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幾次活動，都有開幕儀式。
徐妍以為這次好歹是市級比賽，也會有。
但在他們來到室內體育場以后，卻發現事情并不是這樣。
現在只有每個學校來參加比賽的隊伍和老師，根本就沒有其他學生。
只有本部和分校的教導主任到場。
在陳正鴻和秦霞宣布了一下比賽流程后，這兩位校領導也功成身退了。
第一場比賽在十分鐘后開始，云中和鎮一中的比賽。
楊陽在一群男男女女中看到兩個熟人。
李小東和周青青。
在上個學期，李小冬還想做一下媒人，給楊陽和周青青牽線。
“這小子怎么也不好好的打籃球了。”楊陽看這兩個人的同時，他們也看到了楊陽。
李小冬立刻就興奮地跑過來。
在她身后的周青青，猶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帶隊老師，也一鼓作氣跟著跑過來。
李小冬跑過來的時候，徐妍本來想讓出位置，讓這兩個老同學聊天。
一看周青青也跟著過來，邁出的腳立刻收回來，并多靠近楊陽半步距。
“你們兩個人感情還真好，到哪里都在一起。”李小東一過來就羨慕地說道。
周青青喘著氣站到李小東旁邊，楊陽看了她一眼，回李小東道：“你們也一樣。”
“你可別誤會，我只是被老師拉壯丁來打排球的，遇到周青青只是巧合。”
“知道，你不用那么激動。”
楊陽敷衍地應道，上次周青青來看籃球比賽，這次李小東來陪周青青參加排球比賽。
這其中說出來沒有貓膩，誰又能信。
“這么巧，我也是被老師拉壯丁的。”江羽也跟著過來湊熱鬧，李小東上場的那一場比賽，他正好也上場了，對李小東，他有一點印象。
“你們都認識？那比賽怎么打，都是熟人多沒意思。”過來湊熱鬧的曹艾艾，開始不滿地嘀咕。
“也只有我和她認識楊陽，而且我們打的不好。”李小東被曹艾艾嗆的有些不好意思。
說的他好像為了比賽的獎金，過來向楊陽討人情一樣。
“那你們誰打的比較好。”曹艾艾眼睛里閃著狡黠的光芒，順勢問道。
李小東指著不遠處距離一中排球教練最近的一個人，“他，孟云飛，我們的高二學學長，原地跳摸高3.13米，是我們隊的二傳兼主攻手。”
“那助跑跳豈不是能直接扣籃！”曹艾艾不由地驚了，沒想到隨便一問，就冒出一條鯨魚。
“某人連扣籃都做不到。”曹艾艾嫌棄看了一眼江羽，又一次日常嫌棄自己的男朋友。
江羽心里郁悶，嘴里還是不愿服輸。
“他們那是他們主力，我們的主力也不差，對不對老楊。”
“提到這個，楊陽你是為什么參加這次的排球比賽，是為了獎金？還是說也是被拉壯丁的。”李小東重新將話題轉移到楊陽的身上。
“我這個學年本來選修的就是排球。”楊陽說的是實話，但李小東卻不相信。
沒專門教籃球。”
楊陽嫌解釋起來麻煩，又看了看身邊的徐妍，忽然就摟住了她。
“沒辦法，我想打籃球，但耐不住她喜歡排球。”
“這也行？”
李小東沒有其他話好說，甚至一度懷疑，他找體育老師學籃球是不是一個錯誤。
咱應該去學排球才對，那么多萌妹子。
學籃球地只有他們這群糙漢子。
在幾個人聊天時候，楊陽發現周青青似乎有話要說。
于是楊陽問她道：“你有什么事嗎？”
“我聽說你和徐妍已經到外國結婚，這是真的嗎？”周青青似乎對這個話題十分的在意。
李小東此時的表情也有些變化，他有幾次到楊陽的村子里找以前的同學，遠遠地遇到過周青青。
周青青并不和楊陽同村，他有一次問周青青來干什么，她也沒說。
“嗯，是結婚沒錯，也許上完大學我們下一步計劃，就是要一個孩子。”楊陽完全沒有避諱這個話題。
面對同學，他也是一個耿直的人。
這話聽到徐妍的耳朵了，非常舒服，臉上都開始散發光彩，跟著楊陽的話，也補上了一句。
“其實有很多人大三就懷上孩子，大四都當媽媽了。”
這句話一出，周青青瞬間變了臉色。
“老師好像叫我們了，趕緊回去吧。”
留下這句話，周青青拉李小東，就往回走。
楊陽對著他，無聲地喊了一句加油。
李小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還想再多聊一會兒。
看著兩個人已經完全融入自己學校的隊伍后，楊陽好奇地問徐妍：
“你真的打算大三就生？”
“我說有人，又沒說我。”
徐妍昂起小腦袋，先一步去集合。
楊陽無奈地搖搖頭。
得了，又是女人的小心機。
十分鐘后，比賽正式開始 幾個學校的帶隊老師也已經交流完畢，輪流當比賽的裁判。
云中作為主場作戰，讓出了第一個球的發球權。
一上來李小東口中的孟云飛就引起了，在場所有學生熱議。
他退出排球場邊界線七八米遠后，還沒停下，直到九米的位置站定。
“這有幾米遠了？他要干什么？”
“九米？十米？應該是要發吊球吧。”
“這場景為什么有點似曾相識。”
“我想起來了，楊大佬也這樣發過球，不過應該比他遠一點。”
“還有陳老師這樣發過。”
場外的候補隊員完全沒有壓低聲音。
他們的話，讓孟云飛運球的雙手停頓了一下。
但也只是這一下，下一秒，他就將用力的扔到空中，眼睛緊盯著球開始助跑。
排球飛快的旋轉，越過球網進入楊陽他們的區域。
“都讓開，我來。”曹艾艾大喊著沖過去。
然后精確無誤地用腦門頂飛了這個球。
“唔…”曹艾艾當場額頭就多了一個圓形的紅印子，把她身邊的江羽都心疼的心臟抽搐。
“你沒…”江羽剛想詢問一下女友的情況，就被曹艾艾推了回去。
“戰場上，怎么能顧忌兒女私情，一邊去。”曹艾艾眼角噙著淚水，大義凌人地說道。
江羽：…
曹艾艾擋下的球，被徐妍接住轉給楊陽。
楊陽原地跳起，連準備動作都沒有，反手就將球拍到對面網下，根本不給對方反映的時間。
確定得分后，楊陽抽空安慰江羽道，“想開點，幸好打的不是臉，也許她不疼呢？”
對于楊陽的話，曹艾艾憤恨地瞪了他一眼。
等遇到江羽的目光時，還是倔強地說道：“我不疼。”
“哦。”江羽老實地應道，不再多說什么。
這次是楊陽這邊得分發球，等球過網后，曹艾艾氣鼓鼓地盯著對面，沒注意到江羽多邁了半步到她這邊。
排球過往只有三下，李小東墊出第二下后，依舊是孟云飛扣球。
當身體在空中拔高時候，他注意到江羽這邊防御的空隙，果斷出手。
江羽立馬就發現了他的意圖，一個箭步去。
“江羽！”
江羽也沒有掉鏈子，緊跟著楊陽一起跳起來，把球當在網前。
比賽一開場，云中就拿到了兩分，可曹艾艾卻不高興。
趁這邊轉動位置的時候，她拉著江羽的衣服，開始跟他咬耳朵。
徐妍轉到楊陽的身邊，小聲問他，“艾艾和江羽在說什么？”
“不在知道，不過老婆，我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嗯？”徐妍疑惑地注視著楊陽。
楊陽也開始跟她耳語起來。
一中的排球教練有些看不明白了，他避嫌不能當這場比賽裁判的，走過去問秦霞道：“你們隊，還有什么秘密武器？”
秦霞看著場上的兩對人，腦海中浮現楊陽和徐妍用過的合體技，轉頭說道：“有，不過上不了臺面。”
“上不了臺面是什么意思？”
“等會你就明白了。”
面對一中排球教練的追問，秦霞也不想多說什么，因為她也不知道這兩對人會玩出什么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