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曦沒有動,但一旁的陳家駒可是忍不了,本來他就是一個暴脾氣,要不然也不會莽撞的惹出那么多事情來,搞得現在中環警署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朱華標和陳家駒也是同一個性格,脾氣也暴躁無比,兩人同時出手,一個抓向矮騾子的耳釘,另一個抓頭發,齊齊用力將那矮騾子用力往地下猛按。
矮騾子原本以為這么多人,李曦等人會害怕不敢動,所以就沒有防備,更沒料到對方會突然出手,陳家駒和朱華標力道他連一秒都穩不住,就被按倒在地。
這樣也就算了,關鍵是在矮騾子倒地的瞬間,李曦腳一掃,地面破碎的啤酒瓶碎片落在他倒下的地方。
矮騾子那張臉和碎酒瓶一個觸碰,瞬間慘叫起來。
“撲街,干什么?”
“混蛋,你們做什么,死條子,還不放開。”
“給我弄死這些條子。”
“干死他。”
一群矮騾子見到這種情形,轟的一下全都往前,就連毆打那幾名警察的人也停下手,朝著李曦等人圍了上去。
幾百人同時圍上來的場面著實有些震撼到陳靜儀,于子朗,張正義等人。
這氣勢,任誰見到都害怕。
這讓幾人臉色聚變,趕緊掏出點三八指著矮騾子們,緊張大喊道:“你們想做什么?全都退后!要不然開槍了。”
袁浩云第一個率先朝著天空鳴槍示警。
隨即,大喝道:“來啊,上來啊!不怕死的就來。”
不要看矮騾子先前毆打幾名巡邏警很厲害,也很囂張,但真正面對手槍,他們還是嚇了一跳,幾百名矮騾子先是后退幾步,待情緒稍微穩定,馬上反應過來,自己這么多人害怕什么?難道這些條子真敢開槍殺了他們。
想到此,矮騾子們紛紛大叫道:“有槍了不起啊”
“就是啊!有本事就開槍,老子要是后退一步,就當是你養的。”
“他們不敢開槍的,別怕他們。”
“死條子,就想嚇唬你。”
“嚇唬誰啊!當心老子殺你們全家。”
叫叫嚷嚷間矮騾子再一次逼近,雖然全都沒有動手,但氣勢土足,情緒激動似乎隨時想和李曦等人干上一架。
警察有槍不假,可真不能隨便殺人,這一點矮騾子比任何人都清楚,要知道他們以前也和警察對峙過,每次警察都不敢胡亂開槍。
“有種開槍啊!老子要是怕了就是你孫子。”看著袁浩云等人拿著槍不敢開,好幾個矮騾子又蹦又跳,心想這些警察還是和以前一樣,都是鱉孫,那有膽子真開槍,立馬用身子開始故意撞擊站在前面的陳家駒和朱華標兩人。
袁浩云等人臉色陰沉,這會兒正有點“騎虎難下”,槍真心不能亂開,但不能開槍,老子可以動手。
“去你嗎的!”朱華標抬腳就踹。
“啪!”于子朗順手就對著面前兩矮騾子耳光招呼,一邊打,一邊把槍直接項到對方頭上,這真是機智一筆,讓矮騾子想反抗,也要先顧慮下額頭上的槍,不愧是智商爆表的家伙。
至于陳家駒和袁浩云以及張正義就沒有那么機智,而是直接動手。
“草,你們還敢動手揍他們,都給我上,弄死這些條子。”一眾矮騾子情緒也越加激動,眼看一場神突不可避免要開始了。
陳靜儀和梅麗君兩個現代花木蘭原本也要上前幫忙,但雙手卻是被李曦緊緊握住,這讓兩女很是無奈,她們也知道李曦是擔心她們受傷。
咕嘟!
陳小生看得直咽唾沫,這么刺激場面他是頭一次見到,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他有些想死,這么多人里面,恐怕他身手最差吧!
雖然身手不是太好,但陳小生還是想上前幫忙,可忽然心中一動,突然想起自己現在的頂頭上司。
按照自己了解到的信息,貌似自己新的上司不應該沒有動靜?念至此,陳小生不由回頭,李曦這會兒竟然還閉著雙眼,就好像所有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這是什么情況我靠!這也太平靜了,不會剛才酒喝多了站著睡著了陳小生腦洞忽然大了起來,生出了一個無厘頭的想法。
不留痕跡退后小步站到了李曦身邊,小聲道:“李sir,現在怎么辦,怎么收場幾百人,我們才9把點三八,怕是威懾不了。”
“哼!威懾不了?那我到是想見識下,子彈和生命他們會如何選擇。”
李曦冷冷一笑,閉著的雙眼突然大爭,眼中殺意一閃而逝,松開拉著兩女的手,一腳把地上那人踢飛,然后在陳小生震驚的目光下也拔出腰間點三八。
一聲槍響,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聲,在夜晚的山林道街響徹夜空。
“什么情況?”
無論是矮騾子還是于子朗等人,雙方無不心驚止手中動作。
現場的氣氛工也瞬間就安靜下來。
“誰開的槍?”
一名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倒在地上翻滾哀嚎,雙手抱住大腿,而手指捂住的地方則不斷有血流出來,明顯剛才李曦一槍打中的是這個倒霉家伙。
當然,這家伙也不算倒霉,誰叫剛才他叫的最囂張,李曦不開槍打他?那要打誰?
陳家駒等人一怔,至于其他古惑仔則看向槍聲的來源。
是他!
身材高大的李曦,臉色陰冷的站在那里,手拿著槍口還冒著煙的點三八。
這個不用說過,矮騾子都知道肯定就是這家伙開的槍。
可他這么敢呢?
難道他就不怕嗎?要知道他們可是有幾百個兄弟呀!
邊上的陳小生無比緊張道:“李sir。”
“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李曦小聲留下一句話,然后大踏步走向矮騾子們。
手中的點三八在手中轉悠了幾圈,然后瞄了瞄這個,又瞄準了另外一個。
這嚇的先前還氣勢洶洶的矮騾子們怕了,看到李曦的槍指過來,被指的人無不心跳加速,條件反射移動到另外一邊,然后雙眼使勁逃避著,不敢和人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