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光燈似天上的星星此時閃爍個不停,記者們手持著長槍短炮,臉上打著雞血似的潮紅,大新聞有了!
跆拳道七段不敵國術一拳!
接下來網絡上,新聞上,電視上會鬧出什么動靜洪青都不會去在意,他負手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剩下的事情自會有下屬處理。
總館主的辦公室中,一位西裝革履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向著洪青舉起了紅酒杯。
“恭喜洪館主百尺桿頭更進一步!功夫大進,一拳擊敗李樸基,揚我國術之威,我代表郭首富向您祝賀。”
洪青淡笑著隨手也拿過高腳步,輕輕搖晃著杯中昂貴而又鮮紅似血的紅酒,就這樣搖晃著也不喝。
“嗯,謝謝,那吳秘書回去也替我謝過郭首富吧。”
時代不同了啊,馬上將會是武者的時代!
洪青抬起手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隨后從抽屜中抽出一個巴掌大的禮盒,放在桌前,輕輕推向吳秘書。
“把這個送個郭首富,告訴他,這是他想要的東西。”
吳秘書遲疑的接過禮盒,感覺很輕,里面似乎什么東西都沒有。
“這,這個…”
“洪館主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啊,這里面是個空盒子吧…”
洪青忽然移形換影般出現在吳秘書面前,露出邪異的笑容:
“請轉告郭首富,這里面的禮物是我能這么快突破內力境的秘寶。”
“這秘寶送給他,算是我報答了他一直以來的資助。”
“另外,郭首富如果還想要這禮物的話,在一周內1000萬買一個,一周后500萬一個,半月后300萬一個,一月之后統統只要100萬一個。”
“什么?洪館主你沒在開玩笑吧。”
“再告訴他,這東西名額有限,現在每月只有三百個,我手里也只有一百個…”
“秘寶?…”
吳秘書半信半疑的的捧著這空空的好像什么東西都沒裝的禮盒離開了。
武館大樓外,吳秘書臉上隱含怒氣的做上了車,感覺洪青在耍人,他顛了顛手中極輕的禮盒,他想拆開看里面是不是放著紙張文件之類的東西。
秘寶?有什么秘寶比紙還輕?
還說這算是報答郭首富一直以來的資助?
他難道不知道郭首富前后資助了他十數億資金,還有更多的是金錢也買不來的影響力!不然他一個小小武者哪里能在這全省里開的起那么多分館。
最終他停下手,不管里面到底有沒有所謂的秘寶,做為下屬的他絕對不能拆開看,否則郭首富知道了,他下半輩子就完了。
立馬張嘴對著司機道:“回港城。”
“好的,吳秘書。”
他直接拿出手機,要打通一個號碼,忽然猶豫了下,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12點半,這時間正是郭首富用完餐后開始午睡的時間,吳秘書知道郭首富極重視養生,這個時間點除非是大事,不然最好不要打電話過去,即使打通了,郭道富的傭人和私人養生醫生團們也會拒絕接通。
可他又想起洪青的神色,那是幾近張狂的自信,想起他說的秘寶。
吳秘書面目就是一緊,眼睛一轉,咬了咬牙撥通另一個號碼,那是只有緊急狀態下才能打的私人視頻電話。
只有這個電話郭首富無論什么時間點都必接。
上一次吳秘書打通這電話時的事情是十年前發生在美帝國的次貸金融危機暴發,當時港城正是深夜,吳秘書不得不撥通了這個電話。
嘟嘟嘟…十五秒后,視頻電話接通,郭首富的臉出現,那是一張年約五十歲保養有加的老者,其實他已經六十過半,年近七十古稀之歲。
他戴著老式的金絲邊眼鏡,穿著睡服坐在沙發上,超高清的視頻畫面甚至能看到他額頭上一點少許的老人斑。
郭首富的臉上還有著殘留的午睡倦意,臉色不太好看,任誰剛午睡過半被叫醒都不會好看,更別說他這已近風燭殘年的老人。
他身邊一直環繞的傭人和養生醫生也都不在,這是他定下的規矩,緊急私人電話打通時,一定會趕走身邊所有人。
“什么事?”只聽郭首富語氣不好冷聲問。
“老板,洪青已經突破內力境,一拳擊敗了李樸基。”
“嗯?他這么快突破到內力境?確實有些意外,但你可以等我睡醒再打過來告訴我!”
“這事雖然重要,但不足以打擾我的作息。”
“吳秘書你應該知道我的養生作息時間,我可不記得最近會有什么金融危機會暴發。”
“會有什么能讓你再一次撥通緊急電話。”
一絲慍怒出現在郭首富臉上強忍著,吳秘書不可能不知道這時間點是他的午休時間,而他最在意最生氣的就是有人在這時間打擾他的生活作息。
對郭首富而言,養生健康重于一切!
身為港城首富的他,人間一切繁華都已享盡過,到了這個年紀除了健康與長壽外,再無別求,財富,美色,美酒,美食,這些統統都要靠后站。
“是是是…”吳秘書的臉上滲出細汗,他一只手擦了擦汗水,一邊將洪青的那個空禮盒遞放到視頻前。
“洪青說,這是他送給您的秘寶,他說這東西是他能這么快突破內力境的原因,
還說這東西送給您就當是報答您對他的投資,還說,還說…”
“秘寶?突破內力境?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我的身體現在只能練一練養生氣功,人老了,五臟疲弱,氣血衰敗,根本修煉不了那些年輕人才能練的虎狼內功…”
提起這個郭首富神色更是黯淡,還有極度的不甘。
靈氣復蘇啦,長生有望啦,可卻因為年紀太大,身體虛弱,根本不能修煉這些汲取肉身氣血轉化內氣的內功。
普通人練不了,是因為他們缺錢買各種滋補品,他卻是有錢買,身體卻不能用,那些補品吃進肚,五臟消化不了,轉化不出多少氣血,等于是大補藥變大毒藥,一般的三四十歲中年人都未必撐的住,更何況年近古稀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