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長生打開木箱,把里面的古董瓶子全部拿了出來,放到桌子上。
“咦,你不是說一(套tào)十個嗎?怎么現在才九個呀?”
一(套tào)古董十個和九個價格可是天差地別,黃小天自然不會不重視。
“族長,那個瓶子在老張手里,回頭我就去他那把那個瓶子給收了。”
老張,手里的那個瓶子黃長生可是勢在必得,況且之前老張也說了,把那個瓶子1000塊賣給他。
只不過當時他的心思全部用在了其他九個瓶子上,畢竟老張手里那個瓶子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所以犯不著那么著急。
“這事你可要抓緊,為了這一(套tào)古董,你可是忙活了,不短的時間了,可別整到最后還是沒湊齊。”
黃小天提醒了一下黃長生,這種事(情qíng)怎么能拖呢?
還是趕緊把最后一個瓶子弄到手,不然的話,他怕會夜長夢多。
黃長生也明白這個理,于是他說道:“要不那我現在就去老張那一趟,把那個瓶子給收了,在他那放著,我也不放心,怕他給磕了碰了。沒有那樣,我可就白忙活了那么長時間了。”
“嗯,這也是正是我想說的,還是把最后一個瓶子弄到手上才能安心。”
黃小天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道。
聽到黃小天也贊同他的做法,黃長生帶著兩個安保人員立刻出門了。
“劉姐,這是你要的紅糖,請收好。”老張還是像往常一樣在供銷社賣東西。
不過黃長生收購其他九件古董的事(情qíng),洪所長,已經在電話里給他說了。
所以他特意回去了一趟,把那個瓶子帶到了店里,他相信黃長生一定會過來的。
畢竟就連他這個不懂古玩的人也知道一整(套tào)古董的價值可是會有大幅度提升,既然黃長生已經收購了其他九件,那最后一件他又怎么可能會做視不管呢?
突然老張聽到門外傳來汽車的聲音,他就知道黃長生來了。
畢竟他這個小店,除了黃長生,偶爾會開著車過來,還沒有其他車來過呢!畢竟現在能開起汽車的人可不多。
黃長生帶著兩個保鏢走進供銷社,就看到老張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黃老哥,我可恭候多時了,那個古董瓶子我已經從家里帶來了。”
說著老張就從柜臺下面把瓶子拿了出來。
“還是老張你善解人意,知道我收購了洪所長的九件古董以后,會來找你的。”
黃長生,看著老張滿面笑容地說道。
雖然說這最后一件的古董,他勢在必得,但是老張并沒有坐地漲價的意思。
這還是讓他感到(挺tǐng)欣慰的,畢竟他和老張也算是朋友關系了,老張真要這么干了,要說不傷心,那是騙人的。
“那是自然了,洪所長,拿到錢以后就打電話給我了,我自然會想到最后一件溝通,你絕對不會放過的,所以就提前從家里拿出來了。”
本來這個瓶子就是白撿的,老張自然不可能這獅子大開口啦!
雖然說這個想法在他的腦海里也閃現過,但是立刻就被他給否決了。
畢竟自從認識黃長生以來,人家對他還是不錯的,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qíng),他可做不出來。
再者說了,這個瓶子就算賣1000塊對于他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
“老張,既然你夠朋友,我當然也不能太小氣了,洪所長的瓶子,我是1000塊一個收購的,你這個我再加點1500塊,怎么樣?”
黃長生,這也是想補償一下老張,畢竟老張現在的收入并不是太多,要不然也不會連一輛自行車都不舍得買了。
“黃老哥,你這是打我臉呢?你收購別人的才花了1000塊一個,而收購我這個好兄弟,的確給1500,你這不這不明擺著看不起我嗎?”
雖然老張自己很喜歡錢,但是他還沒有想過把主意打到黃長生的頭上。
看見老張氣得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黃昌生也明白自己這一次做的的確有些冒失了。
“好好,這次是我不對,明天我請客賠罪,這是1000塊,你收好。”
黃長生抽回了500塊,把另外1000塊遞給了老張。
“那我可記住了,明天中午還是老地方隔壁的小飯店,咱們老哥倆不醉不休。”
看到黃長生收回了500,老張那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黃長生聽到又是隔壁的小飯店,臉立刻垮了下來,那個地方雖然價格夠便宜,但是卻沒幾道好菜。
這一次他可是請客賠罪了,怎么能在那么寒顫的地方呢?
“老張隔壁就不用去了,明天中午你去我那兒,我那好酒好菜可是多的很,況且我也想介紹一下我的老兄弟,水哥和你認識一下。”
這下老張可遲疑了,畢竟黃長生只是在那里做事的一員,自己過去會不會不太好啊?
如果說那是黃長生的家,他二話不說立馬答應。
“黃老哥,這會不會不太方便呀?畢竟那個宅子的主人,不是你,萬一引起你們族長的不滿,那就不好了。”
其實老張也很希望看一看有錢人住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可是他并不想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讓自己的好朋友為難。
雖然說邀請自己去那里的是黃長生,但是自己卻不能不為他考慮。
“老張,這你就多慮了,我們族長可是很好說話的,況且在那里我也有單獨的房間,就這么說定了,明天中午我準備好酒菜,恭候你的大駕。”
老張的擔心在黃長生看來完全是多余的,畢竟他請客又不會在客廳里,而是在自己的房間里,再說了黃小天,知不知道還是一回事呢?
“這樣最好了,我可不希望因為我而讓你為難。”
老張松了口氣說道,在黃長生看來,他是多慮了,可是他并不這么覺得,畢竟在黃長生的上面還有一個族長。
而族長在解放前,可是能夠對自己族內的族人有生殺(欲yù)奪之權的,雖然現在并不像以前那樣了,但是就算有所改變,也不會太大。
萬一黃長生因為請自己去吃飯而被他們那個族長給責罰了讓他于心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