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訓練的貓?小菲也一樣?”
周陽一臉驚喜的問道,可以啊,吳旭給他的驚喜是越來越大了,原本他還擔心吳旭可能會無法適應一中隊的節奏呢,但是現在看來他不僅可以,而且還有余力啊。
“一,不對,小菲會差點,不過時間夠的話也一樣!”吳旭改口道,畢竟小菲到他這里才幾天而已,若是說幾天就把小菲給訓練好了,那未免太夸張了,因此還是老樣子再扯個淡好了。
“好,好,老唐,我沒意見了,你怎么看?”周陽看著身旁的唐建國,微笑著說道,如果小菲和九日真的有這樣的能力,那么讓吳旭帶著,倒也未嘗不可,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又給了自己一個驚喜了。
唐建國仔細的打量了九日和小菲兩眼,沉吟片刻之后,開口說道:“好吧,這件事情我同意了,不過你必須全權聽從小鄭的指揮!”
他不允許吳旭帶著小菲和九日,那是因為貓這種生物太欠,又不像警犬一樣足夠聽話,萬一鬧出來了什么意外,別說他了,即便是周陽也背不了這個鍋,但是現在看著九日和小菲在吳旭身邊如此乖巧的樣子,他倒是放心了許多,若是它們倆真像吳旭所說的一樣,說不定對于這件案子,還能有不小的幫助呢。
“謝謝唐隊,謝謝周局!”聞言,吳旭心中也是一喜道,他也沒想到老古板的唐建國居然真的松口了,這么一來他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來了。
“行了,廢話少說,快出發吧,時間不等人…”唐建國催促道。
“是!”吳旭應道。
二十分鐘之后,顧惜緣開著車,在一片別墅區前停了下來,根本都不用吳旭他們尋找到底是哪一棟別墅,因為太明顯了,門前停著好幾輛警車的,鐵定就是了,當即兩人就尋了過去。
敲開了別墅大門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鄭宓,另外還有十來個局里面的同事,各自在忙碌著,可以說他們一中隊大半的人都在這里了,倒也足可見對這件案子的重視了。
而在另外一邊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滿臉愁容,不斷抽著煙的中年男人以及一個依舊是淚流滿面,不斷的抽著面前紙巾哭泣的中年女子,以及一個恭恭敬敬站在旁邊,幫著中年女子遞紙巾的女人,顯然這前兩人應該就是本案的苦主,這棟別墅的主人了,而一旁的那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女人,估計是保姆之類的人物吧,住別墅請保姆,果然是有錢人吶。
“吳旭,惜緣,你們兩個總算是來了,咦,它們倆!”鄭宓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九日和小菲身上,臉上明顯的露出了一絲震驚,吳旭居然把它們都給帶來了,這是什么情況。
“哦,這是唐隊和周局同意了的!”吳旭連忙解釋道。
聞言,鄭宓恍然的點了點頭,既然是周局和唐隊兩人都同意了的,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了。
“鄭姐,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啊…”顧惜緣笑嘻嘻的問道,完全沒有被屋內凝重的氣氛給影響道。
“跟我來…”鄭宓對著兩人說道,走進了屋內。
“鄭隊長,你們到底行不行啊,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直接交贖金好了,五百萬而已,我們還是出的起的…”見到了鄭宓向著她這邊走來,一直在哭泣的中年女人忍不住的叫道。
聞言,吳旭嘴角就是一抽,五百萬還而已,有錢的感覺真好。
“白女士,請相信我們警方,我們會努力把令子救出來的…”鄭宓安撫道。
“那就拜托鄭隊長了!”姓白的女人說道,然后繼續哭去了。
“鄭姐,現在是個什么情況?”顧惜緣看了一眼兩人,又看向了鄭宓問道。
“那兩人,男的是本市翔云集團董事長魏翔云,女的是他的夫人白露,昨天傍晚放學的時候,他們家的保姆金可可,也就是那邊那個女人,去學校接魏翔云11歲的兒子魏偉放學,只不過她在學校門口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魏偉,而同時,魏翔云這邊也接到了一個勒索電話,以魏偉為質,向魏翔云勒索五百萬現金,一開始他還不相信,不過在詢問了金可可之后,最終確認,然后向我們警方報警了!我們昨晚調查了監控之后,就發現了昨天傍晚在金巧巧到達學校前兩分鐘,魏就已經出了校門,然后就被一輛面包車給擄走了,所以直接定性為綁架!”鄭宓將大致的情況,和兩人說了一遍。
吳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一旁的顧惜緣卻是大大咧咧的說道:“鄭姐,破案的事情我不懂,你就說要我干什么吧。”
“行,劉成…”鄭宓點了點頭,對著一旁的一個年輕警察招了招手。
“鄭隊…”后者連忙是跑了過來,遞上來了兩個證物袋,其中一個里裝著半截小手指,只不過比平常人的都要小一些,明顯是個小孩子的,而另外一個里,則是裝著一個信封!
“這是…”看著那半截小手指,吳旭瞳孔驟縮,下意識的問道。
“嗯,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那位魏偉小朋友的!昨天晚上魏翔云雖然接到了勒索電話,但是綁匪卻沒有說明贖金數目和交易地點,但是今天早上的時候,綁匪讓魏翔云去三公里外的一個快遞寄售點取一樣東西,等到東西取來了之后,盒子里面就是這兩樣東西了,一個就是魏偉的手指,另外則是一封勒索信。”鄭宓面色凝重的說道。
聞言,吳旭也是沉默了,那綁匪絕對是個窮兇極惡之人啊,居然直接把一個孩子的手指給砍了,也難怪鄭宓會那么嚴肅了。
“惜緣,你現在要做兩件事情,第一件是檢驗一下這根手指,看看是不是魏偉的,另外就是這信封…”鄭宓說道。
“信封怎么了?”顧惜緣問道。
“我們發現這信封上,好像是沾上了什么液體,應該是綁匪不小心沾上去的,你好好檢測一下這到底是什么物質,看看會不會有什么線索…”鄭宓指著信封一側一點淡黃色的痕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