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被帶走,肩膀處的傷勢被包扎,但他身體上被安無侵蝕的位置卻沒有露出來給小福她們看。
齊流海一直跟著夜斗,看到事情的全部,也看到了雪音因為大家的“無視”而露出憤怒的表情。
“所以說,神器什么的最麻煩了。”
就算知道雪音最后會成為一把優秀的神器,但其實刺痛主人這種事情,在別的神靈那里,神器已經要被放逐了。
哪怕只是一次,也是不可饒恕的事情,而雪音,已經不止一次了。
雖然心中對神器任務有些抗拒,但任務還是要做的,不然可能不好離開這個世界。
齊流海也嘗試構建黑腔,這是從《死神》世界得到的空間通道技術,強行打開世界壁,能夠前往其他世界或某個地點。
齊流海打開了黑腔,迎面而來的是大量邪氣,還有一些妖怪沖出,和小福打開的風穴很像。
試了幾次都是如此,因為沒有正確的坐標,隨意打開的黑腔總是和黃泉相連。
“為什么只是黃泉,不是還有一個天界嗎?為什么連接不到天界?”
這個世界存在神靈世界高天原,高高在上,黑腔的打開是隨機的,幾次卻都是黃泉,不知道是齊流海臉黑還是有其他問題。
總之想要自己離開也不太現實,還是快點找個神器賜名,完成任務進行后續。
“找一找吧,不行的話,看看能不能賜名別人的神器,毘沙門天那里有一個兩個字的,前幾天的野良更是一身正氣,想必也不介意再多一個名字。”
齊流海沒有再靠近小福她們的住處,轉身離開,準備去找找,看看有沒有能夠使用的神器...
另一個城市。
是的,齊流海為了尋找神器來到了隔壁的城市。
之前的城市時化太嚴重,風穴開啟了不少,不管是最初小福打開的,還是齊流海黑腔打開的,總之是出現了不少妖怪。
妖怪有毘沙門天處理,其他神靈也會出手。
但妖怪多了,想要尋找的純潔的靈魂就變得幾乎不可能。
齊流海也不想和其他神靈接觸,所以來到隔壁城市碰碰運氣,很快,夜幕降臨,妖魔,開始行動。
即使是別的城市,妖魔鬼怪也是不少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哪里都不是清凈之地。
齊流海既然來了,鏟除幾只妖怪也是順手的事情,當金色雷霆貫穿一只飛蛾妖怪,消滅妖蛾后,附近的妖氣已經降到了最低點。
“主人,我聞到了那個野良女孩的氣息。”
狼野干也在,進入這座城市后,狼野干再次嗅到了野良的氣息。
“哦?正好,看看她介不介意成為我的神器。”
如果能找到野良,讓野良成為自己的神器,齊流海也算完成任務。
本來就打算賜名后再解除,但如果是野良,解除不解除也就無所謂了。
因為成為野良的神器,和主人的關系就不再是唯一,不再是一心同體,就算野良有什么心理邪念,也不會波及主人。
兩人開始追尋野良的足跡。
齊流海展開見聞色霸氣,隔著很遠就發現了正在池塘邊,逗弄一群小魚的野良。
“找到了,開!”
短距離的黑腔瞬間打開!在齊流海的感知下,齊流海可以精準打開兩地的黑腔,完成傳送。
“哇!”
仿佛一張大嘴在空中打開,另一端同樣張開大嘴,齊流海和狼野干走了出來。
“是你?這次還找了幫手?”
野良扔掉手中的雜草,看到狼野干微微皺眉,但是也不慌,嘴角露出笑容說道。
“哼,這次我不是來斬你的,乖乖站著別動,主人有話問你。”
狼野干不是很想和野良說話,之前辦事不力都是因為野良,雖然齊流海沒有追究,但狼野干心里有些芥蒂。
“嘻嘻~父親大人說過,不要和陌生人聊天哦,我還有事,先走了哦~”
野良雙手背在背后,正打算后退到水中撤離,但是...
“定!”
“嗡!”
如同實質的空間能量將野良包裹,限制住了野良的行動。
“什么!這是什么?放開我!”
野良發現自己不能瞬移了,空間的感覺被阻斷,雙手敲打透明的障壁,對著齊流海生氣大喊。
“不要白費力氣了,野良,我問你,如果我想賜你神名,讓你成為我的神器,你愿意嗎?”
齊流海走到野良面前開口,野良一愣。
“什么嘛,只是這種小事情,你也是神靈?想要賜名于我?好呀,你看,我這一身的名字,多你一個也不多,來吧,記得起一個好聽一點的名字哦。”
野良聽到齊流海只是想收她為神器頓時一笑,本以為是來找茬找場子的,沒想到只是想要她,那就簡單了。
齊流海聽見野良這么隨意,一下子就不是很開心了,總有一種頭上綠油油的感覺,雖然現在看起來是齊流海綠了前面所有神,但保不準后繼有人來綠他呀。
“算了,我有點接受不了,這事作罷,問個其他事情吧,野良,你的父親在哪?”
收不了野良,問出她爹在哪也行。
“父親大人?你知道他?”
野良露出疑惑表情,知道她父親的人可沒有幾個。
“嗯,那黃毛在哪?他有個東西我想借用一下。”
野良疑惑了,有些不確定齊流海的身份和來意,低頭想了想,再次抬頭說道。
“我要先聯系父親大人,看看他想不想見你,能告訴我你的名諱嗎?”
野良還是很小心,先問姓名。
“名諱?這該怎么說?這樣吧,你就說,[術士齊流海]找他,應該就可以了。”
術士,是對這些擁有奇怪術法,與神作對的人的稱呼,是叛逆禁忌的代名詞。
“你也是術士?不是神靈?”
野良皺著眉頭問道,齊流海笑了笑。
“是術士也是神靈,是神靈也是凡人,有誰規定神靈就不能成為術士,你父親曾經不也是神靈,好了,不要多言,去通知你父親吧。”
齊流海揮手散掉空間屏障,野良遲疑了一瞬后踮腳跳到湖面,水流一轉人已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