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在聽完了小男孩講訴的一切后,林靈已經在腦海中腦補出了n+1種劇情走向。
比如說阿七其實是個鬼,喜歡的女孩在若干年前被外鄉人糟蹋了,所以極度仇視外鄉人,借著自己在鎮上的地位讓整個鎮子變得排外。然后暗中吃掉了那些路過的外鄉人,甚至是外出打工的人。直到一個月前,有鬼劍士來到了這里,阿七暴露了。雖然最后反殺了鬼劍士,卻也因此受傷,不得不去靠吃人來恢復什么的。
“雪女,你覺得這個可能性大不大?”走在前往阿七家的路上,林靈饒有興趣在精神鏈接里向雪女表達了自己的猜想。
“林靈大人,你這腦洞沒有去當說書人真是可惜了!不過林靈大人,鬼是不能見太陽的,如果阿七真的是鬼,他就不可能去做醫生吧!畢竟作為一個醫生一天到晚不曬太陽也太奇怪了。”雪女吐槽道。
“唉?對哦!”林靈呆了一下,“我把這個給忘了!”
“不過林靈大人最后那一段猜測還是很有道理的!一個月前來到這個鎮子上的如果真的是和林靈大人一樣的鬼劍士,那么確實有可能和林靈大人說的一樣,那個劍士發現了鎮子上隱藏的鬼,然后把鬼打傷,導致鬼陷入了饑餓狀態,開始瘋狂的吃人。”
“嗯,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那個鬼會不會出現!”林靈眼眸一閃,道:“如果對方真的是和鬼劍士交過手,還能反殺的鬼,那么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實力的吧!稍微有點期待啊!”
“林靈大人你這話說得…很像反派啊!你這是打算朝著boss的方向一去不復返嗎?”雪女中肯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那只是你的錯覺!”林靈一本正經的反駁了句,就抬頭看的眼前的建筑。這是一個看上去很平常的房子,甚至連塊招牌都沒有,如果不是有人帶路,他絕對想不到這是一個醫館。
“那個…先生…”小男孩此時反倒是停住了,他躊躇了下,說道:“阿七哥真的很排斥外人,你確定要見他?要不…算了?而且…”
林靈聞言挑了挑眉,他忽然伸手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就道:“好了,既然你不想進去的話帶路工作就到此為止了,回家去吧!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是你給我帶得路的。”
雖然小男孩沒有明說,但是林靈又怎么看不出來小男孩的不情愿。
這并不奇怪,畢竟阿七是這個鎮子上唯一的醫生,小男孩不愿意為了他一個外人得罪很正常。
哪怕他說他是來解決失蹤案的,可這種沒有根據的說詞,也沒有太多的分量。雖然能夠讓對方在一定程度上配合,但是真正的涉及到對方的利益,顯然就不頂用了。
鬼殺隊到底不是公開的組織,沒有什么公信力。
小男孩聞言愣了一下,立馬就退后了兩步,又向著林靈小小的鞠了個躬,道:“謝、謝謝…先生,那我就先離開了。你多保重。”說完他就轉身跑掉了。
林靈也不在意,就上前幾步,敲了幾下醫館的門,同時打量著醫館里面——醫館的門是半關關開的。
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入目的一切都顯得十分的平常,只是普通的座椅、普通的柜臺和普通的藥柜。
若真的要說有什么不普通的地方,大概就是柜臺后面坐著的男人。
那是一個莫約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穿著簡單的灰青色布衫,可這卻一點都掩蓋不了他的儒雅氣質。哪怕此時此刻因為男人正低頭捧著本書讀,看不清臉,也叫人覺得這貨一定是個帥筆。
而在聽到敲門聲后,男人也抬起了頭。
“請進…嗯?”
“好帥!”
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一道起初平淡后轉驚詫,一道就是單純的花癡氣息滿滿了。
沒有管男人的反應,林靈沒好氣的在精神鏈接里說道:“喂喂,自重啊少女,我承認這哥們是個帥比!但你跟著我這一年見過的帥哥也不少吧?炭治郎帥不帥?善逸帥不帥?還有義勇師兄!就連我自己顏值也不低啊,走出去好歹是能夠被星探看重的!也沒見你這么大反應啊!”
“林靈大人你懂什么!帥也是分人的好吧,雖然無論是炭治郎、善逸、義勇師兄還是林靈大人都很帥,但是你們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喜歡的類型?”林靈瞟了屋里已經皺起眉頭的男人一眼,道:“你喜歡這種…文弱書生型的?”
“什么叫文弱書生?這叫儒雅!儒雅懂不懂!”雪女強調道,“難道林靈大人不覺得這種渾身書卷氣滿滿,儒雅又隨和,還弱氣能夠引發人保護欲的男人很贊嗎?”
“抱歉…”林靈面無表情,“我對迎男而上,男上加男,強人鎖男之類的東西并沒有興趣,所以無法欣賞你說的這種…男人。而且前面的我還能理解,你這最后一條…不覺得自己不小心暴露了什么嗎?”
突然發現自家守護靈可能有bt傾向腫么辦?
╮(╯▽╰)╭
“切——林靈大人真是一點都不可愛。”雪女的聲音充滿了失望。
林靈也在這時候回過神來,就看見屋子里的男人正眉頭緊皺的看著他。
“我剛才說得話你沒有聽見嗎?我這里并不接待外鄉人!如果你生病了麻煩去鎮子外面…我這里并不歡迎外鄉人!”男人的聲音很冷,帶著顯而易見的厭惡與排斥。
“可是…”聽到這話,林靈腦子一轉,就接著他的話道:“可是這個鎮子上只有你一個醫生啊,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我那邊真的有人需要救助,現在去外面找醫生已經來不及了!你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醫生。沒有得到及時的救助我的朋友可能會死的!”同時臉上露出了焦急的表情。
“出現了,傳說中的秘技——無中生友!”
“別鬧,雪女!”聽到耳邊突如其來的聲音,林靈的表情都是險些沒崩住,緊接著他就聽到了男人冷淡的聲音:
“那又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