
檢查了一下柱子帶著的丹藥、符篆,眼看再無其它要補充后,秦山揮了揮手。
“好了,走吧!遇事別逞強!”
柱子用力的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的下了小山。
相比他,須菩提更像是脫韁的野馬,巴不得早點離開秦山,所以一路拖著柱子,兩個人漸行漸遠!
秦山站在這里,直到兩人身影消失良久后,才重重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