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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劉傳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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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她也從未認識過大魏行伍中人。.

  青蘿皺眉思索片刻,搖頭道,“我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就足夠了。”

  他微笑著豎起一根手指,上面倏然凝聚出一團淡淡的灰色光芒,“你看,是不是很熟悉的感覺?”

  青蘿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你,你也得到了那個石洞中的東西?”

  “不,你錯了。”

  他很溫和地說道,“這些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們得到它們,只不過是我要你們得到而已。”

  “你”青蘿心頭驚駭萬分,剛想要說些什么,卻忽然發現自己不會動了,就連張嘴說話都是不能。

  下一刻,她眼睜睜看著那個自稱是劉傳檄的男子走上前來,掀開她的衣服,將一根手指點在了她左(胸胸)最(嬌交)嫩的肌膚上面。

  “以你的資質,或許可以走得更遠一些,能夠幫助我更多,所以,請接收我賜予你的力量,努力一些,讓自己繼續走下去。”

  青蘿猛地瞪大眼睛,卻只能看到一片灰暗,體內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左沖右突,最后全部匯聚到雙眼的位置,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將所有意識盡數淹沒。

  當她悠悠醒轉過來的時候,發現那個穿著騎兵鎧甲的男子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則是三個滿臉橫(肉肉)的大漢,恭恭敬敬站在她的面前。

  “你們又是什么人?”

  青蘿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總感覺在那里面好像有無數的牛毛細針在游走穿刺,似乎隨時都會穿透眼球飛出。.

  “從現在開始,小的三人,聽從青蘿小姐的吩咐。”

  三人做了很簡單的自我介紹,他們是三兄弟,最左邊的是老大,名字就叫做趙阿大,中間的是趙阿二,最右邊的則是趙阿三,非常簡單易記的名字。

  “你們,都是劉傳檄的屬下?”

  沉默片刻后,青蘿終于恢復了平靜,問出早就想問的一個問題。

  此時她的眼睛雖然還有些酸脹,但比起之前那種難以忍受的痛苦,已經算是好了太多太多。

  “回青蘿小姐的話,我們兄弟三人確實是首領培養起來的。”

  三人中,還是由最左側的趙阿大回答,趙阿二和趙阿三則一直都保持沉默。

  青蘿又沉默許久,左思右想都不明白那個叫劉傳檄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和月王一樣,都成為了劉傳檄手中的一顆棋子,早在當初進入那個(陰陰)森山洞之時,就已經被放到了棋盤上面,從此之后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

  剎那間,她生出了轉頭就走的想法。

  但感受著體內被注入的洶涌澎湃的力量,再想起還一無所知的月王,這一點點逃避的想法便如同驕陽下的露珠,頃刻間便煙消云散。

  “就算是棋子,也有著重要與不重要的區別,既然已經無法脫離棋子的(身shēn)份,那就只好讓自己的分量變得更重一些,至少不會被輕易放棄。”

  青蘿收斂飄飛的思緒,幽幽嘆了口氣道“看到那邊的燈光了嗎,你們三個,過去找到月王,暗中保護他,盡量不要被他發現,明白嗎?”

  “請青蘿小姐放心,只要我們兄弟三個還有一口氣在,月王先生就絕對不會受到任何損傷。.”

  姜覓是姜家的旁系血親,也算是家族年輕一代中家傳武功修煉最好的幾人之一。

  他一直都是個不(愛ài)說話的沉悶(性性)格,因此便沒有像其他諸多族人那般在外負責一方,而是就留在姜祁鎮內,每(日rì)里除了練武便是一個人回家呆著,就連最基本的應酬都不愿去做。

  夜已經很深了,但姜覓卻并沒有回屋里休息,而是一個人來到鎮子角上的瞭望塔上,沉默注視著外面漆黑的夜幕,心(情qíng)難過復雜到了極點。

  姜家出事了。

  雖然真正知曉內(情qíng)的族中長輩這么多天以來對家族的(情qíng)況總是避而不談,但從一些細節上面,他早已經發現出許多不好的苗頭。

  他不希望這樣平靜安穩的(日rì)子被打破,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敢對整個姜家下手,但在內心深處,卻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盤旋不去。

  而當下午得知在外負責一處商行的父母死訊后,不祥的預感終于演化為絕望,迅速填滿他所有的思緒。

  直到此時,總是喜歡一個人呆著的姜覓才發現,以往無論什么時候都會淡定微笑的叔老不知何時已經笑容不在,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凝重悲傷的表(情qíng)。

  除了叔老之外,族中其他人也大都是一副驚惶失措的模樣,和以往那種鮮衣怒馬、趾高氣昂的表現截然不同。

  忽然間,他似乎看到在遠處有一個模糊的影子閃過。

  下一刻,響箭(射射)出,數道(身shēn)影飛快從不同隱蔽位置閃出,朝著影子出現的地方包抄過去。

  “原來家族早已經提高戒備到了這種程度,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還真的是個廢物啊。”

  “找到他們,不管是誰,都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姜覓緊咬下唇,悄無聲息從塔上下來,帶著滿心的怒火與悲哀,加入到了對黑影的探查包圍隊伍之中。

  深入漆黑夜色數百步后,姜覓停下奔跑的步伐,心中有些疑惑為什么忽然間聽不到同伴的聲音。

  他轉頭向左右望去,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被淡淡的灰色光芒穿過了的(身shēn)體。

  姜覓一陣恍惚,然后眼中就看到了讓他睚眥俱裂的一幕。

  天空還是那片天空,田野還是那片田野,就連手邊的那棵小樹,也和之前他觸摸時并無二致。

  但(身shēn)側不遠處突然閃(身shēn)出現的那兩個一(身shēn)黑色長袍,頭戴惡鬼面具的男子又是誰,他們手中提著的又是什么,為什么還在滴滴答答往地上不停滴著顏色暗紅的液體?

  姜覓深吸口氣,閉上眼睛再睜開,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凄厲的嘶吼。

  那是,那是他的父母被人割下的頭顱。

  他們雙眼圓睜,姜覓透過充滿血絲的眼眸可以清晰地看到父母眼中流露出來的無邊痛苦。

  在黑袍鬼面男子的腳邊,還倒著剛才一起起誓同生共死的同伴的尸體,他們殘缺不全的雙手在伸向他,是在最后一刻想要提醒跑在最前面的自己嗎。

  不可饒恕,絕對不可饒恕!姜覓發出聲聲嘶聲裂肺的長嚎,縱(身shēn)向不遠處的敵人撲殺過去。

  對面黑袍鬼面的男子同樣滿是猙獰恐怖的面容,在幾乎是絕望的慘笑聲中向著姜覓直沖而上。

  一個照面,血花飛濺,姜覓斷一臂,鬼面男子一傷一死,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兩人交換位置后一個旋(身shēn),緊接著又是一次慘烈的對撞。

  姜覓僅存的一臂深深插入鬼面人的左(胸胸),手中一團稀爛的血(肉肉)還在試圖微微跳動。

  低頭看看幾乎被分為兩半的腰(身shēn),姜覓不顧自己的內臟正緩慢但不可抑制地向外滑落,低低地笑了起來。

  “我還不算是個無用的人,父母雙親,還有族人們,雖然只是兩個小小的嘍啰,但我最終還是為你們報仇了。”

  說完,姜覓帶著一絲解脫滿足的笑容,開始慢慢閉上了眼睛。

  就在意識即將消失的最后瞬間,透過只剩下一道縫隙的眼簾,姜覓最后看了一眼被他殺死敵人的面孔。

  竟然會是這樣!我為什么會把自己的同伴直接殺死!

  姜覓即將合上的雙眼驟然圓睜到最大,口中嘶嘶連聲,兩道血淚從他的眼角不停淌下。

  這…這就是我最后的歸宿…

  竟然會以這樣一種方式結束掉自己的(性性)命…

  帶著無法釋懷的絕望與自責,姜覓再也無法抵抗生命的流逝,沉入到無盡黑暗的沉眠之中。

  一輛馬車在距離姜祁鎮十里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趕車的甲丁死死盯著前面路上安靜站立的那個男人,目光落在他那(身shēn)顯得有些破舊的老式騎兵鎧甲上面,(身shēn)體不由自主繃緊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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