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荒原狼出人意料的舉動,眾人一時有些茫然。
見狀,蝙蝠俠出言道:“現實不是游戲,按照攻略打怪這種事,本就靠不住,大家沒必要為此感到沮喪。”
閃電俠:“我們不是沮喪,只是不知道接下來怎么辦。”
蝙蝠俠:“接下來的事好辦,荒原狼的舉動雖然與電影不符,但有些事必定會發生,我們只要圍繞這點,不愁不能破壞他的計劃。”
“什么事必定會發生?”
“母盒,他肯定會出手搶奪母盒,亞馬遜和亞特蘭蒂斯與人類隔絕,我們幫不上忙,但人類一方的母盒,我們可以協助防守。
只要母盒不讓荒原狼搶走,地球就不會有危險,等到超人蘇醒,就是我們發起反擊的時候!”
蝙蝠俠的話讓眾人感覺眼前一亮,之前的茫然一掃而空,紛紛表示贊同,然后通過鋼骨聯系米歇爾,提出幫忙看守母盒。
誰知,米歇爾斷然拒絕:“母盒是國家資產,我們有足夠的力量守衛它,毋需他人協助!”
因為鋼骨,她并沒有否認母盒的存在,然而蝙蝠俠想要接觸它,只能說絕無可能。
眾人無奈,只能祈禱神奇女俠和海王那邊因為早有準備,而將母盒保護好,至少能拖延一段時間。
再說米歇爾,結束與蝙蝠俠的通話后,來到紅房實驗室,對塞拉斯博士說道:“母盒研究得怎樣?能不能追蹤到其他母盒?”
“目前還沒有進展。”
“那就加快進度!”
塞拉斯應了聲“是”,然后試探著問道:“米歇爾女士,請問這項研究的宗旨是什么?我看過《正義聯盟》,按理說,我們不是應該盡量避免三個母盒聚在一起么?”
米歇爾瞪了一眼,想說這不是他該管的事,但想到他是整個項目的技術主管,不能挫傷其積極性,于是胡謅道:“宗旨是聯系天堂島和亞特蘭蒂斯,與他們結盟一起對抗荒原狼。”
塞拉斯:“那為何不通過普林斯女士和海王呢?”
米歇爾有些煩躁:“這牽涉到外交,不是找人傳話那么簡單,至少得知道他們在哪,互派大使吧?”
“有道理。”
塞拉斯作為一名沉醉于研究的技術員,對外交一竅不通,聽得不明覺厲,只得似懂非懂地表示明白。
米歇爾出了實驗室,直接輕蔑一笑。
什么加盟,什么互派大使,全都是假的,她讓塞拉斯追蹤其他母盒位置的真正原因,是明年要舉行大選,白宮現在那位主人正在為連任做準備。
若是他能在任上,與天堂島和亞特蘭蒂斯建立外交關系,那明年的連任就穩了,無論財團還是民眾,都不吝支持。
尤其是亞特蘭蒂斯,地球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面積是海洋,海洋的資源遠比陸地豐富,只要能推動燈塔國與亞特蘭蒂斯建交,再通過外交、軍事、經濟、文化等手段,促使亞特蘭蒂斯開放,他的功績可與落櫻神斧比肩。
不,應該比落櫻神斧更高!
至于亞特蘭蒂斯愿不愿意與其建交,建交后開不開放,那都是以后的事,只要能找到位置,總歸有辦法打開大門。
退一步講,即使亞特蘭蒂斯不搭理他,只憑他找到位置,給未來畫一個大餅,也足以讓他實現連任。
此外,天堂島上的亞馬遜人涉及到神話和長生之謎,給財團和民眾帶來的想象同樣很大。
而這一切,都需要先把他們的位置找到。
類魔新建立的巢穴。
荒原狼將之前在氪星飛船殘骸附近抓到的人,全部關到一起,然后挨個逼問。
“這些圖片是怎么來的?”
“啊!啊!”
“這些圖片是怎么來的?”
“我不知道…”
他一連扭斷兩個人的脖子,將尸體隨手扔掉,再抓起第三個人。
第三個人不等他開口,便慌不迭回答道:“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正義聯盟》的視頻截圖,《正義聯盟》是一部電影…”
這人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荒原狼滿意地把他放下:“這部電影是誰發布的?”
“…我不知道。”
第四個人也學會搶答了:“發布的人是匿名,誰都不知道他本人是誰。荒原狼先生,哦不,荒原狼大人,我有用,我有用,只要我知道的,通通都可以告訴你!”
“很好,氪星人葬在哪里?”
“我不…”察覺到荒原狼的手已經伸到自己脖子上,此人慌忙改口說,“電影里下葬的地方我知道,但現實中超人,不,氪星人根本沒有公開下葬,甚至官方還撒謊,說超人沒有死。”
“你的意思是,這里沒有人知道他真正下葬的地方在哪了?”
“應該…肯定沒人知道!我估計,是官方怕恐怖分子或者哪個超人黑知道地址后,跑去搞破壞,不讓氪星人復活,才秘不發喪。”
荒原狼想了想,覺得對方說得很有道理,既然他在看過《正義聯盟》后,調整了自己的計劃,那制作電影的地球人,肯定更有準備,不可能傻乎乎地照著劇情走。
如果地球人公開發喪,想電影里一樣搞得聲勢浩大,隨便一個普通人都知道氪星人葬在哪,他反倒要懷疑這是個陷阱。
雖然他不怕地球人的陷阱,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在氪星人有可能復活的情況下,他必須加快行動。
于是,他對手上的地球人笑了笑,然后…
在剩余人驚恐的眼神中,荒原狼向外面走去,邊走邊吩咐看守的類魔:“把這些人都殺了!”
出了這間房,他轉而來到另外一個房間,里面關押的是類魔剛剛抓來的星際實驗室的人。
“認識這個人嗎?”荒原狼拿出塞拉斯的截圖,對一名兩股戰戰的研究員問道。
“認識這個人嗎?”
“認識!認識!他叫塞拉斯斯通,有個兒子叫維克多斯通,本來因為一起事故死了,后來被他用母盒改造成半人半機械的怪物,前不久有個大人物來找他,之后就離職了。”
“他現在在哪?”
“不知…啊,饒了我!饒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他的助手,他有一次和我提起過,想讓我跟他一起去紅房實驗室,但我不想和妻子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