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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養生論

  那人穿著一身黑衣并未及時離開,還在一百米外的一棵大樹邊觀望!

  李天然將飛鏢取下來,手腕一抖猛然間甩出去!

  他沒有學過使用暗器的方法,可兩人相距一百米的距離,正好在他神識籠罩的范圍內!

  即便黑衣人處在大樹的陰影中,但被他的神識鎖定了,就像是有制導系統一樣!

  再者他修煉青松劍法后力道大漲,憑借著蠻力都能將飛鏢射到一百米外!

  飛鏢離手在月亮的照映下化作一道流光。

  大樹下黑衣人反應還算很快,瞧見李天然甩飛鏢的動作就想轉身離開。

  可惜已經晚了!

  飛鏢精準地射在他的背上!

  黑衣人一個趔趄,強行咬著牙逃離。

  李天然沒有追上去的意思,只是想給一個教訓而已。

  其實他指點陶碧云,也沒有和背后設局的方外之人動手的想法,但竟然找上門來威脅他,這也算是小懲大誡吧!

  羅灣湖。

  陶碧云獨自在房間里,打開了李天然給的錦囊。

  錦囊里是一幅畫,畫中男人像周定文,而他對面的女人有一頭長發。

  女人的長發畫著幾縷氣體,一直連續到周定文的鼻孔。

  兩人的茶杯上寫著風雨茶樓。

  “李道長的意思是畫里的女人害了定文?”

  “可畫里的女人和定文很熟,或者是定文和畫里的女人在密謀?”

  陶碧云看著李天然的畫,帶著滿臉的倦容陷入深思。

  天柱山。

  太乙觀中。

  李天然甩了黑衣人一記飛鏢后重新回到道觀里,進入到神級琴藝培訓空間里和嵇康學習古琴。

  黑衣人離開太乙觀后,怕李天然追擊他,沒有從山路下去,而是闖進密林里。

  密林大樹參天,光靠著月光完全無法摸清路況。

  黑衣人對天柱山的地理地勢又很陌生,很快就迷失在天柱山的茫茫林海里。

  山下的古井村。

  村子靠著山建造幾乎是個圓形,只是在進山的馬路處有一個缺口。

  圓形的中心處有一口很古老的井。

  據說這口井在村子里的人還沒來定居之前就存在,是一個天然的泉眼!

  后來村子里的人在這里定居后,用青磚把泉眼周圍給堆砌起來,就變成了現在的古井。

  村子里的人在天柱山定居下來后,在山上也發現了許多出類似泉眼。

  不過某天傳聞有人在泉眼里發現有古董浮出來,村子里的人都到山里去找泉眼然后挖掘。

  但是就算把泉眼里的水抽干,掘地三尺也沒有人挖到任何古董,反倒是把天柱山上的許多處泉眼給堵塞了!

  只有村子中心的古井由于要喝水,在這場全村的挖掘中保存了下來。

  天柱山某處。

  小溪在沙地上緩緩的流淌著,沿著小溪往上有一處長滿青苔的石壁。

  很多年前。

  石壁下曾經有一處活泉眼,但是在那場浩劫中堵塞了,慢慢地被泥沙覆蓋在大地之下。

  泥沙下幾十米處。

  無盡的黑暗中,有奇妙的波動。

  一只兩米多長的巨大穿山甲,無意中穿過了某種很薄弱的屏障,出現在泥沙下幾十米處的位置。

  穿山甲的兩只漆黑的小眼睛極其靈動,像是在水里一般快速從泥沙之下爬到地面上。

  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在確定了方向后又鉆進土里。

  黑衣人背后的鮮血從衣服上滴落下來,本來若能回到縣城得到及時治療,這種飛鏢造成的傷口也沒有大礙,但是他發現自己在森林里迷路了…

  咯吱。。。

  腳踩在落葉、枯樹枝上發出聲響,遠處的幽暗像是擇人而噬的野獸。

  黑衣人突然感覺腳底下的土地變軟了,身子往下陷就像是掉在沼澤里去了一樣。

  一聲凄厲的慘叫在山林里傳開驚起一片鳥雀。

  黑衣人站的位置只留下塊血水,沒有留下其他任何的痕跡。

  某大山。

  有一座古典園林,園內有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假山假石。

  一間古色古香的閨房內,有兩位長發女子。

  其中年紀稍大約莫三十幾歲的女子穿著紫色的長紗裙,身后站著一位穿著白色長紗裙年紀約莫二十出頭的女子。

  穿著紫色長紗裙的女子坐在梳妝臺前,白色長紗裙的女子正在給她編頭發。

  梳妝臺上放著一個黑色木盒,木盒里裝著一排排拇指大小的木頭人偶。

  木盒右下角的木頭人偶,飄出大量的綠色氣體,然后碎成了一堆粉末。

  “嗯?37號妖奴死了?”

  白色長紗裙女子的手頓了下,眉頭間很氣惱地道。

  “一個妖奴而已,死了就死了吧,你要是喜歡用,改天姐姐再送你幾個厲害的!”

  紫色長紗裙女子吹了一口氣,把木盒里的木屑吹散,嘴角浮現出不屑的微笑道。

  “妖奴死了我倒是無所謂,只是那人太可恨了,我讓37號去警告下他,他卻把37號給殺了!”,白色長紗裙女子憤憤地道。

  “暫時忍一忍吧,要是提前暴露了,你我都活不了!”,紫色長紗裙面色平靜地道。

  太乙觀。

  李天然在神級琴藝空間里和嵇康學琴,卻有一口大黑鍋從天而降飛到他頭上。

  不過李天然既沒有察覺到天柱山的異常,更加無法知道他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神級琴藝空間,竹海的草廬中。

  李天然正在給嵇康彈琴,談的是醉漁唱晚。

  醉魚唱晚是唐代詩人陸魯望與皮日休。

  嵇康生活在晉朝,之前并沒有聽過。

  曲中漁翁豪放不羈和放聲高歌的醉態,讓嵇康聽得極其興奮覺得找到了知己,甚至拍打著自己的肚皮來給李天然伴奏。

  曲盡!

  嵇康意猶未盡,“不錯、不錯,你能彈得了這曲,勉強讓你過關了吧!”

  “感謝老師的指導!”,李天然向嵇康行禮道。

  “你也算有些天資,否則我也教不到你這種程度,此次分別,且把這本書送給你吧!”

  嵇康從腰帶上解下一本皺巴巴的書,像丟垃圾一樣丟給李天然,然后消失在茫茫的竹海中。

  皺巴巴的封面上寫著養生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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