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寧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不再看已經遠去的直升機,云寧轉頭盯上了還在山坡上等待接應的小隊成員。
既然這樣,那就拿這些人來彌補好了。
云寧從隱藏的角落走了出來,眨眼間身軀已經恢復到本體形態。
獵殺小隊僅剩的幾名隊員,被突然出現的巨虎嚇得一時不知做何反應。
“飛燕,飛燕。目標還在原地,馬上回去支援。”
“飛燕收到”
四駕直升機趕緊掉頭。
“吼!”
云寧一個跳躍直接把一個想要逃跑的隊員按進了土里。
虎爪不斷揮擊,左右開工,啪啪啪直接把這些隊員全都拍飛。
剛才不是打得很開心嗎?讓你們用火箭筒射我,讓你們用狙擊槍打我。
直升機的回援很快,可這些時間已經足夠云寧解決地上的敵人。
重機槍的聲音重新響起,云寧迅速閃身向山坡下面跑去,靈活的身軀左閃右躲避開襲來的炮火,導彈不時在身邊爆炸開來。
現在他都有點后悔選第二形態的時候沒選只鳥,直接飛到直升機的上空再切換回來,光重量就能把這些直升機給砸下來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被動挨打。
云寧很快下了山坡,速度全力爆發,就像在綠色的紙張上劃過了一條黑線,不一會就把追擊的敵人甩在了身后。
不知跑了多遠,前方出現了一片森林,云寧停了下來,此時的他看去狼狽不已,皮毛上黏滿了塵土,和已經凝固的血液混在一起,東一塊西一塊的。
在森林里找了條小溪,云寧仔細的清理身上的污漬,被炸彈弄出的傷勢已經恢復,狙擊槍的子彈被肌肉擠了出來,傷口很快就止血結痂。
不一會云寧已清洗完畢,一只皮毛油亮,威風凜凜的老虎再次出現。
看著溪水里自己的倒影,云寧滿意的點了點頭,黝黑發亮的王字斑紋,一如既往的霸氣。
雖然跑了很久,還經歷了一場戰斗,可云寧并沒有感覺到多少疲倦。
變異帶來的提升是全方位的,云寧自己也不清楚現在的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抽空逮了幾只來不及逃跑的動物,耐心享受完自己的午餐,云寧繼續向著自己的目的地跑去,很快就進入了伊利諾伊州的地界。
第五行動組在任務失敗后,賈斯特將接受調查,作戰任務已經被美國國防部全盤接收。
布萊克上校就是此次任務的負責人。
賈斯特在交接任務的時候,本著責任特意提醒了布萊克,敵人很難對付。
固執的布萊克上校怎么可能會把這些提醒放在心上,只以為這是對方任務失敗的借口。
雖然國防部和美國國家安全部門同屬美國政府管轄,可在職權上卻有一定的重疊,所以雙方都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既然人家不相信,賈斯特也就不再提醒,反正自己該做的也做了,國防部要是吃癟,那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況且他還巴不得國防部吃癟,要是軍部一出面就解決了,豈不是說明他們行動組很無能。
由于重視程度不夠,布萊克的攔截注定徒勞無功,還增加了許多傷亡。
云寧看著被扯下來的直升機,本來以為敵人學乖了,沒想到還是敢靠得這么近。
前次都知道飛得高高的躲上面射擊,還在地上埋了大量炸藥,全程重火力壓制,這次你們連反坦克炮都不帶就想來殺我嗎。
不再搭理滿地的殘骸,云寧繼續著自己的行程。
“嘩啦,嘩啦。”
旁邊的樹林里忽然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云寧警惕的停下腳步。
聲音越來越近,樹木向兩邊倒去,很快一個龐然大物沖出樹林。
白色的毛發,健壯發達的兩只前臂,讓人毫不懷疑它的力量,臉上神情猙獰,全身上下都彌漫著狂暴的氣息。
狂暴大猩猩喬治 沖出樹林的喬治只是看了旁邊的云寧一眼就又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跑去。
看來自己來得剛剛好啊!
云寧快速跟上,并嘗試著和喬治接觸。
“嗨,喬治”
雖然云寧覺得自己是用講,可從嘴里冒出來就變成了虎吼,喬治只是轉頭看了他一眼就不在理會。
現在的喬治腦海早就被狂暴的意識支配,滿腦子都是沖到基因能量公司大樓去切斷電波,對跟在旁邊的云寧根本視而不見。
云寧也不管這些,自顧自的說著,雖然嘴里冒出來的都是虎吼,可他不在乎。
他太久沒有說話了,也沒人能交流,現在這有只智商很高,還能用手語和人交流的猩猩,云寧自然不能放過。
也不管喬治心情如何,云寧一路走一路說。
“你知道嗎,我都快憋瘋了,沒人說話的感覺太難受了。”
“對了,我還知道有個地方也有只大猩猩,不過他的毛發是黑的,會不會是你異父異母的兄弟。”
“它還談戀愛了,對象是個美女,他們感情可好了,你那兄弟為了它對象還爬樓擼飛機來著。”
“說到這,飛機我也擼了不少,為什么我就沒對象呢。你呢?你有對象了嗎?”
“你不是有個好基友大光頭,他不是很吃香嗎,能不能叫他幫我介紹下,到時介紹費少不了你的。”
云寧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一直被虎吼騷擾的喬治終于忍無可忍,直接轉身對云寧發出一聲咆哮,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哎,你慢點啊,前面有危險的。”
聽到云寧的叫聲,喬治沒有減速,反而越來越快。
“轟!”
前方冒起沖天火光,喬治直接被炸倒在地,不過它很快又爬了起來。
“吼!”
龐大的身軀直立而起,發出一聲咆哮,健壯的手臂敲打著發達的胸肌,發出砰砰砰的巨響。
接著激烈的槍炮聲響起。
云寧一個加速已經到達了戰場,虎爪揮擊,身軀轉折跳躍,有著喬治這個肉盾在前面吸引火力,云寧輕松了不少,很快就把攔截的敵人解決。
此時的喬治身上黑一塊白一塊的,身上還有不少的傷口,臉上的毛也被燒了一撮,看去非常狼狽。
“你看吧,誰讓你不聽我的,又挨炮了吧。”
“對了,我們剛才說到哪來著?”
“噢,對,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